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冷冽地掃過羅蘭和西澤,冷笑著繼續道:“而這種藥粉,能吸引各種野獸,能引發小規模的獸潮。”

原身的阿父死後,族裡的人為什麼這麼看她不順眼?

為什麼在羅蘭的挑撥下,對她的誤解越來越大?

真的只是因為她以前性子驕縱,什麼也不喜歡乾的原因嗎?

最大的原因是,她阿父帶出去的那隊人馬,不但死了一半,剩下的十幾個獸人,也是殘的殘,病的病,從此成為了對部落沒有什麼用處的廢人。

而他們的家人,也再也不會有平日裡的待遇,分到手的食物也越來越少。

這些人,再加上死了兒子的那些夫妻,對決策失誤的老族長,心裡肯定或多或少地帶著些怨恨。

這就是原身最後落了那麼一個悲慘下場的最大原因。

“什麼?”

聽到這話,圍觀的族人全都驚呆了。

就連巫師翼也是一臉震驚:“這是真的?”

蘇喬十分平淨地點了點頭。

巫師翼是從小看著喬長大的。

她雖然平日裡任性了一點,但卻從不說謊。

她為人高傲,也不屑說謊。

“這麼說,是有人故意害死了你阿父他們!”

雖然這件事情很是讓人難以接受,但就像喬所說的,現在是風季,哪來的獸潮?

這件事情十分詭異。

這些天也一直在困擾著他。

為此,他在獸神神像面前跪了兩天了,就怕是狼族犯了什麼錯,得罪了獸神,所以才受到了他的懲罰。

見巫師都相信了,其他族人哪還有不信的?

特別是那些死了兒子的父母,或者他們的雌性伴侶,此時一個個都怒火高漲。

“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對,站出來,到底是誰這麼狠,竟敢做這種事情,陷害自己的族人。”

有幾個人懷疑地看向了西澤。

既然喬怎麼也不肯讓他當這個族長,那他肯定就有問題。

不然的話,喬一個雌性,也不會去挑戰他一個雄性獸人。

西澤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連忙發誓:“我可以向獸神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老族長不利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說清楚,別說族長之位了,還能不能在部落裡呆下去都不一定。

發完誓,他又認真誠懇地對蘇喬道:“喬,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傷害過老族長,老族長對我有恩,我不可能去害他。”

眾人見此,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西澤都向獸神發誓了,應該跟他沒有關係吧?”

“對啊,西澤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巫師翼看了一眼西澤,“喬,你阿父有說是什麼人嗎?”

蘇喬掃了一眼有些緊張的西澤,還有羅蘭,勾起了了一邊的唇角:“沒有,我阿父也不確定,不過……”

話說到一半,蘇喬故意停下了。

她就是想讓這兩個人著急一下。

“不過什麼?”

巫師翼的目光在西澤和羅蘭身上掃過,在羅蘭身上停頓了片刻。

蘇喬突地收起了臉上的冷笑,緊繃著臉道:“不過,他臨死前說了,絕對不能讓西澤當上新族長。”

“否則狼族必會四分五裂,且整片大陸都將戰火連天,死傷無數,不但我們狼族,整片大陸的獸人都會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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