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林居,物業辦公室內。

“暫停!”羅漢站在監控前方,看到一閃而過的畫面之後,拍了一下保安的肩膀,等畫面定格,伸手指著畫面中的一輛瑪莎拉蒂轎跑:“這臺車,是林沫的嗎?”

“沒錯,就是這臺。”一旁的保安點了點頭:“三十三棟是我的巡邏片區,我認識業主的車,這車就是那家的小丫頭的。”

“畫面可以放大嗎?”羅漢看了一下監控時間,林沫這臺車出現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可以,但應該沒什麼作用。”保安點點頭,將螢幕畫面放大,而效果也正如他所言,因為車燈映照,探頭逆光的關係,所以此刻的影片影像很模糊,根本看不清車內的情況。

楊東見到羅漢這邊有了發現,也邁步走過來:“這個方向還有其他的監控探頭嗎?”

“沒有。”物業經理搖頭:“根據業主的要求,我們為了保障三十三棟的私密性,所以撤掉了別墅附近所有的監控,按理說,這種情況是不允許的,但是總公司下了命令,我們也就照辦了。”

“麻煩你再幫我把之前幾天的監控調出來。”羅漢聞言,一邊吩咐保安調監控,一邊繼續問道:“平常的時候,林沫也是這個時間回家嗎?”

“不會,三十三棟別墅的那個小姑娘,好像是一個學生,平時也不跟我們交流,但是上下學都挺準時的,可能是因為她媽在家的緣故吧!”保安隨後回應道,而他理解的林沫媽媽,應該就是保姆張雪梅。

二十分鐘以後,羅漢看完了監控,跟楊東一起站在了物業辦公室的窗邊,此刻的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窗外的天色一片漆黑,蒼茫夜空繁星點綴,整座別墅區也燈火通明。

“啪!”

羅漢點燃一支菸以後,舔了下嘴唇:“事不對,林沫絕對有問題,張雪梅在的時候,她的回家時間都很準時,而張雪梅一走,她連續三天,都是晚上十一二點才回家,而地下室也就是在這幾天失竊的,你認為這正常嗎?”

“正不正常,查一下就知道了。”楊東猶豫了一下,隨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孫建勳的號碼。

“喂,小東?”孫建勳接通電話。

“勳哥,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楊東沒有停頓,繼續開口道:“我想查一下這個月十二、十三、十四號這三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在西崗翰墨林居別墅區外,路過的一臺藍色瑪莎拉蒂轎跑的行車照片,你能幫幫忙嗎?”

“你查這些東西幹什麼?”孫建勳反問一句。

“處理點私事。”楊東想了想,又繼續補充道:“是我自己的事。”

“把路段和車牌號發給我吧。”

“妥了!”

“嘟…嘟……”

楊東結束通話孫建勳的簡訊之後,很快編輯了一條資訊,把林沫的車輛資訊發了過去。

……

三十三號別墅內。

林沫用自己的號碼,給羿可天撥打了數次電話無果後,直接走到床頭櫃邊緣,開啟了最下面的一層抽屜,這個床頭櫃,平時裝的都是老李的私人物品,裡面除了一把挫掉槍身編號,而且沒有彈匣的制式九二式手槍之外,還有幾部老式的黑白屏手機,和一沓子沒用過的不記名SIM卡。

林沫抽出一張手機卡,裝在一部諾基亞1100手機上之後,手指按著鍵盤,重新撥通了羿可天的電話號碼。

“喂?”這一次,電話很快接通,羿可天的聲音順著聽筒傳出,而且背景音嘈雜,一聽就是在酒吧或者歌廳之類的地方。

“羿可天!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林沫聽見羿可天的聲音,極度憤怒的質問了一句。

“我連你號碼都沒存,你誰啊?”羿可天聲音慵懶的問道。

“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林沫磨了磨牙:“我是林沫!”

“哦,是沫沫啊,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嗎?”羿可天聲音平靜的問道。

“我在問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呵呵,咱倆本來也沒什麼關係,加在一起,一共也就是那三兩天的露水情緣,你還想賴上我啊?我就是不想接你的電話,這有毛病嗎?”羿可天語氣輕佻的笑問道。

“你……”

林沫聽見這個回答,當即眉頭緊蹙,隨後胸口起伏的繼續問道:“羿可天,我問你!我們家地下室丟的東西,是不是你偷的?”

“哎!你他媽別胡說八道昂!我偷你啥了?你要是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小心我告你侵犯我名譽權!”羿可天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再說了,我那幾天去你家,可都是你叫我去的,又不是我死皮賴臉去的,怎麼著,你現在還想仙人跳啊?”

“羿可天!我警告你,那些東西不是你能碰的,這件事的後果很嚴重,所以,你必須得立刻把那些東西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不然會惹出大事的!你知道嗎!”林沫情緒焦躁的催促道。

“你他媽有病啊,跟我在這說JB啥呢!”

“嘟…嘟……”

羿可天態度惡劣的扔下一句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喂?喂?!羿可天!你他媽混蛋!”林沫聽著電話裡的忙音,一把將手機摔在了床上。

……

另外一邊,市內的一家夜店內。

羿可天接完林沫的一個電話之後,一點沒當回事的將手機關機,隨後重新回到了卡包裡,此刻在這個卡包裡,除了羿可天和另外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青年之外,還有七八個姑娘,而且每一個都長得十分帶勁,一圈人玩的十分嗨皮。

“小天,誰的電話啊?還值得你躲出去接?”卡包裡的青年看見羿可天回來,咧嘴一笑:“怎麼,你又聯絡哪個新貨呢?”

“沒有,我最近哪有新貨啊,林沫打來的!”羿可天隨後解釋了一句。

“誰!?”青年聽見這話,眼角猛地跳動了兩下,隨後把身體向羿可天傾斜,吞嚥了一下口水,低聲道:“會不會是咱們倆辦的那件事,暴露了?”

“哎呀,沒JB事,我不是說了嗎,這事你不用害怕。”羿可天伸手攬住了青年的肩膀,笑著解釋道:“你知道嗎,我最開始看見林沫成天開著瑪莎拉蒂上下學,還真以為她家裡挺JB有錢,這才開始追的她,前前後後廢了半年的勁,才把她撩到手,前幾天她帶我回家了,跟我說她的別墅和車都是他爸給買的,後來我閒著沒事,在翻她手機的時候,看見了她跟一個男人的合影,她跟我說,那個男的就是她爸!”

“然後呢?”青年追問道。

“然後個JB,當時我第一眼看見那個照片,就覺得裡面那個老B頭子挺眼熟,後來無意間看新聞才知道,那個老逼登是他媽一個當官的!根本不是林沫她爸,你別看林沫平時裝的挺JB高冷,也挺JB清純的,其實就他媽是一個大破鞋,我現在一想起來她成天舔一個老頭,再一想起來我舔過她!都他媽覺得噁心!”羿可天皺著鼻子罵了一句,接著坐直身體,拿起桌上的水煙吸管抽了一口,繼續道:“我跟你說,這些當官的,最怕的就是自己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財產暴露出來,所以即便那個老頭髮現這個事,他也不敢報警,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這事絕對安全!”

“萬一那個老頭透過別的手段查咱們呢?”青年的臉上仍舊帶著一絲擔憂:“如果林沫把你賣了,怎麼辦?”

“哎呀,你放心吧,咱倆動手的那天晚上,我在林沫的飲料里加東西了,她那天睡的跟豬似的,啥都不知道,何況你覺得她會傻逼逼的跟那個糟老頭子承認我們倆搞破鞋的事嗎?”羿可天一點不當回事的咧嘴一笑:“他住著那個老頭的房子,然後領著我回去扯犢子,那老頭要是知道這事,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嗯,也對。”青年聽見這話,原本緊繃的心絃,逐漸放鬆了下來,自以為是的繼續道:“這些當官的都膽小,就算丟了東西,他也不帶報警的!”

“對唄,既然這樣,你還有啥好怕的。”羿可天咧嘴一笑,把吸管插進了青年嘴裡:“對了,咱倆在別墅裡拿的那些東西,你處理了嗎?”

“還沒呢。”青年搖了搖頭:“我幹這行已經好多年了,根據砸窯這行的規矩,東西到手之後,都得捂一段時間才能出手,這樣的話,一來是躲風聲,二來也能避開案件偵查的熱度,退一步說,即便咱們最後真被警察抓了,也能做到如數退贓,這樣判得輕!”

“你快打住吧!越說越晦氣!”羿可天斜眼打斷了朋友的話,繼續道:“最近這幾天,咱們倆吃喝玩樂的,我的存款已經花沒了,連信用卡都透支了,你得想想辦法,先拿點東西出來變現!”

“行,我記著咱倆拿的東西里面,好像有不少外鈔和黃金,但是鈔票那些東西都是有號的,用著不安全,這兩天我去找個小作坊,先把黃金溶了,改成金條賣出去。”青年點了點頭:“那天動手之後,所有的東西都裝在一個麻袋裡,我到現在還沒清點過呢,要不然咱倆一會玩完了,過去對對數啊?”

“這事不急,等玩夠了再說吧。”羿可天擺了擺手,笑道:“你也挺有腦瓜的,知道先用黃金換錢,這事如果換成我,肯定得先換外鈔!”

“真有意思,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張頔在這個行業裡,有個外號叫祖師爺,知道為啥這麼叫嗎?咱們別的不說,就說林沫家別墅地下室那個保險櫃,你別看那個保險櫃是老式的,但是防盜效能比現在那些密碼、指紋之類的保險櫃可安全多了,放眼整個大L,能捅咕開那種防盜鎖的,撐死都不會超過十個人,而且這些人裡面,有一半都得是跟我學的!所以那天晚上你要是不把我叫去,就算自己忙到天亮,都不可能把那個保險櫃幹開!”張頔斜眼看著羿可天,朗朗的吹起了牛逼:“所以,在砸窯、銷贓這一塊,我是絕對的專業人員!”

“呵呵,不管怎麼說,咱倆這次合作的確實挺愉快。”羿可天挺高興的笑了笑:“我們學校裡面,有不少小騷丫頭,都他媽給那些當官的和大老闆做小媳婦呢,等咱倆把這批貨出手以後,我再去踅摸一個!他媽的,有了這種路子,我還學雞毛表演啊!”

“你有顏值和資源,我有手藝和銷贓渠道,咱們倆,這也屬於跨界合作了,妥妥的雙贏!”張頔聽見這話,興奮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走一個唄,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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