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芸兒用的藥那可是從神皇鼎煉出來的,他雖然經歷不多,但神皇鼎這種聖物還是聽過的。

“芸兒,你這樣幫我治傷,我覺得好幸福。”玉晨逸一臉享受,如果能永遠被芸兒這樣照顧,他寧願永遠受傷。

江芸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收著藥瓶,“衣裳可以放下了,我可不喜歡看你白花花的肚皮。還有,明日開始,藥自己上。”

“不要,我要芸兒你給我上,我自己不會上。”玉晨逸撒起嬌來。

長樂公主走了進來,就剛好聽到江芸在白花花的肚皮,頓時有點吃醋。

又見玉晨逸在撒嬌,雞皮疙瘩往上冒,忍不住嘀咕,“不要臉。”

玉晨逸沒理她,繼續向拓拔紫撒嬌。

長樂公主受不了,衝上前大聲道:“本公主幫你上。”

玉晨逸用懷疑的目光瞟了她一眼,趕緊將衣裳放下遮住肚子,“才不要,你要是會上藥,母豬都會上樹。”

長樂公主叉腰,“什麼意思,江芸就能看你白花花的肚皮,本公主就不能看?”

明明在上藥,怎麼就扯到肚皮上了,江芸揶揄問:“公主是想看玉大少爺白花花的肚皮,還是想給他上藥?”

“我才不想看他白花花的肚皮。”長樂公主差點脫口就我想看的是他的人,好在急時剎住嘴。

“芸兒是在幫我上藥,你要是喜歡看我的肚皮,絕對會長針眼的。”玉晨逸把肚子遮得更嚴實了。

“你才長針眼呢,我才不想看你的肚皮了。”長樂公主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突然垂下了腦袋。

她心裡很擔心玉晨逸,看到他受傷很想時時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可是又怕表現得太明顯,被別人看出她的心思丟了臉,所以只能將對他的關心藏在心裡。

江芸在給他上藥時,她也只能遠遠地看著,每次想走近問問他的情況,也總是忍不住違心這種互相傷害的話,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被別人看出她喜歡他。

“玉大少爺腹部的傷不宜外出走動,必需靜躺,公主留在這裡陪他話別讓他自己一個人悶壞了。”江芸怎會看不出這位公主的心思,將東西收拾完畢帶著兒子離開,有意將空間留給她。

“我自己一個人才不會悶壞。”玉晨逸看到江芸已經離開,大聲朝她喊,“芸兒你別走啊。”

江芸沒理他,長樂公主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若不是看在江芸是我七哥哥喜歡的人份上,本公主才不會答應她留在這裡陪你解悶。”

“本大少爺還真不需要公主留下來陪我解悶。”玉晨逸巴不得她快點走。

“你說什麼?”長樂公主再叉腰,挑高了眉揚高了聲音。

玉晨逸頓時覺得傷口被這位公主的河東獅吼震得一疼,一把捂住腹部痛苦地皺了下眉頭。

“喂,你怎麼啦?”長樂公主趕緊蹲下去扶他。

“沒怎麼,就是我這傷口好像不太歡迎公主,公主你在這我這傷口就疼。”玉晨逸道。

長樂公主一聽,又一巴掌蓋在他的肩膀上,“你說什麼?本公主就偏要在這裡!”

玉晨逸被她這一拍,疼得吸了口冷氣,長樂公主又急了。

江芸回了房間立即關上門,門一關上,沈凌霄便出現在房內,“另一部分仙草在星辰閣。”

“你已經打探到了?”江芸驚喜地問。

沈凌霄點頭,一到狐族他便已經偷偷從空間出來,並跟著白歌和連城訣去了青玄臺,狐後在青玄臺所的話,一字不落地進入他耳鄭

“星辰閣是什麼地方?”江芸問。

“什麼地方尚不清楚,今夜到青玄臺跟著狐後自然就知道。”沈凌霄心繫妻兒,所以探得重點便回來了。

江芸點頭,只要跟著狐後,便知道星辰閣是什麼地方。

用過晚膳後,連城訣來了一趟,詢問江芸在白狐宮住得可還習慣。

江芸道:“這白狐宮景色如畫,我怎會住得不習慣,你應該問我住得可安心才對?”

連城訣眼簾微抬,“此話何意?”

江芸沒有回答,只道:“我能問一下我何時死,怎麼死嗎?”

連城訣沒有隱瞞,道出兩字,“明日。”

“原來我明日就要死了。”江芸嘆了口氣。

“大姐不必感到悲傷,為我們狐帝而死,我們整個狐族都會感謝大姐,甚至立牌位紀念大姐的。”連城訣道。

“要是你,把你殺了,再立個牌位紀念你,你願意?”江芸問。

連城訣未答,江芸又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和衣躺上床睡覺,“希望明日會有人來救我。”

不會有人來救她的,因為無人引路,外人根本不知道狐界入口,連城訣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畢竟像她這樣的女子世間少有。

“既然大姐要歇息,那在下先告辭。”最終,他站起來離開。

“麻煩幫我帶上門。”江芸頭也不回道。

連城訣走了出去江芸帶上門,藉著連城訣轉身之際江芸立即喚出青蛇,自己快速往床下一滾躲到了一旁,青蛇早已化成人形,擺了一個跟她剛才一模一樣的姿勢躺著。

連城訣暗中吩咐下人盯著江芸,這才離開,下人見房內一直有燭火,床上也有人一直躺著並未起疑。

何況房門是自家上君關上的,裡面的人若是有鬼,怎會如此坦然地任由他們隨時可以闖進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江芸剛剛讓連城訣替她關門,賭的就是他們這種心裡。

江芸便是趁著外面消除戒心、放鬆警惕時,和沈凌霄快速離開房間,悄悄前往青玄臺的。

去星辰閣必需沐浴更衣以示虔誠,江芸和沈凌霄到達狐後寢宮屋頂上時,正好撞見狐後正在沐浴。

“哇,若寧居然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姐姐。”江芸用神識感嘆。

沈凌霄用神識強調,“這是狐後。”

江芸撅了撅嘴,立即捂住沈凌霄的眼睛,“我當然知道是狐後,剛剛故意的你不準看。”

沈凌霄根本就沒看狐後,不過聽到芸兒充滿醋意的話,心裡還是滿爽的,故意道:“秀色可餐,這狐後如此年輕,倒也不輸若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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