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

慶王怒瞪雙眼,眼中甚至已有血絲,他憤怒的一巴掌扇在了金長歌臉上。

“胡說八道!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什麼罪?什麼審判?”

“我沒罪!也沒人能審判我!”

“我金唯尊一生行事,只為大乾,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我不愧對任何人!”

金長歌低下頭輕輕喘息著。

慶王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手指著她喝道:

“洋人們的艦隊即將抵達南海,他們來自多個國家,有著不同的強大艦隊!戰力斐然,叛軍很快就會被我們給鎮壓!”

慶王雙眼微眯,聲音變得陰冷,接著厲聲道:

“你現在倒是心向著這逆賊是吧?呵。”

“孽畜!你聽好!逆賊很快就會兵敗,屆時,我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金家幾世基業,如此興旺,如今卻因為他落得人丁凋零,不將他挫骨揚灰,難洩我心頭之恨!”

金長歌抬起眼簾,目光中只有嘲弄。

“大廈將傾之勢不可阻擋,這腐朽懦弱的大乾,有了你們這些人,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要落幕。”

“這片土地上今後的主宰,只會是新生的焱國。”

“滾滾浪潮席捲而來,你們這些國賊只會灰飛煙滅。”

慶王怒極反笑:

“好啊!你就儘管詛咒!你即便是咒個千遍萬遍也沒用!”

“這一天,你是永遠也看不到了!”

“兩日後,我便在天下人面前,斬了你這孽畜!”

“也叫所有人都知道,誰若是和我們作對,便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放過!”

看著金長歌那冰冷的眼神,慶王接著冷笑道:

“再過段時間,我將逆賊一併送入黃泉!”

“到了那時,你自會明白,孽畜!”

金長歌面無表情,冷冷道:“說不定,我最後等來的是你們呢。”

慶王眉頭緊皺,冷哼一聲後一擺袖袍,憋著怒火轉身離去。

——

當金建德快馬加鞭,一路急行趕到南澤時,已經到了次日清晨時分。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一天一夜未曾閤眼。

儘管那條殘腿疼痛不堪,眼中佈滿血絲已經脹痛,金建德卻依舊不敢歇息,匆匆便進了皇宮。

在金建德回來之前,景王已經率先派人來南澤送回了訊息。

得知訊息後的金風鸞立刻召叢集臣開了朝會,而此刻朝會已經結束,金建德入宮時,大臣們正逐漸散去。

金建德匆忙走在路上,大臣們看著他的眼神都極為複雜。

金建德此刻卻毫不理會,他告訴御前太監自己要求見陛下,御前太監走後,不多時有人來傳,陛下在偏殿等著他。

隨之,金建德匆匆趕去偏殿。

只是剛一入殿,待看到金風鸞那餘怒未消的面容時,金建德心中便猛地一跳。

不待他開口,一道怒斥聲便先從金風鸞口中而出:

“我金家,怎會出了這樣一個孽障!”

“與他們建交,乃是國策,事關我大乾今後國運,這畜生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日子夥同赤潮亂黨大開殺戒,險些壞了這樁大事!”

“她...她甚至還對自己人動手!”

“建忠兢兢業業,一心為朝廷辦事,這畜生竟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放過,如此歹毒之人,朕這一生還從未見過!”

金風鸞面色如霜,眼中寒芒四射,叫臺下的金建德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但即便如此,金建德還是決定要求情:

“陛下,永寧年幼無知,乃是被赤潮亂黨矇騙,這才犯下昨夜之事。”

“她.....”

話未說完,金風鸞柳眉一豎,冷喝一聲:

“你說什麼?”

金建德抬起頭,一臉沉痛的說道:“陛下,微臣是說永寧年幼無知,這才讓赤潮亂黨藉機矇騙,從而....”

“金建德!!!”

“你是把她當三歲小兒,還是把朕當三歲小兒?!”

“她自幼飽讀詩書,又學了一身好武藝,誰又能騙得了她?!”

“她若是瘋子還差不多,可她代替昭陽成婚,又定在昨晚作亂,哪一點又像瘋子了?!”金風鸞的話像刀子般直插在金建德心中,他無法辯駁一句。

毫無疑問,先前派來的人已經將昨晚的前因後果一一與金風鸞說清了。

但,金建德僅沉默兩息,便“嘭”的一聲將頭磕在了地上,再抬起頭時,他已眼中含淚:

“陛下,事已犯下,微臣自知難以挽回。”

“可永寧今年才十九歲,她還年輕,請您.....再給她一次機會,饒過她這次吧!”

“只要留她一命,您怎麼處罰.....”

他的話被金風鸞怒聲打斷:

“金建德,枉你是朕的心腹大臣,怎如此不明是非,到了這個時候,你不想著怎麼維護大乾和這些異國外邦的關係,反而替那畜生求情?!”

“你可知朕得知昨夜之事後,氣的茶飯不思,直到現在,我這腦袋裡都隱隱作痛!”她手指著自己潔白的額頭,而後惱怒的放下手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金建德涕泗橫流,泣聲道:

“陛下,永寧...她終歸是您侄女啊。”

“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能殺她呀!”

金風鸞再度一掌拍在桌岸上,斥罵道:

“住嘴!”

“她若是把自己當金家人,就該老老實實嫁過去,可她卻和那赤潮亂黨苟合在一起,犯下這種惡行,她不是我金家人!”

“我金家沒有這種畜生!”

說到這裡,金風鸞愈發惱怒,她快步走到臺下,接著罵道:

“還有你!作為朝中大臣,虧朕對你如此重用,你卻在今日讓朕顏面盡失!”

“你似乎還打算放掉他們?你說!可有此事?!”

金建德朝著她爬去,哭泣著道:

“陛下,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她做出這樣的事來,是我沒盡好做哥哥的責任。”

“您要責罰,儘管罰我便是,只要您願意饒她一命,我願拿自己這條命來償還,無論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您要回金陵,只要您開個口,我今日便帶兵殺回去!哪怕是死,我也願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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