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櫻早早地醒了過來,覺得全身都十分舒暢,昨日修行的疲勞盡數消退,伸了一個懶腰,出門看到隔壁的房間沒有人,心想:“鳴人和佐助他們莫非是修行了一個晚上,在夢裡只有鳴人一個人,現在又搭上佐助,算了,這也是一件好事吧。”

到飯廳裡看到卡卡西和達茲納都已經醒了過來,津波正在煮著早餐,卡卡西打了一個招呼,道:“櫻,鳴人和佐助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你快點去把他們叫回來吧,我等會兒也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

櫻點了點頭,心裡想著卡卡西老師會給她什麼任務,便出門往昨日修行的水道過去,走到半途,她忽然看到有一個人正在樹林間半蹲著採藥,心中一動,便走過去看了一眼。

正如櫻所想的,在那裡採藥的正是白,他身著一身粉色和服,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張娟秀如少女的清秀面孔,櫻有一瞬間覺得白是一個女性,但她仔細觀察一下才發現,白是有喉結的,所以說他果真是一個少年。

櫻看到白所採的藥,她很快就辨認出這是用來治療內傷的一種藥草,白這是給再不斬採集治療的藥,不知道再不斬有沒有領卡卡西老師的情,沒有打算再來襲擊他們

正當櫻打算離去的時候,白忽然抬起頭來,說了一聲:“是誰?”第一眼就看向櫻的方向,這時候櫻完全沒有辦法躲避,只能被白給發現。

櫻微微吸了口氣,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轉過身來笑道:“抱歉,經過這裡的時候看到姐姐你在採藥,因為姐姐長得很漂亮,就在旁邊看了一下。”

白看到櫻的第一眼,便微微怔了一下,他認出這個少女就是旗木卡卡西的三個學生之一,也是讓再不斬先生有些刮目相看的女忍者,聽到櫻的話,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他沒有懷疑櫻是故意來觀察自己的,畢竟自己從頭到尾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道:“是嗎,小妹妹,不過我可不是姐姐,我是男的。”

櫻故作驚訝地說道:“啊,你居然是男的,真是令人驚訝,明明長得那麼漂亮”

白笑道:“我覺得你也挺漂亮的。”又道:“看你那護額,你應該是木葉的忍者吧,為什麼會到波之國這個地方來?”

櫻心想:“奇怪,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說道:“嗯,因為一個任務而過來的,我要保衛一個人的安全。”

白點了點頭,道:“是嗎,那麼希望你能順利地保護好自己的委託人吧。”說完,便提起籃子準備離開。

櫻問道:“你籃子裡放的是治傷的草藥吧,是家裡人受了什麼傷嗎?”

白扭過頭輕輕看了櫻一眼,點頭道:“嗯,家裡人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起來,所以我得采些藥讓他儘快好起來,等他好了之後,我們也得離開這裡了。”

櫻的心中微微一凜,道:“那應該是對你很重要的人吧。”

白想起往日跟再不斬相遇的經歷,嘴角露出有幸福的微笑,道:“嗯,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只要有他在身邊,我就能擁有無窮的力量,覺得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又看了櫻一眼道:“希望你身邊也能有這樣的一個人。”隨即便轉身離去。

櫻目送著白離去,一邊往水道趕去的同時,一邊想起白所說的那句話,等再不斬的傷好之後就要離開這裡,這個意思是他準備要放棄委託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再不斬離開,卡多的威脅就會大大降低。

……

當櫻來到水道旁邊的時候,見鳴人和佐助兩個人坐在地上,面前燒著篝火,將上身的衣服架在樹枝上烤,開玩笑道:“你們兩個人是在烤衣服準備吃嗎?”

鳴人看到櫻,很驚喜地說道:“啊,小櫻。”指著正在烤的衣服,道:“也沒辦法啊,總不能一直穿著溼透的衣服吧。”

一旁的佐助道:“是卡卡西讓你來叫我們的吧。”

櫻點了點頭,道:“你們忘記早飯的時間了,快點回去吃早飯吧。”

兩個人修行了一晚上,又冷又餓,雖然烤著火不覺得冷,但肚子已經咕咕直叫,便將烤乾的衣服穿回身上,跟著櫻一同回到達茲納的家裡,飯廳裡四個人已經等在那兒,伊那裡向著櫻瞪了一眼,一聲不吭地將面前的飯給吃好,隨即便離開飯桌。

卡卡西注意到伊那裡的小動作,問道:“櫻,你是不是在哪裡又惹到那個小孩子了,剛剛他看你的眼神可是很兇惡的。”

櫻乾笑了一下,道:“啊,昨天晚上在院子裡碰到他,跟他說了一些話”

卡卡西“哦”了一聲,沒有多問什麼,對鳴人和佐助道:“今天的修行就跟昨日一樣,你們就在水道那邊繼續修行踩水。”儘管修行了一晚上,兩個人也只有一點點進步,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打算輸給對方。

卡卡西看著櫻,道:“櫻,今天我給你一個任務,因為要小心卡多會派人來襲擊達茲納先生,正好你已經達成修行的要求,之後的修行也靠自己的方法去修行,所以達茲納先生的安全就交給你來保護。”

達茲納說道:“真是麻煩你了,櫻。”

櫻笑道:“這是我們的責任,沒有什麼麻煩的地方。”

卡卡西瞥了佐助和鳴人一眼,道:“你們也好好努力吧,看看人家已經走在你們的前頭了。”

櫻心想:“卡卡西老師在某種程度上說話意外會挑刺呢。”見達茲納吃得差不多,便起身跟著達茲納一同出去。

達茲納作為造橋師傅,自然就要親身到施工的第一線,櫻跟著達茲納一同來到尚未建成的大橋上,看到周圍擺放的都是施工機械以及幾個施工師傅,覺得有些奇怪,問道:“達茲納先生,這裡的施工工人好像很少的樣子。”

達茲納道:“這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卡多的緣故,願意來參與我們造橋的人很少,有這些人很幸運了。”

櫻道:“達茲納先生,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吩咐我喲,別看我是個女生,力氣可是一點兒也不少。”

達茲納哈哈大笑,道:“好,有什麼地方需要你幫忙的話,一定會交給你來做的。”話雖這麼說,但他並沒有打算交真正勞累的工作到她的身上。

此時在波之國外的一間房屋裡,一個身材矮小的西裝男子正在兩個武士流氓的護送下走了進來,幽暗的房間裡沒有多餘的擺設,只有一場床和一張椅子,再不斬正在床上躺著,白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個碗,碗裡是他精心熬製的藥,用勺子餵給再不斬喝。

西裝男子走到白的身後,眼睛盯著再不斬惱怒道:“再不斬,你究竟是在搞什麼,非但沒有將達茲納那個老頭給幹掉,反而自己躺在床上,我付那麼多的錢就是讓你來這裡休假的嗎?”原來這個人便是富商卡多。

再不斬不屑於回答,卡多更加生氣道:“說什麼自己出馬就可以手到擒來,連部下都沒有辦法擦乾淨,什麼霧隱的鬼人啊,只是浪得虛名!”他早就對再不斬的態度很是不爽,覺得這傢伙只不過是一個叛忍,哪來這麼大的底氣,如今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更覺得就是如此。

白淡淡地說道:“卡多先生,這不過是一次意外,下次我們必定會給您帶來達茲納的人頭,請放心回去吧。”

卡多道:“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然”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威脅之意濃重,隨即便在兩個手下的護衛下離開。

再不斬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白道:“白,為什麼要說那種話,我已經說過,不會管卡多的這個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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