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一看到江蘇蘇母女抱著江無錫的屍體痛哭,趕緊走了過去。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孟問。

他驚駭地發現,江陸的氣勢比他強上數倍,只是如此隨便地往他面前一站,他便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福

“意思就是,怎麼也輪不到你來當家族主事。”江陸輕輕開口,但出口的話卻十分有力。

“難道大哥能主事?”江孟反問。

“沒錯。”江陸擲地有聲。

江孟冷笑,“大哥可別忘了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廢人,絲毫沒有血脈之力。”

“廢人也有廢人的可貴之處,總比心思歹毒之人,要好上許多。”江陸依然擲地有聲道。

“大哥是在罵為弟?”江孟冷問。

“誰心思歹毒,我罵誰。”江陸瞳孔一縮,目光更加剛毅如刀。

江孟感到一陣心驚,立即冷聲威脅,“大哥若再不知好歹,可別怪為弟不念兄弟之情了。”

他不相信江陸廢了那麼多年,真的能好,估計也就是擺擺架勢,想嚇唬他罷了。

“你難道還想弒兄不成?”江陸瞳孔猛地又一縮。

“就算弒兄,也是你逼我的。”江孟眼中驟然閃過殺氣,全身力量灌注於掌上一掌向江陸打來。

眾人都如江孟一樣,不相信江陸血脈之力真能恢復,見江孟驟下殺手都皆是一驚,認為江陸肯定要慘遭毒手了。

大長老還邊吐血,邊驚喊,“大爺,小心……”

然而,令他們不敢相信的一幕發生了。

江孟一掌打到江陸面前,江陸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江孟的手,黑色的力量縈繞在江陸的手上,那黑色是純正的血脈之力。

眾人再次大驚,血脈之力只有達到八段以上,才是黑色的,而如此純正的黑色血脈之力,絕對在八段以上。

江陸不但血脈之力不是零,還已經達到八段,甚至是八段以上?

讓他們更為大驚的一幕,再次發生了,江陸手掌陡翻,也不知怎麼出手的,一掌直接打在了江孟胸口,江孟的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快速朝遠處飛去,“砰”地一聲,摔於地上,又貼著地面,飛出丈許遠。

真真是一招制敵,對方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眾人看到江陸變得如此厲害,都愣住了。

江陸一步一步,往這個昔日的好二弟走去,江孟掙扎許久,方才能從地上爬起來,身子不甘地晃了幾下之後,嘴角驟然咧開一抹陰險的笑,手中抓著一把毒藥,猛地向所有人揚去。

“哈哈哈,要死是吧?那就所有人都陪著我一起去死,有那麼多人給我陪葬,我也算是值了。”他狂妄大笑。

江陸大驚,趕緊運起血脈之力,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江孟揚出的毒藥,被江陸那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之後,全部飛了回去。

一聲慘叫響起,江孟中了自己揚出的劇毒,整個匍匐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起來。

等空氣裡的毒藥消失後,江陸這才撤去那道無形的屏障,江孟已經沒了氣,衣裳被腐蝕,很快肉也被腐蝕。

眨眼間,連骨頭都被腐蝕得只剩下一灘水漬,眾人一個個驚駭得捂住了嘴巴,江孟這個藥可真夠毒的。

若不是江陸將血脈之力化成屏障擋住毒藥,他們現在一個個已經死得連屍首都沒有了。

江陸剛剛抬起的手,只覺得心臟很是難受,就算這個弟弟做了再多錯事,江陸也捨不得殺他。

卻未料,他自己將自己害得那麼慘,死得連一塊屍骨都沒有。

幾名剛剛跟在江孟身邊的家族子弟,見情況不妙,偷偷往後退去想跑,江陸剛毅的眼神一瞥,揮出一道血脈之力將他們困住。

“陸哥……”夏秋在那邊喊著他。

江陸心繫三弟,顧不得其他,轉身向夏秋大步走去,卻見江無錫眼睛緊閉,已經沒了心跳,就連身子也漸漸地在發涼。

三兄弟,一下子死了兩位,江陸猛地倒退數步,身子一軟差點跌倒。

“爹……”就在此時,一條身影飛速進了屋子,將快要跌倒的江陸扶住,另一條身影尾隨進來。

“姐姐,明王殿下。”江子揚大聲喊道。

江陸這才看到,進來的是女兒江芸和沈凌霄。

“芸兒……”他喊了一聲,縱使現在血脈之力已恢復,可又如何,三兄弟折損了兩位,家已不再是家。

“大姐……”江蘇蘇哭著喊道。

“爹莫要悲傷,三叔或許未死。”江芸勸著父親。

江陸眼神猛地一亮,一把握住女兒的手,“芸兒你說的,是真的?”

見芸兒的手被江陸握住,沈凌霄瞳孔猛地一縮,立即地出聲提醒,“江家主,再不讓芸兒去看她三叔,可能就要來不及了,到時候就是真的死了。”

江芸知道這位爺又吃醋了,心裡一陣無語,現在握著她手的,是她的父親又不是別人。

“爹,我去看看三叔。”江芸道。

江陸趕緊鬆開她的手,江蘇蘇早激動地站了起來,“大姐,我爹真的還沒死嗎?”

“我看看。”江芸蹲了下去,對著江無錫檢查一番,然後從空間裡掏出一顆保屍丹喂進他嘴裡。

“芸兒,蘇蘇她爹怎樣?”李月清急問。

江蘇蘇也著急地看著她。

“芸兒,你快說。”夏秋催道。

江芸站了起來,看著江蘇蘇母女,“三叔其實並未死,只是被殘魂附了身,三叔的魂魄不如那縷殘魂兇悍,被那縷殘魂吞噬了。”

“那我爹到底怎樣?”江蘇蘇急問。

“三叔的魂魄被那縷殘魂吞噬並帶走了,如今唯有找到那縷殘魂,或許還能找回三叔的魂魄。”江芸解釋道。

“那要是找不回來呢?”夏秋聲音顫抖問。

江芸實話實,“那三叔就沒得救了。”

“而且,江孟為何會突然擁有力量,還知道三叔被殘魂附了體,也值得深究。”江芸立即轉身看向南宮末南宮武兄妹,和那幾名被江陸用血脈之力束縛住的家族子弟。

“江芸,你竟然懷疑我?”南宮末問。

“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做出這些事情。”江芸瞧都懶得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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