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玄嗤笑了一聲，不屑地道：“當然是因為她看不上你，所以才會跟你這麼客套，你以為因為是什麼？”
“還有，你有八塊腹肌？你有古銅色的面板？你身材健壯，有男人味？”
“哼，你連我還不如，也好意思在這裡笑。”
將杜衡打擊得一聞不值之後，夜少玄心裡這才平衡了一點。
“呃？”
所以，沒有八塊腹肌，沒有古銅色的面板，身材不夠健壯的他，也不夠男人？
杜衡的臉也有點黑了。
“懶得理你，本少主忙得很。”
夜少玄心情好了，也有力氣去繼續訓練了。
看著他‘春風得意’的背影，杜衡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那我是不是也該去好好練練？”
“現在的女人，都喜歡這樣粗莽的男人了嗎？”
*
夜少玄剛回到自己屋裡，一個黑衣人就閃現在了他面前，乾脆利落地單膝跪地：“主上，查到了。”
查到了？
夜少玄神色略著急，急忙詢問：“有何異樣？”
黑衣人冷靜地彙報道：“據說蘇姑娘是蘇老太太認的幹孫女兒，人到底長什麼樣，外面的人誰也不知道，只聽說長得傾國傾城，但身子骨從小就不太好，時常會請郎中到府中看病拿藥。”
“算命這事屬下也問過了，據說夫人曾經去廟裡上香的時候，確實在寺廟門外找人算過命，當時那算命的搖頭說了一句什麼，據說是個下下籤。”
夜少玄眉頭輕輕蹙了蹙，神色微動：“真的是幹孫女？你確定？”
其實之前聽沈伯已經跟他提過了，說她並非蘇家的人，只不過是領養的，也許就是被蘇家培養出來的棋子。
當時他並未在意這些，畢竟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不相關的女人，是什麼出身，是死是活，都跟他無關。
但如今，情況不一樣了。
“說是這麼說，不過……”黑衣男子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會把話挑明瞭說。
夜少玄有點不耐煩了：“別婆婆媽媽的，說。”
“楊州那邊不少富賈之家會去窮苦人家挑選長得標緻靈氣的小姑娘，買來後進行調教和培養，長大後就會送給一些達官貴人，或者一些有生意來往的商客。”
“這次送過來的這群姑娘裡面，大部分都是這種情況，畢竟真正富賈之家的大小姐都嬌生慣養的，性子也任性，不太會願意做小妾，而他們的家人有些也捨不得用這樣的方式將她們送來給人做妾做通房。”
黑衣男子只差沒把‘瘦馬’或者‘胭脂馬’幾個字說出來了，夜少玄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夜少玄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卻越想越覺得不對，顧自搖了搖頭：“她這脾氣比我的還大，不太像。”
被刻意培養出來的女人，會的都是些討好男人的手段，而她，從頭到尾就對他沒什麼好臉色，還把他從頭嫌棄到腳。
似想到了什麼，有點急切地詢問：“有帶回來畫像嗎？”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
本以為自己立刻就能得到答案，沒想到什麼也沒有，夜少玄頓時就怒了：“連畫像都沒有，你回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