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前後兩世為人最怕和三種人交往,綠茶女友,黃毛兄弟,小人上司!

布和尚不是李素的直屬上司,但在峰內比李素要高上半級。

這種人不能讓李素傷筋動骨,卻能讓李素做事噁心半天。

“真是取死有道!”

李素穿上法衣,戴上蓮冠出門。

靈禽紫雷鷹代步。

不一會兒,來到峰內一處山坪,一顆大松樹下有五六個人。

這裡是血獄峰的松下論道坪。

峰內的修士和一些門內修士,都會把這裡當做交流場所。

修士之中,有李素和韓立這種苦修士,也有布和尚和杜大這種俗濁修士,自然也有這群談天論地的灑脫修士了。

築基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心衝擊金丹的!

他們就像是練氣中的金光上人和餘子童,在築基成功之後就逐步開始懈怠修煉了。

“李道友來了。”

一個長鬚中年說道。

“諸位好,來遲了。”

“不遲,不遲,恰到好處……”

幾個築基修士一臉笑眯眯的打著招呼,然後開啟李素帶來的靈酒輕嗅了一口道。

“醇香濃烈,果然好酒!”

“早聽說遲道友說過李道友的靈釀是一絕了……”

“咦,李道友出身百花峰,我記得百花峰也有個擅靈釀的李師姐,莫不是那位李師姐和李道友有什麼關係不成?”

“倒是沒什麼血緣關係,不過也曾受師姐照拂!”

幾個築基修士三杯兩盞,不一會兒面紅耳赤了,有的講解著自己的法術,有的搖頭晃腦講如何煉丹,有人搖唇鼓舌的說養生,甚至還有一人講房中術!

當即,讓李素眼界大開!

別看這些人的修為只有築基,可是積年累月的愛好和研究。

他們大多是各中愛好的翹楚!

“轟隆隆!”

一陣巨響傳入諸人耳中。

幾個醉眼惺忪的築基當即清醒,法力一逼酒意當即消退了大半。

松下論道坪所在偏僻,卻依舊可以聽見巨響!

“出事了?”

遲道友跳起來道。

“難不成又有什麼妖獸越獄?”

其中一位築基嘴角上翹,言語不免帶著諷刺說道。

“是啊!”一位築基修士眼神詭異的說:“未免太頻繁了一些。”

“呵呵,我想有的人是瘋了!”

最後一個築基修士,飲了一杯酒後說道。

“哼哼!”

其他幾個築基神色各異。

但顯然,對這次妖獸暴動,都存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思……

上一次,妖獸暴動越獄。

裘峰主勉強召集了七個築基修士前往‘撲救’。

但整個‘撲救’環節一結束,諸多築基對收穫都有些不滿。

運氣好、戰力高的築基,一趟勉強收入幾百靈石。

運氣差一點的,或像李素不積極,出手降服一次妖獸,不過僅百塊靈石賺頭。

若是大家皆是如此的話也罷了,可峰內卻一下平了上萬塊的賬……

一下子,築基修士們不患寡而患不均了!

……

獸獄窟。

獄守布和尚遁光飛縱而來。

幾個弟子灰頭土臉一副狼狽模樣,身上花花綠綠的法袍帶著大片血跡。

“師叔!”

幾個練氣弟子行禮。

“怎麼了?”

布和尚按下心中驚疑問道。

“檢查清楚了到底是東、西、南、北、中的哪個獸窟出問題了?”

“師叔……”

一個弟子一臉絕望。

“全都出問題了!”

“怎麼會?”

布和尚驚叫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練氣弟子被他震得心口發悶,連忙回答:“師叔,獸窟不知何時出了食金鼠和酸液蟻……”

“食金鼠和酸液蟻?”

布和尚聞言胖臉皺起來。

這兩種妖獸等級不高,在一階妖獸中很羸弱,幾乎不被弟子們放在眼中。

可是,這兩種妖獸卻能損壞黑涅石!

尤其是酸液蟻噴吐酸液軟化黑涅石,而食金鼠又吞吃黑涅石兩相配合。

這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程度,而是一加一變成十的程度!

獸獄窟百多間洞窟被無聲無息的蛀蝕了。

待關押在獸窟的妖獸們發現後,卻一直引而不發又一同發難。

“還剩多少?”

布和尚聞言勉力問道。

“還剩一兩成……”

……

靈獸山,昆吾峰。

“又是暴動?”

一個金丹修士冷笑。

“師兄,咱們這算不算作繭自縛?”

“非也,這該叫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個布和尚是誰的弟子?”

“是簡師兄吧?”

“一轉眼簡師兄故去百多年了!”

“是啊,沒有管教,膽子越發大了,這一次必須殺雞駭猴。”

聽著這些個金丹議論紛紛,座上的元嬰閉上眼出聲道。

“龍師侄去吧!”

“遵命!”

……

暴動三日後。

一個布和尚的弟子,一臉疲憊的上報道:“師傅,我們又探查了一遍……”

“怎麼樣?”

布和尚接過留影石,看了一邊後輕嘆道。

“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痕跡尋不到,看來是峰內人了。”

“靈鼠,靈蟻!”

布和尚皺眉思索。

“能完全蛀空獸獄峰,這麼大規模的靈獸,必然是隱藏不住的……”

“靈齒峰的哪位築基?還是靈巢峰的人?”

這兩處山峰是靈獸山飼養靈鼠和靈蟻最出名的兩處地方。

而能達到蛀空獸獄峰的靈鼠和靈蟻規模,那必須要兩峰之中的資深築基修士動手才行。

“該死,誰在陷害我?”

布和尚思來想去,都沒有找到目標。

無他,他的仇人不少!

“難道是峰內有人對我推動上一次靈獸暴動後收穫太少感到不滿?”

布和尚心知其中必有峰內的築基在配合。

“師傅,現在怎麼辦?”

練氣弟子有些忐忑的問道。

“現在……”

布和尚蹙眉沉思。

“可一不可二,金丹師叔們,此時怕是要派人來了……”

“那我們?”

“請罪!”布和尚搖晃著胖臉說道:“我佔據這個位置多年,除了給這些師叔孝敬不少外,也有我曾經恩師的面子在……”

“但這一次卻連出大事,不處置的話就太打臉,金丹師叔必然換人來……”

就像是凡間的‘火龍燒倉’一樣,來一次皇帝捏著鼻子也就認下了。

可你這一連來了兩次,不處理你又威嚴何在?

“師傅,那這事還要查下去嗎?”

“查,怎麼不查!”

布和尚冷著臉說道。

……

“龍師叔找我?”

李素心中忐忑的走進去。

“師叔!”

“好!”

金丹龍姓老者開口道。

“你是上一次血色禁地之行後新築基的那個百花峰弟子吧?”

金丹龍師叔正是上一次禁地之行的領隊。

雖然貴為金丹真人的龍師叔沒和這群練氣弟子說過話,但是憑藉金丹真人的記憶力卻能一下認出人群中的李素。

“正是弟子。”

“不錯,一代一代,靈獸山正該這般,一直欣欣向榮啊!”

李素聽著老者語氣之中滿是遺憾。

好似靈獸山就要衰落了?

嗯?好像也對!

李素心驚。

想來,龍姓金丹,早知御靈門謀劃。

這才有言語之中隱約透露出對靈獸山將如‘明日黃花’的哀思之意。

龍姓金丹恐怕也想不到,自己隨口感嘆的兩句話。

竟然被熟知劇情的李素窺破心思了。

“師叔所言極是,我靈獸山未來自當成為越國第一!”

聽李素這麼一‘表態’,龍姓金丹忍不住發笑。

“越國第一……”

李素只隱隱聽到了‘越國第一’這麼一句半是奚落或自嘲的感嘆。

兩邊交談了兩句之後,龍師叔打量李素半天,開口道:“我意屬你接任獄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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