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室內,隨著冷磊臉色陰沉的發出詢問,幾個小青年紛紛沉默,半晌後,才有一個青年抬起了頭:“磊哥,這種事,也不能全怪我們!中午辦事的時候,我們原本都快得手了!是韓飛身邊忽然衝出來了一群人,擾亂了我們的計劃,所以才出現了差錯!至於晚上的時候,我們已經進入了韓飛家裡,但是他根本不在,而且我們還中了埋伏,能跑出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放你媽的屁!我找你們來,是辦事的!不是聽你給我講故事的!我不管你遇見了多大的困難,最後事情沒辦成,這事就是你的失職,懂嗎?”冷磊看著犟嘴的青年,蠻不講理的喊道。

“是,我錯了!”青年雖然挺委屈,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頭認錯,沒有犟嘴。

“我需要的不是你們低頭認錯!而是要見到結果!”冷磊看著這群平均二十出頭的小青年,不耐煩的訓斥了一句。

“磊哥!你再給我個機會,只要下次看見韓飛,我就算豁出命去,也會把這件事辦妥!”冷磊本身就是一個性格狠辣的人,選出來的這批小青年,也都是那種比較衝動的愣頭青。

“拉倒吧!別在這說這些小孩子話了!今天你們動手兩次,都被人給攔住了,說明對方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在這種情況之下,你們再去冒險,不是在故意往別人的圈套裡面鑽嗎?”冷磊擺擺手,思考了一下,轉身開啟抽屜,在裡面拿出了幾萬塊錢現金:“這錢你們先拿著花,記住一點,年前全給我消消停停的,都不許鬧事!還有,儘量少在公開場合露面,知道嗎?”

“啥意思啊磊哥?”那個帶頭青年看見冷磊給他們拿錢,微微怔了一下:“這就不用我們了?”

“磊哥!你再給我們個機會唄!我們是真的想跟你混!”其餘幾個小青年聞言,也紛紛開口。

“行了,別在這號喪了!咱們接下里的事還得辦,但是目前來看,應該是辦不成了!韓飛那邊,今天你們動了兩次手,接下來他們肯定還得查,最近這幾天,大家先穩一穩,有任何事情,等過完年再說!到時候我想個辦法,繞開韓飛把事辦了!”冷磊看著幾人,聲音低沉的解釋了一下。

……

市內一家洗浴中心的按摩師內,祁賀正身體放鬆的躺在床上,雙目微閉的享受著按摩。

“賀哥,我記著你每次來,不是都會帶著李通一起嗎?他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呢?”技師給祁賀做著松腿,沒話找話的問道。

“啊,今天礦山挺忙的,他留在上面管生產呢!”祁賀在安壤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混子,自然也沒好意思提起李通住院的事。

“唉,還是你們這些大老闆的日子過得舒服!整天喝喝酒、打打牌,出來做個按摩,都無時無刻不再有錢進賬!不像我們這群打工的,就靠賣苦力賺錢!”技師捧著祁賀嘮了一句,隨即咧嘴一笑:“賀哥,我有點渴了,想喝紅牛,你喝不喝,我給你帶一罐回來啊?”

“我不要,想吃什麼、喝什麼你就拿吧,記在我賬上!”祁賀當晚也喝了酒,尤其是做上按摩之後,更是有點犯困。

“好,那你先躺一會,我再給你拿個毯子回來,省得你晚上冷!”技師得到好處,笑容燦爛的離開了。

“咣噹!”

大約一分鐘後,按摩室的門再度被人推開,迷迷瞪瞪剛要睡著的祁賀也揮了揮手:“不用按了,你出去吧!順手把燈閉上!”

“你挺能支使人啊,幫你把燈閉上,我還用給你換個尿不溼嗎?”一道男聲忽然傳入了祁賀的耳朵裡。

“誰啊?”祁賀聽見聲音,迷迷瞪瞪的張開了眼睛。

“呼啦!”

還沒等祁賀看清進門的人是誰,二河就竄上去用毯子矇住了他的頭。

“我艹!”祁賀雖然沒弄明白情況,但畢竟也是在社會上混的,瞬間就知道自己這是遇見事了,用胳膊撐著床就要爬起來。

“嘭嘭!”

沒等祁賀起身,雀哥已經竄上前去,對著他頭部連續悶了數拳,然後蒙在祁賀頭上的毯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鼻血染紅。

“我艹你媽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祁賀!”祁賀被兩拳打的躺在床上,手腳並用的開始亂蹬亂打,同時嗷嗷喊著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你如果不是祁賀!今天我還不找你呢!”雀哥等祁賀被二河跟靖嘉及另外一個青年按住之後,一把扯掉了他臉上的毯子,手裡的仿五四直接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認識這東西嗎?”

“朋友!有話好好說!沒必要下這麼狠的手吧!”祁賀發現來找自己的這幾個人沒有蒙面,而且直接動槍,霎時停下了掙扎的動作:“這裡是公共場合,動了我,你們也得攤上事!”

“我如果真怕在這種地方露臉,就應該在你停車的地方蹲你了!”雀哥對於祁賀的威脅滿不在乎。

“看起來,我這是得罪人了,但究竟得罪的是誰,你能讓我知道嗎?”祁賀跟雀哥簡單交談了兩句,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是那種咋咋呼呼的愣頭青,一點沒敢犟嘴,十分謹慎的問道。

“看起來,你得罪的人還不少啊?最近都幹了什麼事,你心裡就一點數都沒有嗎?”雀哥眯起眼睛詐了他一句。

“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冤枉!在我的印象裡,我最近沒得罪過什麼人!”祁賀跟雀哥對視一眼,明顯察覺到了他眼中的不滿,蹙眉道:“難道,你們是為了韓飛來的?”

“你看,你這不是已經想起來了嗎?”雀哥見祁賀提起這茬,微微傾身,眼中閃過了一抹兇戾:“你他媽挺玩不起啊!生意競爭不過別人,就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

“哥們,你這就有點噁心先告狀了吧?”祁賀聽見雀哥的話,眼角抽動了一下:“昨天韓飛打傷了我的人,我這邊還沒找你們要說法呢!現在你們說我下三濫?”

“嘭!”

二河聽見祁賀的話,對著他臉上再度悶了一拳:“怎麼著,意思我們找你找冤枉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繞彎子了行嗎?我不管你們是為什麼來的,但我絕對問心無愧!”祁賀被按在床上,說話的語氣很軟,但態度十分堅決。

“打死不認,是嗎?”雀哥把槍遞給二河,同時在果盤裡抽出了一支牙籤。

“你讓我認什麼?總得告訴我吧?”祁賀看著雀哥,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恐懼,手臂微微顫動著。

“捂住他的嘴!”雀哥眼中迸發出一抹兇光,一腳踩住了祁賀的手掌。

“嘭!”

二河聞言,對著祁賀頭上砸了一槍把子,一邊的靖嘉也拽過毛巾,捂住了祁賀的臉頰。

“噗嗤!”

雀哥攥著祁賀的一根手指,粗暴的把牙籤順著他的手指縫懟了進去。

“呃!!!”

祁賀在捱了這一下之後,脖子上青筋畢現,疼的腦門直冒冷汗。

“想起什麼了嗎?”雀哥看見祁賀痛苦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想說話了,就點點頭!”

“唔!!”

祁賀聞言,重重點頭,靖嘉也掀開了他臉上的毛巾。

“別折騰我了,要錢還是差事!到底想怎麼樣……你說話!”祁賀疼的手掌顫抖,咬牙問道。

“你還是不老實!”雀哥聽見這話,失望的搖了搖頭,靖嘉在再度捂住了祁賀的嘴。

“唔唔!”祁賀再度掙扎著想要把手抽回去,但雀哥把他的手踩得很死,讓他根本無從發力。

“噗嗤!”

雀哥手上發力,硬生生的將祁賀的一枚指甲掀掉。

“撲稜!”

劇烈的痛感之下,祁賀的力氣忽然大了起來,奮力的想要掙扎,很快又被按了下去,而他也趁機掙開了靖嘉的手,面目猙獰的看向了雀哥:“我艹你媽!!今天不整死我!我他媽傾家蕩產跟你玩命!!”

“你能跟我玩命,但你老婆孩子行嗎?你對外說自己沒結婚,農村老家那娘倆,不會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雀哥對於祁賀的威脅置之不理,笑呵呵的問道。

“你他媽查我?!你他媽告訴韓飛!想弄我,就明刀明槍的來!別他媽這麼下作!”祁賀聽見這話,眼中的憤怒愈發明顯,畢竟他心裡對於韓飛,還是相當忌憚的。

“你想多了!如果我今天真想因為這件事收拾你!你得比現在慘十倍!”雀哥盯著祁賀看了數秒,感覺他的憤怒並不像做賊心虛的模樣,蹙眉道:“偷襲韓飛的事,真不是你乾的?”

“我不知道韓飛為什麼會被偷襲!但我必須告訴你,如果我真想整韓飛,完全可以用他捅傷李通的事情做文章!而且我祁賀辦事,從來不在背後下手!”祁賀毫不猶豫的犟了一句。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也暫且信你!我是三合集團張雲雀!韓飛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今天我來找你的事,韓飛並不知情,如果你要報復,儘管去三合集團找我!而韓飛如果出現什麼問題,我肯定還回來找你!”雀哥頓了一下:“還有句話你給我聽好,我不管你在千佛山有多大的勢力,但是在三合集團眼中,你連籃子都算不上!以後就給我消停刨你的礦線,你們那邊的紛爭,我們管不到,也不想管,但你如果繼續找韓飛的麻煩,我向你保證,以後安壤再也見不到你這麼一號人!聽懂了嗎?”

“……嗯!”祁賀猶豫半晌,微微點頭,同時也清楚的知道,在千佛山爭礦山一哥的事,自己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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