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疾馳的雷克薩斯570車內。

金凱聽見張曉龍跟他聊起了要賬的事,當即梗起了脖子,咬牙道:“錢是姚卓軍欠的,欠條也是他籤的,還錢的事,你們跟我說得著嗎?”

“啪!”

正在開車的湯正棉聽見這話,轉身就對著金凱臉上抽了一個大嘴巴子,讓車輛在道上畫起了蛇形線:“你姥姥個腿的!這錢既然跟你沒關係,你去搶你媽了個B的欠條啊?!”

“我艹你媽!”金凱捱了一個嘴巴子,嗷的喊了一嗓子。

“噗嗤!”

一邊的張曉龍聽見金凱的叫罵聲,直接把手裡的牙籤紮在了金凱的臉蛋子上:“我這個人沒啥耐性,所以跟我聊天的時候,你最好能控制好你的情緒,多說點有用的!”

“呃……”

金凱的臉頰被張曉龍用牙籤穿透,直接焊在了舌頭根上,臉上那種一跳一跳的痛感,讓他感覺頭皮發麻。

“仔細想想,姚卓軍的錢都在誰手裡?”張曉龍晃動著牙籤盒,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金凱滿嘴血腥味的回應道。

“噗嗤!”

張曉龍手臂一揮,又是一根牙籤紮在了金凱的大腿內側。

“啊!!”金凱疼的全身抽搐了一下。

“想清楚了嗎?”

“……”

“噗嗤!”

張曉龍再次抬手,一根牙籤紮在了金凱的手心。

“我他媽也沒犟嘴,你還他媽扎我幹什麼?!”金凱崩潰的嚎了一句。

“你不說話也不行啊。”張曉龍再次抽出了一根牙籤:“錢呢?”

……

半小時後。

“吱嘎!”

隨著兩臺計程車停在鐵西的一家二手車商行門口,楊東一行人紛紛下車,順著二手車行放下一半的捲簾門鑽了進去,最後進門的小喬,順手將捲簾門重新落下。

楊東他們趕來的這家二手車行,就是金凱名下的產業,除了前面的售車大廳,後面還有一家小型的修理廠,用來給平時收回來的水淹車、事故車進行翻新。

此刻在修配廠燈火通明的修配車間裡,一絲不掛的金凱正躺在冰涼的地面上,雙手仍被反綁,而且身上已經扎滿了牙籤,像極了一條肥碩的刺蝟,在他身邊的地上,還扔著半袋食用鹽。

“收拾老實了,他把該說的都說了,姚卓軍也被騙過來了,應該很快就到。”坐在吧檯裡鼓搗電腦的張曉龍看見楊東進門,聲音不大的開口。

“辛苦了,龍哥。”楊東呲牙一笑,隨後笑眯眯的走向了金凱:“凱哥,我記得你對我說過,我要是不服,可以隨時找你,我沒記錯吧?”

“我服了,別整我了。”金凱看見楊東走上前來,莫名哆嗦了一下:“你跟姚卓軍的事,我不參與了,行嗎?”

“呵呵。”楊東聽見這話,再就沒搭理金凱,轉身看向了羅漢:“你去門外等著,姚卓軍一到,就把人領進來。”

“好。”羅漢微微點頭,帶著騰翔和小喬,溜達著走出了門外。

……

五分鐘後。

“吱嘎!”

隨著一臺奧迪A6停在車行門前,姚卓軍推門下車,看了一眼敞開一半的捲簾門,也沒多想的夾著手包走了過去,同時微微彎腰,把頭探了進去:“大凱,你在嗎?”

“嘭!”

姚卓軍彎腰的瞬間,還沒等看清房間裡的景象,羅漢直接飛起一腳,悶在了姚卓軍的太陽穴上。

“咕咚!”

姚卓軍身體失衡,重重摔倒在地。

騰翔和小喬兩人看著已經被羅漢踢得翻了白眼的姚卓軍,彎腰拽住他的兩條腿,將人拖進了屋裡,邁步向後院走去。

“嘩啦!”

捲簾門再度撂下,歸於平靜。

姚卓軍被羅漢一腳踹翻之後,產生了大約十五秒左右的昏厥,等他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被拖著穿過了二手車展廳,姚卓軍迷迷瞪瞪之間,感受到肩膀蹭在地上的灼痛感,又看了一眼身高體大,辨識度極高的羅漢之後,腦海中一聲轟鳴,扯著嗓子就開嚎:“大凱!!大凱!!你在哪呢?!”

“咣噹!”

話音剛落,騰翔一把推開了後院修理廠的大門,姚卓軍目光一瞥,看著被牙籤紮了滿身血點子的金凱,當即懵逼,而金凱看見姚卓軍到場,也將目光移到了一邊,輕輕拔著身上的牙籤,沒敢吱聲。

“姚總,今天上午我跟你說過,咱們還會再見面的,對吧?”距離金凱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正翹著二郎腿抽菸的楊東與姚卓軍四目相對,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謀財害命!我他媽要告你們!”姚卓軍看見楊東之後,心中升起了一抹極為不安的預感,掙扎著就要爬起來。

“媽了個B的,我想揍你,都想了一天了,你還敢跟我裝逼!”羅漢看見姚卓軍的這個狀態,徹底摟不住火了,衝上去之後,對著姚卓軍的臉上就悶了一腳。

“咕咚!”

姚卓軍仰面倒地,鼻子開始嘩嘩淌血,旁邊的騰翔三人看見羅漢動手,也一擁而上,各種尺碼的腳丫子,開始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姚卓軍身上,修配廠內霎時充滿了悶響聲與姚卓軍的慘叫。

“差不多得了!”大約三十秒後,楊東看著已經沒力氣呼喊的姚卓軍,聲音不大的開口。

“嘭!”

羅漢最後對著姚卓軍臉上補了一腳,結束了這場毆打,眾人的一頓胖揍,讓姚卓軍滿身淤青,臉腫的宛若豬頭,嘴角不斷淌血。

“姚總,我這次在過來之前,輝哥再三囑咐我,說你們倆是同學關係,這筆賬,讓我儘量好好去要,以免傷了你們的和氣,但是我拿你當人,你好像卻不怎麼把我當回事啊。”楊東說話間,緩緩從椅子上起身,蹲在了姚卓軍面前,指著不遠處一絲不掛,壓根不敢吭聲的金凱:“你感覺自己找這麼個貨,就能把一千萬的帳抹平了?”

“錢……我肯定是一分沒有……你整死我吧……”姚卓軍躺在地上,嘴角淌著哈喇子,但十分強硬的回應了一句,此時此刻,姚卓軍心中很恐懼,因為他深知,這些來要賬的社會混子,都能做出什麼事情,可是他不能鬆口,因為他一旦把這筆錢還了,那麼接踵而至的,必將是更多找他要債的債主。

“你媽了個B的,你以為我不敢整死你唄?!”羅漢被姚卓軍一激,走到吧檯邊上就抄起了桌上的仿五四。

“來吧……你開槍吧……我這條命……要是能抵一千萬……那我認了!”姚卓軍鼻孔嘩嘩淌血的躺在地上,眼神十分執著的回應道。

“嘩啦!”

羅漢聽見這話,直接抬槍上膛:“你還真是捨命不捨財,是吧!”

“哎!”楊東看見羅漢眼睛發紅,一把按下了他的胳膊,笑著看向了姚卓軍:“姚總,據我所知,在你幫謝龍擔保之前,也是個資產五六千萬的大老闆,怎麼,現在就因為這麼點賬,連臉都不要了?”

“人都活不起了,還要臉幹啥?”姚卓軍舔著嘴唇上的傷口,被疼的一咧嘴,斷斷續續的開口道:“你們要錢,我肯定一分沒有……實在不行,你們就整死……我唄!這樣一來……你們省得再找我……我也省心了……”

姚卓軍語罷,調整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姿勢,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開始一聲不吭,這一刻,姚卓軍已經豁出去了,今天說啥也不能還錢,因為他篤定楊東這夥人,肯定不敢對自己下死手,更不可能把他殺了,而對方如果真要玩埋汰的,把他打成個殘疾啥的,那麼他只要離開修配廠,馬上就報警,把對方給盯進去。

說白了,姚卓軍此刻已經徹底保持了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不管楊東怎麼折騰他,他已經認準了,這錢絕對不能還,只要能把這個賬給躲過去,哪怕是落下一個殘疾,他也認了。

“哎呀我艹,你這個B養的挺軸啊?”姚卓軍的一番話說完,就連始終沉默不語的湯正棉都壓不住火了,看向了一邊的大胖:“去,給我找一把鉗子,今天我非得把他的一嘴牙,全給薅下來。”

“只要你不殺我,我肯定報警!”姚卓軍聽見湯正棉的一番話,心裡也一哆嗦,扭頭威脅了一句。

“艹你媽!我他媽殺人的時候,你還蒙在被窩子裡面扒拉小雞兒玩呢!你嚇唬我啊?”湯正棉眼睛一愣:“鉗子給我!”

“龍哥。”楊東看見眾人都被姚卓軍氣的不輕,微微蹙眉,將目光投向了張曉龍,楊東心中十分清楚,不管是羅漢還是湯正棉,以他們的性格,既然說了要把姚卓軍幹殘,那麼就絕對敢下手,但是對於油鹽不進的姚卓軍來說,這種做法除了激化矛盾,似乎只會給要債的事增添阻礙,起不到任何作用,雖然姚卓軍只是一個普通商人,但是他這種捨命不捨財的性格,確實不好擺弄。

“你們都讓開!”張曉龍見楊東開口,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溜達著走到了姚卓軍身前:“這錢你肯定不還了,是嗎?”

“我沒錢。”姚卓軍十分欠揍的梗著脖子回應道。

“呵呵,行!”張曉龍聽見這個回應,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用腳將姚卓軍翻了個身,隨後抽出自己的腰帶之後,直接將他的雙手反綁在伸手,拖著他走向了修配廠那個深一米半,寬八十厘米,長度在三米左右的修車地溝槽邊上,隨手一甩。

“嘭!”

姚卓軍直接被扔進了地溝當中,發出一聲悶哼。

“你們出去吧,別管了。”張曉龍把姚卓軍扔進地溝之後,扭頭回應道。

“走了。”楊東見張曉龍開口,讓小喬和大胖拖著金凱,眾人很快離去。

“咣啷!”

眾人離開之後,張曉龍一個人轉身,開始在邊上的貨架子上找起了工具。

“你今天不管怎麼折騰我,我肯定沒錢,牛逼你就整死我吧!”地溝槽底部,姚卓軍聞著地溝裡濃重的機油味道,色厲內荏的喊了一句。

“踏踏!”

地溝之上,張曉龍仍舊尋找著工具,一聲不吭,而他越是不吱聲,姚卓軍心中反而越沒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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