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被一個陌生人給忽悠到青雲麗舍取回柴雨琪手機的事,讓他感覺無比的詭異,不過仔細調查起來,所有的線索又全部都是中斷的,根本無從查起,而且楊東也沒受到什麼侵害,對於這種沒頭沒尾,且又無法調查的事情,楊東雖然心存疑慮,但還是很快把事情翻了篇,跟林天馳他們研究起了柴華南提出的海路運輸的事情。

一連三天,楊東和林天馳都在討論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加之張曉龍那邊也沒有了後續動作,所以青雲麗舍的小插曲很快被楊東壓在了心底,同時也拆去了左手的石膏,改為了更加靈活的小夾板固定。

這三天時間內,除了楊東那邊在商討著海運業務的事,吳定遠也蹲滿了五天拘留,離開了看守所,眾人的生活開始一如往常的平靜。

就在所有人的生活都古井無波的時候,古保民和柳效忠等人卻已經愁的焦頭爛額,不僅因為賴寶芸手裡握著杭毅龍的遺產繼承權,也因為古保民為了博取賴寶芸的信任,已經把自己這邊的計劃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她,一旦這個訊息外洩,那麼對於古保民等人來說,已經不單單是財產上的損失了,甚至會導致一個團體的毀滅,所以對於此刻的古保民來說,他寧可賴寶芸突發急病死了,都不願意讓賴寶芸出現在公共視野內。

這天一早,楊東起床之後,本想著去健身房鍛鍊,但是拉開窗簾,發現外面正飄著雪花,只好將心中的計劃作罷,自顧泡了一杯茶,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安靜的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自從楊東等人退出捕撈業,手裡有了充裕的資金以後,也重新租了一套房子,這套房子算不上豪華,但面積足有一百三十多平米,比之前那個四十多平米的蝸居,已經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咣噹!”

就在楊東端著茶杯賞雪的功夫,準備起夜去衛生間的林天馳也走出了門外,發現楊東獨自坐在客廳裡,邁步走了過去:“怎麼,失眠了?”

“沒有,我也是剛醒。”楊東輕咂了一口茶水,低聲回應。

“東子,關於租商船跑海路運輸那件事,你有什麼想法了嗎?”林天馳跟楊東對話之後,也不急著去廁所了,同樣邁步坐在了沙發邊,同時伸手點燃了一支菸。

“這次柴哥幫咱們聯絡的生意,說實話,超出了我的想象範圍,因為海運不像捕撈,他不是一般人可以涉足的,按照柴哥的意思,是讓咱們先租一條小噸位的船,熟悉一下流程,然後再慢慢往起做。”楊東跟林天馳聊天,也沒有那麼多顧慮,直言開口:“咱們從小就是在海邊長大的,所以海運的利潤,你也不用我詳細介紹,因為市裡憑藉海運這一行起家的人不在少數,他們也都是先做國內,再做國際,運輸行業麼,萬變不離其宗,無非就是運輸工具的不同,這個行業雖然需要大量資金,但好就好在門檻低,不需要什麼專業的知識去運作,而且咱們如果做海運的話,流程也跟打漁差不多,模式完全可以複製,從船長、大副、機輪長再到海員,全都可以僱傭,根本不用咱們操什麼心,這個活,確實挺適合咱們。”

“要不,咱們試試?”最近這幾天,林天馳和楊東始終就在為海運的事進行著討論,同時也在進行著風險評估,因為海運這個活,一旦幹上之後,也就意味著楊東他們手裡的資金幾乎再次得全都砸在裡面,面對數額如此巨大的資金調動,楊東也沒辦法不去小心思量。

“我覺得可以,之前柴哥說,可以讓咱們先簽一個季度的試用合同,滿打滿算下來,也就是二百萬左右的投入,這個風險咱們還承擔得起。”楊東點頭回應。

“行,那你抽時間給柴哥通個電話吧,讓他幫咱們引薦一下船運公司的人,畢竟咱們以後想在別人手底下幹活,總得先把關係處好,而且籤手續的事情,也需要時間,早一點把事談攏,咱們心裡還能早一天踏實。”三合公司裡面,雖然有三位股東,但羅漢幾乎對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一點興趣沒有,所以拍板的就只有楊東和林天馳兩個人,此刻林天馳見楊東的想法跟自己相差無幾,兩人一拍即合。

楊東跟林天馳淺嘗輒止的聊了幾句,做出決定涉足海運生意的決定之後,繼續躺在沙發上迷瞪了一會,等到八點多鐘再次醒來的時候,起床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隨即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輕微飄蕩的雪花,撥通了柴華南的電話。

“鈴鈴鈴!”

電話另一端,柴華南正在家中健身房內的跑步機上慢走,他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這麼多年來,柴華南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監獄裡,都很少睡懶覺,看見楊東撥過來的電話,柴華南將電話接通後,開啟了擴音:“喂,小東。”

“柴哥,沒打擾你休息吧?”楊東見柴華南開口,笑問了一句。

“呵呵,我年紀大了,不像你們年輕人一樣喜歡睡懶覺,五點多就起床了。”柴華南微微一笑,看了下時間,不等楊東把事情說出口,便率先問道:“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海運的事吧?”

“柴哥,之前你說的海運那個活,我跟天馳他們商量了一下,我們想試試。”楊東見柴華南都已經把事情提出來了,也就沒再繞彎子,把話應了下來:“柴哥,你看哪天你有時間,我組個飯局,咱們跟你那個朋友見見?”

“後天是我大舅哥的忌日,按照家裡的風俗,我應該陪你嫂子回去,一個小時後就得出發,要好多天才能回來。”柴華南停頓了一下:“這樣吧,我把對方的電話給你,到時候你自己跟他聯絡,直接過去談就可以。”

“這樣不太合適吧?”

“沒事,我們是老相識了,到時候我會提前打電話跟他通個氣。”柴華南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這個朋友,在那家海運集團裡是個高層董事,所以這些事,他不會親自見面跟你談,估計出面的也就是個部門主管和經理什麼的,所以這種事,我出不出現,結果都是一樣的。”

“哎,我知道了。”楊東聽見柴華南這麼說,微微點了下頭。

“小東,你現在才剛準備插手這個行業,我過早的出現,不太合適,既然決定要幹,那就加把勁,做出成績來,到時候我自然會幫你爭取更上一步的機會。”柴華南用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聲音平穩的回應道。

“柴哥,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有底了。”楊東咧嘴一笑,隨後試探著問道:“那咱們先這樣?”

“可以,一會我把對方的電話發給你。”

“好!”

“嘟…嘟……”

二人簡單交談了幾句,柴華南直接撥通了自己那個朋友的電話,同時楊東也開始招呼著林天馳起床洗漱,準備去見一下柴華南給他們引薦的海運集團的人。

十數分鐘後,楊東收到了柴華南發來的簡訊,掃了一眼內容後,撥通了附帶的電話號碼。

“喂,哪位?”電話接通後,一個陌生男聲自聽筒內傳出。

“你好,請問你是章炳華,章經理嗎?”楊東很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哦,我是。”電話對面的男子語氣和藹了幾分:“你是烏董說的那個楊東吧?”

“對,是我。”楊東聽見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微微點頭,估計這個烏董,應該就是柴華南的那個朋友了,楊東應聲後,繼續開口道:“章經理,你現在方便跟我們見一面嗎?”

“嗯,可以啊。”章炳華和善的笑了笑:“這樣吧,在同興街和人民路交匯的地方,有一家巴黎左岸咖啡館,咱們就約在那見面吧,時間約在半小時後,你的時間來得及嗎?”

“章總放心,我會準時到。”

“那我們電話聯絡。”

“嗯!”

楊東在電話裡跟海運集團的章炳華通完電話之後,和林天馳先後下樓,邁步坐進了商務車內。

……

與此同時,楊東那邊剛剛坐進商務車裡,距離他們二十米開外的一臺旅行版斯柯達明銳車內,正駕駛的青年伸出手,動作很快的推了一下柳效忠的胳膊:“忠哥,有情況。”

“撲稜!”

正靠在副駕駛座椅上小憩的柳效忠驚醒後,瞬間坐直了身體:“怎麼了?”

“楊東下樓了!”青年指著剛剛啟動,排氣管微微有些冒藍煙的商務車:“看這樣子,他像是要出門!”

“這種下雪天,他是要去哪呢?”柳效忠看著正在原地溫車的別克商務,自顧嘀咕了一句,隨後拿起了操作檯上的煙盒:“盯緊他,一會他的車動了,直接跟上去。”

“明白!”司機點頭應了一聲,同樣把車啟動,準備跟上去盯梢,而後座上的兩個青年見柳效忠發話,也坐直身體調整著狀態,以圖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嗡嗡!”

三分鐘後,別克商務的引擎微微轟鳴,壓著路上薄薄的積雪向小區外行駛而去,十餘秒後,後方的斯柯達明銳隨之啟動,跟著駛出了小區。

“嗡嗡!”

隨著兩臺車先後離開,另外一臺不起眼的長安奔奔內,負責開車的霍恩陽也擰下了鑰匙門,看著副駕駛的張曉龍:“龍哥,楊東走了,柳效忠也跟上去了,咱們怎麼辦?”

“沈Y那邊的點已經踩完了,大L這邊的戲也該開唱了,走吧,跟著他們,去把這場戲的大幕拉開。”張曉龍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語氣輕鬆的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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