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六十一年二月五日,奈良鹿久率部隊出征草之國,沿途毫不停留,夜以繼日地趕路,眾人疲倦時就地休息,用過隨身攜帶的乾糧,待休息片刻,便再度上路,只求儘早趕到草之國。

忍者只要全速前進,其進度不是武士可以比的,五日後,木葉忍者部隊到達草之國邊境,草之國大名早已知會邊境守軍,若木葉忍者到達便可放行,在驗證過奈良鹿久的身份後,守軍不敢怠慢,一面引木葉忍者入關,一面去請此地最高官員過來迎接。

得知木葉忍者到來,此地的最高官員立即出來迎接,與兩位上忍奈良鹿久、夕日紅見面,奈良鹿久表示要立即趕往北方要塞,讓官員開好證明,官員笑道:“奈良上忍不用擔心,我國大名早已下達命令,要全國官員全力協助木葉忍者的行動,這一路上不會有人阻擋木葉忍者的。”又道:“這幫人威脅我國北方久矣,望奈良上忍能剿滅逆賊,還北方清淨。”

奈良鹿久道:“我方火影也已下達命令,必定清除北患,此次木葉出征,為貴國捨生忘死,希望貴國不要忘記這次行動。”

這位官員道:“這是應當的,只要貴村能替我國剿滅這夥逆賊,今後我國必將與火之國交好。”

在奈良鹿久與官員相談時,在外面的忍者部隊則被草之國的居民遠遠看著,五百人的規模看似不大,但也只有在忍界戰役時才能看到這樣的部隊,而在忍界戰役之外的時間裡來到他國是很罕見的。

這次五百人裡大部分都沒經歷過戰爭,雖然還未正式面對敵人,但已經有些緊張,櫻往周圍看了一圈,基本上都能從每個人身上看出緊張之色,連鳴人這樣的人都變得有些沉默,沒有以前那樣活躍。

過了一會,奈良鹿久和夕日紅出來,見眾人休息過了,便讓眾人再度啟程,爭取在一日內趕到北方要塞,草之國的疆域比火之國要小得多,所以眾人不需要像在火之國內那樣連夜奔跑,按正常的速度也可以在一日內趕到。

經過沿途的村莊、城鎮,漸漸就看不到人煙,地廣人稀,奈良鹿久率部隊在一日內趕到北方要塞,只見一望無垠的草原上,一座氣勢雄偉的要塞出現在眼前,連綿不絕,不知道要延伸到什麼地方,在要塞的中央有一座堡壘,這裡就是北方要塞的中樞,負責北方要塞的一切軍事行動。

鳴人道:“這就是北方要塞,看上去的感覺真不一樣。”雖然只是遠遠看著,鳴人卻也能從外表感受到一股蒼涼之意。

櫻看著北方要塞,輕輕吐了口氣,這裡就是草之國與北方入侵者的激烈交戰區域,裡面傷者眾多,記得夢裡香回到草忍者村後,就被趕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支撐起這裡的醫療事務。

奈良鹿久回首道:“到達目的地了,經過這幾日的路程,各位體力足夠,但精力恐怕消耗不少,接下來就在要塞裡休息一天,一天後便開始行動。”

眾人答是,心裡都忍不住想歡呼一下,這幾日的趕路實在是太過艱辛了,除了必要的飲食,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來到北方要塞前,便有一行人從堡壘裡出來,為首的是一位草忍者村的上忍,叫旋木,他是北方要塞的負責人,他趕忙走了過來,說道:“您就是奈良上忍吧,沒想到此次木葉村會派您過來,真的是太好了。”

奈良鹿久的名號在第三次忍界戰役裡便為各國所知,其木葉軍師並非自封,而是各國給予的,足見對奈良鹿久的認可,奈良鹿久點了一下頭,道:“我們這次遠道而來,部下都有些累了,希望安排一下住處,同時我也有一些關於入侵者的事情要問。”

旋木道:“明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隨即引奈良鹿久以及身後的忍者部隊進入堡壘,命人安置五百名忍者,準備宴席,而自己則與奈良鹿久、夕日紅一道到房間裡單獨談話。

旋木伸手道:“兩位請坐。”

奈良鹿久和夕日紅跪坐下來,雖然同是上忍,夕日紅卻不過是剛剛晉升不到半年,而奈良鹿久是跟四代火影一輩的資深上忍,本身又是上忍代表,其談話自然是由他主導,夕日紅只是在旁聽。

奈良鹿久道:“之前貴村曾提交過一份入侵者的資料,據上面所言,這夥入侵者不知從何而來,突然出現在北方要塞附近,善於白刃戰,雖不是忍者,卻對忍者的行動很是瞭解,這是否是真的?”

旋木面色沉痛道:“是真的,剛開始負責北方要塞事宜,我以為只是類似武士的流浪家族,卻沒想到他們對忍者的部隊規劃、行動理念都很瞭解,而且其性殘暴,熱衷於殺戮,逼迫我們進入近身戰鬥的範圍,讓我們吃了很大的虧,後來我們被迫堅守要塞,不再輕易出去與其拼鬥,但對方卻是往往整合一股力量猛攻某段牆面,必須要讓其餘地方的守軍救援才能撐過,一來二去,我方的傷員越來越多,而對方卻很少有傷亡”

夕日紅不禁吃了一驚,道:“這夥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若真有這麼強的力量,不可能默默無名。”

奈良鹿久認同夕日紅的判斷,問:“你們沒有找出這夥人的來歷嗎?”

旋木道:“尋找過了,我們一開始認為他們可能是從雷之國或土之國流竄過來的,也只有這兩個國家才有可能會出現這種實力的流浪家族,但兩國堅決否認,表示並不知道這夥人是誰。”

奈良鹿久道:“若土、雷兩國說的真的,那麼這夥人只能是從更遠的地方來的,在周邊國家裡可能性最大的只有一個。”

夕日紅道:“奈良前輩,您說的是?”心裡隱隱有猜測。

奈良鹿久看著旋木道:“你說這夥人性子殘暴,熱衷於殺戮,若讓我猜的話,極有可能是從水之國流竄過來的。”

四代水影執政時期,水之國的殘酷政策得到空前的發展,其血霧之村的惡名傳遍整個忍界,從裡面出來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嗜血的狂人,若說這個流浪家族是從水之國裡出來的,有理由讓人信服。

旋木道:“您說的是,我們也有這樣的猜測,只是水之國閉關鎖國,我們無法得到證實。”

奈良鹿久道:“水之國近來發生政變,四代水影已經下臺,水之國重新對外開放,現在估計還在處理內政,等到開始對外開放時,或許可以向他們瞭解一下。”又問:“這個家族有多少人?”

旋木道:“粗略估計,有一千人左右,而且個個都是戰士,也就是全族皆兵,像這種家族只在戰國時存在。”

奈良鹿久道:“聽起來越來越像是從水之國裡流竄出來的,現在的忍界裡只有水之國還會有濃厚的戰國習俗留存。”

旋木央求道:“為了抵禦這夥人,我已經盡了全力,卻只是被迫防守,時間一長,北方要塞必定會被攻破,還望貴村相助。”

奈良鹿久道:“這正是我們來此的目的,你把這些年來收集的資料給我看,讓我好制定對付他們的計劃。”

旋木連連點頭,他不懷疑奈良鹿久的智慧,這在第三次忍界戰役裡就已經得到充分的印證,親自去整理資料。

奈良鹿久對夕日紅道:“你去看一下其他人的情況,今天你好好休息,若我所料不差,你的責任會很重的。”

夕日紅道:“您也要注意休息。”

奈良鹿久笑道:“這些事也已經習慣了,在第三次忍界戰役的時候可要來得承重,往往連續幾夜都合不了眼呢。”

夕日紅笑了一下,向著奈良鹿久行禮告退,出去後向旋木安置木葉忍者的地方走去,她要去看一下眾人的狀況,同時也要去看看自己心愛的學生。

奈良鹿久一個人繼續坐著,從兜裡拿出一盒煙,放在嘴裡點燃,他不是阿斯瑪那樣的老煙槍,只是吸菸有助於他平復自己的思緒,是開始思考前的預備,他一手捏著煙,透過朦朧的煙霧,隱隱約約看到激烈廝殺的戰場。

對於此次戰爭,他還是很有信心的,木葉村的實力再怎麼下降,也不至於會輸給一個流浪家族,但在聽過旋木的描述後,奈良鹿久發現自己也得重視起來,或許敵人的實力也超乎自己的想象,輸是不會輸,但要降低傷亡、提高忍者能力是他應該關心的事。

當眾人正在休息時,他必須要時時刻刻蒐集資訊,調整戰鬥方略,作為總指揮,他的每一道命令都關乎著部隊的安全,奈良鹿久心道:“好久沒有出現的感覺,上一次還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吧。”

那時木葉戰局失利,幾乎動用了整個村子的力量,年輕的奈良鹿久也因能力出眾而被派出去指揮戰爭,不得不承擔起重大的責任,正跟夕日紅說的一樣,他有好幾夜都沒有合過眼的經歷,因為他要為自己所在的位置而負責,好在最後木葉村還是勝利了,奈良鹿久沒有辜負他人的期待。

奈良鹿久深深吐出一口煙,微微一笑,怕什麼,這次戰爭再困難,還能超過第三次忍界戰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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