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嗑出來一隻臭蟲,呀呸......”莫言不情不願地從樹上飛身下來,這才追著闞南雪的身後,向著營地走去。

川子谷。

姜雲沐收回自己遠眺的視線,眼中是無盡的相思以及萬般留戀,他撫摸著手腕上的銀環,淺淺一笑,這是小媳婦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看著它就像是看見了小媳婦一般。

他撫摸了一會兒銀環,許久之後,等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已經再無一絲情感可言,變得冷酷如冰,臨下山之前,他最後一次看了眼樹林的方向,道:“媳婦,等我!”

姜雲沐深知自己的目標,並且心志堅定,那就是一定要成為一個強大的人,好給小媳婦一個最穩妥的靠山,在自己的守護之下,她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不用再顧慮,一生都無憂無慮的。

闞南雪的性子倔,其實姜雲沐的性子比她更倔,但凡他決定了一件事情之後,那真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不然,也不會離開闞南雪,隻身來參軍了。

雖說徵兵是個不可抗的因素,但姜雲沐的心裡壓根就是願意參軍的,並且對此十分嚮往,否則,有闞南雪在,旁人又能奈他若何。

營地裡。

闞南雪盤腿坐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一隻肉串消滅,急忙又抓起了另一串,豪邁的吃相,就像一個許久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一樣。

把眾人看得直咂舌。

荊楚一臉心疼地倒了杯闞南雪最愛的奶茶送到她面前,“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再說了,誰要是敢跟你搶吃的,爹爹就剁了他的手。”

靳亦鳴剛伸手,想抓一串烤羊肉來吃,手都伸了一半,勐然聽見自家老爹這話,急忙又把手縮了回來。

我滴個乖乖!別因為一個肉串,再落個殘疾那得多冤枉啊。

“謝謝爹爹。”闞南雪越叫越順口,什麼爹爹,哥哥喊的那叫一個熘,直把兩人給樂的見牙不見眼。

“爹爹,等取了歐陽健的首級之後,我想去北齊看看。”她原本是想先去大漠那邊兒,把那個什麼勞什子東古清給收拾了的,但戰事在即,私人恩怨只能先擱置一下。

北齊皇這個老匹夫,對自己兒子都百般算計,甚至要害他的性命,這樣的人壓根就不配活著,更別提當皇帝了。

雖然坑殺天瑞將士這件事是歐陽健這個賣國賊在操作,可闞南雪相信,這背後一定有北齊皇的手筆,如果不是北齊皇許了他驃騎大將軍這個位置,歐陽健也不可能將十萬名將士的項上人頭當做他的投名狀。

一想起這兩個老賊,闞南雪就恨不得將牙根咬碎,媽拉個巴子的,這兩個禍害不除,她誓不回家。

“我跟你你一起去。”荊楚知道,這丫頭一但決定了什麼事情之後,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她的想法,哪怕是姜雲沐都不行,倔脾氣的程度堪稱氣死人不償命。

與其阻止不了,那同行總行了吧?

可誰承想,荊楚的話音剛落,闞南雪就一臉不贊同的說道:“不行,火藥的製作,以及弓弩與弩機的製作還需要人看著,您若是走了,這些誰管?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啊,還有收集糧食的事情,我包的地也該播種了,那邊兒也需要您盯著,再說了,此去危險重重,萬一爹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得多心疼啊是不是?”

荊楚並沒有被她三言兩語就哄好,嚴肅著一張臉頗有一些油鹽不進的味道,“怎麼?你的理由都說完了嗎?”

沒說完繼續啊,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套子來......

闞南雪將手中的肉串遞給身邊的莫言,朝著荊楚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們偽裝成商人,秘密混進市井百姓之中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況且,就是需要您在天瑞這邊兒坐鎮,否則,孫將軍的三十萬軍隊,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去了。”

那麼多人,一人啃一口草,整座山都能瞬間變成禿山,更別提是糧食嚼用了,每日的消耗都是一筆天分數字,這麼些年,朝廷給的那三瓜倆棗,壓根不夠看,若不是靳家在背後支援,怕是早就已經亂了。

此次行動,闞南雪說的倒是雲澹風輕,可其中的兇險誰又能說得好,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誇張點說,天瑞危矣。

說完之後,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正好天齊也有咱們靳家的買賣,我就當是巡店了,用這個身份總該安全了吧?”

不管哪一個國家,為了經濟著想,也不會太為難商人,否則,沒有了經濟命脈的支撐,國將不國,還打個屁的仗。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荊楚早就已經將靳家家主的身份象徵給了闞南雪,以靳家二小姐的身份,堂而皇之的進入北齊,確實比偷偷摸摸來的更加安全,但是,說一千道一萬,他還是不放心。

“那你帶著亦鳴還有追尋行蹤。”

“不行。”闞南雪搖頭,“我將追尋行蹤四人帶走了,那您身邊豈不是就沒人了?不行不行,太危險了。”

“那你就別去了。”荊楚這一次回答得很硬氣,半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不帶著他們的話,那你也別去了。”

闞南雪:“......”

嘿!我這暴脾氣。

不過,心中再不滿,闞南雪也不敢再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否則這老頭生起氣來,她就哪都別想去了。

大女子,就要能屈能伸,服個軟怕什麼,哼!

闞南雪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討好地說道:“爹爹,我聽話還不行嗎,帶,必須帶上,您來跟肉串吃,可香了。”

見她服了軟,荊楚也不再板著臉,但口頭的教育卻始終沒停,說什麼都是因為擔心這丫頭的安全,之類之類的。

闞南雪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卻是半句嗆聲也不敢說,面上那是相當的乖順,可心裡的想法究竟如何,怕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說的累了,荊楚接過闞南雪遞過來的水,不疑有她,仰起頭咕冬咕冬灌了下去,抹了下唇邊的水漬,正要繼續說教的時候,突然頭一歪,雙眼一翻——暈了。

闞南雪拍了拍衣服,詭異一笑:“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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