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風見手鞠開口認輸,就道:“那麼手鞠選手棄權,第六回合的勝利者是奈良鹿丸。”

鹿丸聞言就解開了影子模仿術,手鞠重新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她將扇子收了起來,深深看了鹿丸一眼,就往看臺上走去,砂忍者村的帶隊上忍馬基面色十分不好看,他沒想到手鞠居然會在預選賽上就輸掉,我愛羅的面色也沉了沉

鹿丸走到看臺上,井野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道:“鹿丸,你居然能夠勝過那個女生,平時怎麼不見你那麼積極?”

鹿丸道:“沒辦法啊,誰叫你們都對我挺期待的,也不好辜負你們。”回頭看著砂忍那邊的手鞠:“而且我也不想輸給女生啊。”

井野嘆氣道:“你和丁次都透過預選,結果就我一個人輸了。”

鹿丸道:“只能說你的運氣不太好,如果不是那個傢伙或佐助,你都有獲勝的機會,說實話我能夠勝過那個女生,也多虧了運氣。”

阿斯瑪好奇問道:“哦,說來聽聽。”

鹿丸就說出那把手裡劍的秘密,井野和丁次是目瞪口呆,阿斯瑪哈哈大笑道:“那你的運氣還真好啊,不過真虧你能立刻想到可以利用那把手裡劍。”

鹿丸乾笑了幾下,心想:“這還只是預選啊,不知道在正式考試中,我該怎麼辦”

月光疾風此刻已宣佈第七回合的選手,便是李洛克和牙,李洛克的對手本是我愛羅,在與我愛羅的戰鬥中,李洛克全面展現了自己的忍道,博得在場眾人的尊重,但也落下了沉重的傷勢,若不是醫療聖手綱手迴歸,李洛克可能再也無法成為忍者

牙是犬冢家族的後裔,犬冢家族是飼養忍犬的,從小就會有一隻忍犬作為自己的夥伴,在戰鬥時就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牙的忍犬叫赤丸,是一頭毛髮雪白的忍犬,一人一狗間的感情十分深厚牙的實力不用說,在同齡人中也是十分出色的,犬冢家族擅長擬獸忍法,而任犬亦會擬人忍法,在作戰時忍犬與主人一同迎敵,心意相通,戰力是十分驚人的。

李洛克與牙的戰鬥十分精彩,比起前幾個回合時間要來得長,來得熱血,李洛克也不得不解開身上的負重,方才擊敗了牙與赤丸的聯手眾人看到李洛克的負重砸出來的大坑,深深震驚李洛克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牙和赤丸遍體鱗傷地躺在擔架上,李洛克在旁邊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下手過重了,不過你真的很厲害,讓我完全無法留手。”

牙撇了撇嘴,道:“真是讓人又氣又高興的誇獎啊。”

雛田從看臺上跑了下來,到牙的身邊把一個藥膏遞給醫療忍者,道:“這是外用的藥膏,希望可以派上用場。”

牙道:“比起我,你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日向寧次還沒有出場,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若你的對手是日向寧次,就趕快認輸吧,那傢伙會毫不客氣把你打得遍體鱗傷的。”他知道日向家族內的一些事,擔心寧次會在預選賽上公報私仇。

這時月光疾風說道:“現在開始公佈第八回合的選手名單”電子螢幕快速地跳動起來,寧次和雛田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紛紛往電子螢幕上看去,就見電子螢幕上顯示的正是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牙還沒有被抬離,看到電子螢幕上的對戰名單,恨恨地咬了咬牙,心裡暗惱自己烏鴉嘴,這是在說什麼啊。

雛田看到電子螢幕上的名單,心裡不禁微微一沉,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寧次,寧次也是扭過頭來,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雛田下意識地避開了視線,她對這個堂哥一直都有著愧疚和畏懼的心理,知道自己的對手就是這位堂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看到雛田避開自己的眼神,寧次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慢慢從看臺上下來。

正當雛田有些心慌意亂的時候,就聽到櫻的聲音傳過來:“雛田,別忘了我說的話,按照你心裡的想法去努力就行了。”

雛田抬起頭看著櫻,櫻微笑地看著她,不知怎麼的,雛田似乎感覺到自己從中得到了某些力量,對著櫻微微一笑,走到場地的中央,站在寧次的面前寧次也聽到了櫻的話,感覺敏銳的他看出雛田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輕輕蹙眉,在月光疾風還沒有說話前,忽然說道:“在比賽開始前,我有一句忠告要告訴雛田小姐”

雛田怔了怔,隨即聽到寧次說道:“棄權吧,你不適合成為一箇中忍,你總是希望避免一切鬥爭,這次中忍考試也一樣,你是因為牙和志乃才到這個地方來的吧,因為中忍考試必須要三個人才可以參加,為了迎合別人,勉強著自己過來參加本不想來的考試,這對你而言太過沉重了。”

雛田輕輕吐了口氣,搖頭道:“確實,跟寧次哥哥說的一樣,我有一部分理由是為了牙和志乃他們,但是”聲音微微大了起來,“我也想證明自己,希望可以透過努力改變自己,這是出於我自己的意志,而不是迎合別人的想法!”

寧次驚訝地看著雛田,雛田的聲音沒有動搖,也沒有避開自己的視線,而是堅定地看著自己,他從那雙白眼裡看出了一種決心“是嗎,倘若你真的是出於自己的意志才來參加考試的話,那就證明給我看吧。”寧次目光一冷,雙手結了一個印,兩眼周邊驟然浮現筋的痕跡,兩腿微曲,右腳往後半步,左手伸直,右手收一半,擺出日向家傳體術柔拳的基本架勢。

雛田慢慢結印,心裡回想著自己迄今為止的一切,在最後的一剎那,也將白眼展現了出來,同時擺出柔拳的架勢,顯露出要與寧次一決勝負的決心。

看到兩人針鋒相對的氣勢,鳴人問道:“他們兩個是同族的人吧,我怎麼感覺兩個人間有種莫名其妙的氣氛啊?”

李洛克從臺上走了過來,聽到鳴人的疑問,道:“鳴人,這是因為日向家族的一些原因,日向家族有宗家與分家的區別,雛田是宗家的後裔,而寧次是分家的後裔,宗家承擔著繼承和發揚白眼的責任,而分家則是保護宗家的安全,因為這個制度,宗家與分家之間都有一些不愉快在。”

旁邊的櫻微微點頭,日向家族的內部矛盾顯然是出自這個制度,這個制度有效保證白眼無法輕易流落到外面,但其弊端也十分明顯,如果是出身宗家還好,像寧次這樣天賦絕頂卻出身分家的人,其使命便是保護宗家,而無法發揚白眼的力量,一方面是堵住了日向家族的人才上升空間,即使天賦出眾,也只能保護宗家而無法發揚白眼的力量,一方面又是加劇了宗家與分家的矛盾,因為籠中鳥咒印的緣故,宗家控制分家不會叛變,但這種怨恨長年積累下來,一旦有個契機爆發,那將會是很慘重的禍患櫻看到場內的雛田和寧次,心想:“他們兩個人就是這個制度的犧牲品,天賦較為平庸的雛田因為不及自己的妹妹,而不被父親所重視,怯懦、不自信的性格也在這個過程中養成的;天賦出眾的寧次因為出身分家,從小就被上了籠中鳥咒印,其父又代替兄長日足而死,這讓寧次對自身的命運十分悲觀,相信命運是無法改變的,看似正確,實則是消極悲觀的思想,這種心態無形中也是限制了寧次的天賦以及未來的成就雛田,希望你可以真正堅強起來,你和寧次深受這個制度的傷害,應該清楚這是必須要改變的。”

佐助唸叨了一句:“白眼嗎?”世間瞳術,除了早已不可見的輪迴眼,白眼與寫輪眼齊名,單論觀察力,甚至還要在寫輪眼之上,佐助很好奇擁有白眼的日向族人是怎麼戰鬥的。

就在月光疾風宣佈開始的一剎那,雛田和寧次目光一厲,幾乎在同一時間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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