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各國的考生已經全部抵達木葉忍者村,中忍考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隨著考生的增多,不免也發生了一些小摩擦,綱手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派出去的木葉忍者很好地阻止了考生之間的矛盾,即便如此,考生之間明裡暗裡的爭鬥還是沒有完全停止,只是鑑於是在木葉忍者村的地盤上,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櫻和鹿丸二人負責的砂忍者村和霧隱忍者村倒沒有出現什麼問題,砂忍者村經過去年的事件後學會了低調做人,現在正是與木葉友好相處的時候,自然不會惹麻煩,而霧隱忍者村的考生在鬼人再不斬的監督之下,也不敢搞出什麼事來。

這點櫻還是挺感謝再不斬的,對付霧隱忍者村經歷過血霧時代的忍者,敬畏遠比懷柔好用,至少在他們擺脫血霧時代的影響之前是如此的,也正是如此,櫻的接待工作還是比較輕鬆的,不用擔心這些傢伙。

在臨近考試的日子裡,櫻便打算去看一看井野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之前因為擔心會打擾到他們的修行,就沒有去看他們,而現在快要考試了,修行也該到此為止,為考試儲存體力、減少壓力,免得影響到考試裡的發揮。

到井野家的花店前,就見井野正在店門裡忙活,櫻叫了一聲井野的名字,聽到熟悉的聲音,井野連忙抬起頭,奇道:“小櫻,你怎麼有閒心情到這裡來了?”

櫻笑道:“來看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聽鹿丸說你和丁次是跟佐助組成新的小組,這是真的嗎?”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花店裡

“你已經知道了啊。”井野笑了笑,點頭道:“這是真的,這次中忍考試就是我、丁次、佐助三人組成新的小組。”

“恭喜你,你一直都想跟佐助一個小組,這下是如願以償了。”櫻先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隨即問出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說道;“我先問一下,這段日子裡你們有跟佐助之間好好磨合過嗎?”

井野嘆了一口氣,說道:“有是有過,只不過時間不長,雖然經過磨合,但我還是覺得我們三人不是太默契,主要還是因為我們兩個人都很難跟得上佐助的行動。”

櫻皺了一下眉,果然還是讓鹿丸給說中了,佐助比井野、丁次兩個人要強大不少,從團隊的方面看未必是一件好事,從井野的口中可以確認這一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他們三個只是臨時組成的隊伍,能一起配合已經很不錯了,想跟第七班一樣不是臨陣磨槍可以做到的。

櫻道:“你們也已經盡力了,接下來就看考試的結果。”

井野點了點頭,有些憂心道:“嗯,不過對於這次考試,我感覺自己還是很難透過,這次的對手太多了,估計厲害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有沒有上次我愛羅那樣的傢伙。”

櫻一聽,便知道我愛羅給井野留下來的印象很深,那次我愛羅還是個問題少年,讓井野過去無異於自尋死路,所以直截了當的讓井野棄權了,剛開始她心裡還是很不甘心的,但在看過櫻和我愛羅的戰鬥後,才讓井野恍然自己太幸運了。

櫻只能鼓勵一下井野,在這次考試中好好表現,只要能闖到第三場,即便不能戰勝對手,但表現出色的話,透過中忍考試的可能性還是蠻高的,隨後又問起佐助的情況,聽井野說道:“佐助的話,我記得他現在應該還在修行。”

櫻不禁怔了一下,後天就是中忍考試了,他現在居然還是忙著修行,莫非是打算在考試前的那一刻才休息嗎?

告別井野後,櫻想了一下,就想去看一看佐助的情況,回想起卡卡西曾跟她說過的地方,便往那裡走去,等到那裡時,櫻沒有看到佐助,卻看到卡卡西正手握一把木質短刃,一動不動地站在空氣裡,渾身的肌肉緊繃著,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同以往的氣息。

看著卡卡西的身形,櫻不由自主地想起跟隨綱手入大名府城時,在大名身邊見到的那名武士侍衛,那個人的身姿跟眼前的卡卡西很相似,就在櫻剛剛從回憶中醒來,便聽到卡卡西的身形在眼前突然消失,隨即傳來砰的一聲,卡卡西的身形在不遠處重新出現。

櫻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到那把木刃刺入一塊堅硬的岩石上,半邊都刺入裡面,尾端還在輕輕晃動,不禁有些驚訝,這手法簡直是太厲害了,接著就聽到卡卡西在遠方唸叨了一聲:“果然還是不行嗎?”

卡卡西輕輕嘆了一口氣,在佐助表示想要學習他的父親旗木朔茂的招式,他讓佐助跟隨月光疾風學習劍術的基礎,自己則開始練習起荒廢許久的劍術,雖然小時候的基礎很牢固,但他已經十幾年沒有用過了,想要重新撿起來也不容易。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他總算找回自己當年的一些感覺,只不過還是不太滿意,正搖頭嘆息時,就看到櫻的身影,楞了一下,道:“櫻,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櫻走上前來,說道:“我來看看佐助的,卡卡西老師,這是”指了指刺在岩石上的木刃。

卡卡西笑道:“你看到了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走過去把木刃給拔了下來,結果木刃當場斷裂,只有一小半握在手上。

卡卡西搖了搖頭,不禁想起那次戰役裡斷掉的父親的刀,一時間有些觸景生情,隨即說道:“如果你要找佐助的話,他現在應該在疾風那裡練習。”

“月光疾風老師嗎?”櫻道:“我確實聽他說佐助要在他那裡學習劍術。”

卡卡西看了櫻一眼,說道:“你碰到疾風了?也是,你是醫療部的人,疾風他也要經常去醫院檢查的。”

櫻問道:“卡卡西老師,佐助學習劍術的進度怎麼樣?”

卡卡西道:“聽疾風說他的學習成果還不錯,現在已經可以投入到實戰中來。”

“這麼快?”

“確實挺快的,我也很驚訝。”卡卡西苦笑了一下,佐助的修行速度這麼快,而他現在卻還沒有把父親的招式給掌握純熟,到時候怎麼好意思去教佐助,又道:“不過這也是因為寫輪眼的緣故,要真正可以獨當一面,還要經過練習,所以他現在還在疾風那裡。”

櫻恍然地點了點頭,寫輪眼擁有複製對方一切動作的能力,但複製過來的能力只是依樣畫葫蘆而已,未必就適合自己,若要真的用上就要經過一定的改良,就像佐助把李洛克的體術招式複製過來後,也是經過自身的改良,可以看得出李洛克的體術痕跡,但顯然已經融入到佐助自身的風格中。

櫻感慨一聲:“真是辛苦呢,佐助,聽井野說他現在還在練習,才想過來看一下的。”

卡卡西道:“他對這次中忍開始很重視呢,估計是不想輸給任何人吧,只要能提升實力的方法,他都會努力去試。”

“看他這麼努力的樣子,我都感覺壓力很大,擔心自己還追得追不上。”櫻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卡卡西笑道:“你在說什麼呢,你現在也是很厲害了,聽三代火影大人說他教授的忍術都很快學會了,像你這種資質的在三代火影大人眼裡也是極其罕見。”

櫻低聲說了一句:“也只是普通的忍術而已。”

卡卡西沒有聽清,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櫻笑了笑,她現在掌握的能力已經很全面了,不論是體術、忍術還是幻術都達到一定的水準,綜合水平自認為在中忍裡面也是拔尖的,估計都可以跟特別上忍比一下,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櫻知道自己的這點實力在未來的那些強者面前,連一個炮灰都算不上,看上去能力很全面,但缺乏強大的招式以及力量底子,想到這裡,她真的很羨慕佐助和鳴人兩個人,他們掌握的招式沒有她全面,但是單論力量要比她強上不少,這是強大的血脈帶來的,這是櫻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她終究只是一個毫無特殊血脈的平民如果她也有一個強大的祖先,那就不至於會為這苦惱。

她曾經想過是否可以把血繼限界給弄出來,但實際操作過幾次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很龐大且耗時間的工程,血繼限界是將不同的查克拉性質相互混合使用形成新的性質變化,然而真正動手時卻說不清楚該如何使用。

她旁敲側擊的詢問過白在使用冰遁時的感覺,結果得出,連白自己都無法說明是如何完成這個性質變化的,對他而言,就像是呼吸空氣、喝水一樣,自然而然就會使用冰遁的性質變化,他知道冰遁的性質變化是如何形成的,可真要說明原理時,他自己都兩眼一抹黑。

從這點上櫻就確定了,恐怕除了第一代的血繼限界使用者之外,其後人都不知道是如何把兩股不同的查克拉性質變化混合形成新的性質變化,不,或許連第一代的血繼限界使用者都難以描繪出兩股查克拉性質變化混合時的感覺,否則為什麼一代火影無法把木遁傳給自家的後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血繼限界家族會如此稀有,那麼多年的時間也從未出現兩個擁有同樣血繼限界的家族,因為血繼限界的出現本來就是某種偶然之下出現並傳下去的,想要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偶然是何等小的機率。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櫻沒有完全放棄對血繼限界的需求,但在熱情上已經減少了許多,她想到連三代火影和大蛇丸那樣的天才都無法掌握血繼限界,自己雖然有意識分身的能力,可是能追上那些天才不落後就差不多是她的極限了,想要更進一步超越他們,櫻的信心就有些動搖了。

比起只有一定可能性才可以出現的血繼限界,櫻覺得自己還不如去謀求仙人模式,起碼仙人模式的修行方式已經很完善了,不像血繼限界連一個具體的修行方法都沒有,她唯一知道的學會他人血繼的就只有三代土影大野木,這個繼承他老師二代土影無的血跡淘汰塵遁從只有大野木一個人掌握就又證明了血繼限界一類的遁術是多麼吃天賦和運氣,櫻無法把為數不多的時間賭在這靠運氣居多的事情上面。

櫻輕輕吸了一口氣,她也要仔細考慮一下仙人模式的事情了,血繼限界的可能性不太高,她不會徹底放棄,但也不會把精力都放在這上面,對卡卡西道:“既然佐助還在修行,那我也就不去打擾他了。”隨即便跟卡卡西告別,轉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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