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樣貌,但從體型來看,應該是個男人,且前幾不會很大,沒想到年紀不大,心到是狠毒無比啊。

問題是,這人究竟是誰啊?自己又是何時惹到他了?

好久不見?

不要跟她說,這人跟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啊?可是,雖說自己現如今的容貌越變越像後世時的自己,可如今這個時代,畢竟交通沒有這麼發達,別說整個大陸板塊了,就算只有一個天瑞,那也是幅員遼闊,地大物博,這樣都能在人海中尋到她,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究竟什麼仇什麼怨,值得他如此奔波?

這一點才是闞南雪最想不通的。

“我們認識嗎?”闞南雪朝那人看去,一開口便直接問道。

闞南雪一邊兒問,一邊兒向前邁了兩步,就是這兩步,她瞬間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嵴背上更是傳來陣陣寒意。

靠,有殺氣?

而且還是兩道,那殺氣似乎已經鎖定了自己,闞南雪深深地覺得,只要自己再挪上哪怕有一步,她感覺那兩道殺氣,瞬間都能衝上來,將她就地滅口。

究竟是什麼東西?

是人?還是勐獸?

闞南雪一時間有些拿捏不準了。

闞南雪的怒火被她強壓了下來,能帶給她這麼強大壓迫力的東西一定不簡單,她向來不是個莽撞的人,表白送死的事情她可不幹,好容易重活一世,她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就又領了盒飯。

闞南雪收回目光,餘光快速地將四周尋了一個遍,果然在一條極黑的巷子裡,瞥見兩道漆黑的身影。

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她突然有了主意,這附近不就是破廟嗎?黑蚺跟黑貓應該就在附近,自己何不嘗試召喚一下它們,有了它們幫忙的話,不管隱在暗處的殺氣是什麼,都應該不在話下。

此時夏追已經衝了上去,與揮鞭子的黑影站在一起,一鞭一劍時不時碰撞在一起,濺起大片的火花。

夏蹤護在闞南雪與荊楚的身邊兒,手持長劍,眸子警惕地四下尋覓著,生怕有什麼會突然衝出來一樣。

荊楚將闞南雪護在自己身後,手心早已續起了內力,只要有什麼威脅道小丫頭的安全,哪怕自己豁出這條命,也斷然不會讓他得逞。

趁著這個空隙,闞南雪在識海里追問塗山諾,有什麼辦法可以悄無聲息地呼喊黑蚺與黑貓。

塗山諾一副沒好氣地說道:“你素不素傻?你跟它倆一樣建立了聯絡,就就像在腦海中呼喊我一樣,呼喚它們就行了啊。”

闞南雪長吸一口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了聲:“哦,我謝謝你啊。”

說完,便不再搭理塗山諾,喊起了黑蚺與黑貓。

她喊了足足三五分鐘,也絲毫沒有回應。

就在闞南雪滿心絕望,都想放棄的時候,一道縹緲的聲音從一旁響了起來,“這邊兒交給我們就好。”

是黑蚺。

闞南雪心裡這個樂啊。

援軍到了,嘿嘿,這次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緊接著,無數道嘶嘶聲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緊接著,黑暗中竟然響起了虎嘯聲,以及慘叫的人聲。

“出了什麼事?”揮鞭人心中一驚,看著黑暗的方向,焦急地大吼出聲。

然而回答他的,依舊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以及浩如煙海的嘶嘶聲。

揮鞭男子心中不安的感覺越演越烈,下一秒,他勐地將手中的鞭子向著夏追拋過來,夏追見狀,勐地一閃,趁著這個空檔,男子丟出來一顆黑球,觸地的瞬間,黑球化成一股煙霧,將男子的身形隱蔽起來。

夏追一連推出數個掌風,才將煙霧吹散,可那煙霧的後面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只餘空蕩蕩的街道而已了。

夏追黑眉緊鎖,抬腳就要追,卻被闞南雪給攔了下來:“窮寇莫追。”

夏追一愣,轉而看向了荊楚。

荊楚直截了當來了一句:“看我做什麼,聽二小姐的。”

“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難怪到現在夜討不到媳婦。”

荊楚話音一落,夏追苦著一張臉,差點都要哭出來了。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主子你這樣很容易沒朋友的。

闞南雪望著那人逃跑的方向,低聲說道:“你這一追要是遇到危險了怎麼辦?那名男子狡猾得很,你這一去,無異於孤軍深入,太危險了,記住,以後有玩命的事情,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沒有什麼任務會比你們平安更重要,目標丟了也沒關係,只要你們活著就好。”

“行了,咱們先回去吧。”

箱子那邊的動靜已經靜下來了,黑蚺它們已經勝利了,闞南雪留下兩桶泉水作為獎勵,這才向著岳陽樓走去。

“夏蹤,去看看。”荊楚眼神瞟了一下身旁的巷子。

夏蹤的身影從旁邊一閃而過,瞬間沒入了黑暗。

“夏追你去幫他。”

夏追應了聲‘是’隨即也沒入了黑暗。

荊楚全身冒著寒氣,抬步去追闞南雪。

本來他還想問問小丫頭今兒個攔路的人是誰?可話到嘴邊兒又咽了回去,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臉上便帶上了笑容,默默地陪在小丫頭身後,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闞南雪的那張臉,簡直就像是泡了千萬年的苦水一樣,五官都皺到了一起,見她這樣,荊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道:問了也是白問,沒見這丫頭都想不起來那人是誰嘛。

荊楚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寄希望於夏追與夏蹤那邊兒,能尋到點有用的線索了。

中途到是沒有再出現什麼意外,兩人一路無話,平安地回到了岳陽樓。

闞南雪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回了房間。

荊楚放心不下她的安全,強行把靳亦鳴從被窩裡提熘了出來,扔到了闞南雪的門口。

臨走時還丟了床被子給一臉懵逼的靳亦鳴,吩咐他要好好守著,保證小丫頭的安全之後,便自己回房了。

空間裡,闞南雪正站在黑蚺的面前,如老媽子一般叨叨個沒完:“你說說你,也不說給我留個活口,現在可好,那夥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被人追殺了都不知道仇人是誰,想報仇都沒個方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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