蘇喬張著嘴,半天才有些咬牙切齒:“……真不要臉!”

能把言而無信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還真不多見。

“就算沒電影拍,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哼,反正她是不可能跟他回去的!

可別逼她動手。

“想做什麼,都要先吃飯。”

杜景洲怕逼得太緊,又出什麼夭娥子,結束了這個話題,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無視眾人的目光,表情坦蕩又自然地回頭詢問:“是回去吃,還是去外面吃?”

“外面隨便吃點吧!我一會還有事。”

蘇喬怕進了杜公館的門,就難出來了。

所以安全起見,還是在外面吃好了。

“有什麼事?”

杜景洲朝安錦看了一眼。

安錦明白,立刻快步走出大門,對兩個兄弟吩咐了一聲,讓他們去平時二爺喜歡去的飯店訂桌子。

“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蘇喬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一會準備去北城賭場。

不讓她演這部戲,她難道還不會自己賺錢開電影公司?

“我不能管?”杜景洲有些不悅。

蘇喬目光涼涼地撇了他一眼:“我管過你?”

杜景洲挑了挑眉:“我允許你管我。”

“謝謝您的允許,可惜我不需要。”

還‘允許’?

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呢。

杜景洲勾唇,捏了捏她的手心:“你會需要的。”

這男人,哪來的自信?

蘇喬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他。

也許是怕真的逼急了,蘇喬會幹出什麼事來,兩人吃完飯後,杜景洲還真沒有再強迫她回杜公館住。

也許潛意識裡,他還是在擔憂,她還會有別的身體,也許一不小心就又會不見吧!

只是,沒有逼她回去,並不代表他就真的這麼放任她。

在她的周圍,總有那麼幾雙眼睛看著。

有不起眼的黃包車師傅,有挑貨賣的貨郎,有小商販等等。

下午,蘇喬去定做了幾套衣服,又買了幾雙鞋子、幾個包包,到快天黑的時候,就回家換了裝扮去了北城。

這回她並沒有在一家賭場賭,而是賭幾把大的,就快速離開,換一家再賭。

如此這般,竟然讓她一晚就贏回了三十條小黃魚。

此時的白公館,燈火通明,空氣裡沒了前兩天的壓抑,好似瀰漫著一股愜意的清風。

“二爺,您找我?”

安錦的臉上,也重新帶上了笑容。

道上的人,都叫他笑面虎,這是有原因的。

除非特殊時候,他的臉上一向都是掛著笑的,因此,嘴角邊有著兩條明顯的笑紋。

杜景洲將處理好的檔案扔給他:“喪事辦得隆重一點。”

聽到是這事,安錦換上了謹慎的神色:“二爺,那要按照什麼規格辦?”

之前是按照二爺夫人的規格辦的,就連墓碑等上面都刻的是……

這一下子,就連他這個跟了二爺許多年的人都有些鬧不懂了。

今天二爺跟那位蘇曼小姐之間,那快要溢位來的濃情蜜意,那是有個眼睛都能看得出來的。

雖然就連他這個身邊人也不知道這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全改掉,按照……”

頓了頓,杜景洲定下了方案:“就按照我妹妹的規格辦。”

“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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