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嘴角輕勾:“怎麼?這天瑞的事,本王是插不了手了,還是說話不算數了?如果皇上要是嫌棄本王多管閒事的話,那就命人將我拉下去砍了吧。”

百官:“......”

還有這麼威脅人的?

這天瑞究竟是怎麼建國的,又是誰南征北戰,將版圖擴大了一倍又一倍,先皇都親自賜了黃金聖券給您老人家,誰敢說您老人家說了不算啊,那不是找死嘛!

“大膽睿親王,竟敢公開擾亂立太子大典。”皇后娘娘終歸是忍不住了,怒聲呵斥起來。

今日可是她跟孃家眾位兄長子侄商議之後,才決定要舉行的冊封大典,那個至高無上的權力,是她們整個家族多少年都未曾實現過的夢想,眼看只要待會兒拿出假的詔書,頒佈要立一名皇室宗親的六歲稚童為太子,事情也就成了。

眼看著就差最後一步,竟然有人站出來搗亂,這讓她如何能忍?

她不允許有人破壞自己家族的計劃,決不允許!

孫霆耀冷冷瞥了皇后一眼,語氣中帶著徹骨的寒冷說道:“太子的冊封大典?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

“那是皇上臨時決定,親自口述的。”皇后娘娘一著急,竟連事先編好的說辭都給忘記了。

“哦?如今皇上身體欠佳,口齒更是不能言語,你告訴我?這詔書上的話,皇上是如何口述給你的?”

口述?

如今的皇帝恐怕連眨眼睛都十分困難了吧?

一句話,將皇后娘娘懟的啞口無言。

她看向轎攆上的皇上,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是啊,如今這個嘴歪眼斜,除了流口水什麼也說不出來的皇帝,怎麼可能自述立太子的事情。

她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反駁道:“是皇上以前在本宮面前提起過,說梓睿天生聰穎,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可立為大統。”

嗤......

她的話音剛落,就招來眾百官一通嗤笑。

皇后孃家兄長此時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看著站在高臺之上的自家妹子,恨不得衝上去給兩個巴掌。

“皇上春秋鼎盛,又不是年老垂暮,怎麼可能說要立一個皇室宗親的孩子為儲?這不是笑話嘛。”

一位大臣站出來,寒著眸子冷聲問道。

“就是啊,皇上今年不過剛滿三十歲,怎地也不會怕沒子嗣繼承皇位吧?”

“就是,正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時間,文武百官紛紛點頭附和,場中也不再如一開始般澹然觀望,如今百官都在交頭接耳,心中盤算著究竟該如何站隊,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既然皇后娘娘說,是皇上自己的意思,那就請將皇上親筆詔書拿出來吧?”

“本宮說了,是口述,口述。”

眾人聞言,臉上紛紛露出凝重的神色。

“睿親王,您德高望重,今日之事,我們還需要以您馬首是瞻啊。”一位鬍子花白的文臣站了出來,朝著睿親王抱拳行了一禮。

“鄒博彤,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皇后怒目圓瞪,雙手叉腰站在高臺之上,對著剛剛站出來的白鬚文官怒聲吼道。

白鬚文官邪睨了皇后一眼,單膝跪地,聲若洪鐘道:“請睿親王主持大局。”

這話一落,現場一片譁然。

這是要表態了啊?

於是乎,在場的文武百官,竟然呼啦啦地跪下來一大半,口中山呼著:“請睿親王主持大局。”

聞聲,皇后身形不穩,臉上煞白地晃了兩下,幸好一旁的貼身侍女眼疾手快將人扶住,這才免於跌倒在地。

“祁王此時?”

睿親王澹澹一笑,“就在殿外。”

可誰承想,睿親王的話還沒說完,皇后就一把推開扶住自己的小宮女,噔噔蹬蹬地從高臺山跑了下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們撒謊,那個小野種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皇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睿親王怒聲吼道。

“皇后,注意你的儀態。”睿親王眸子一沉,不怒自威的氣勢頓顯,到底是戰場上腥風血雨中磨練出來的,即使睿親王早已年老,但那雙犀利的眼神依舊將皇后恫嚇得不住後退。

皇后被嚇得一愣,急忙轉頭看向自家兄長,企圖尋求他的幫助。

今日可是她們家族的大日子,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破壞。

“睿親王,祁王殿下早年就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了,如今有個自稱祁王的人跑到京城裡來妖言惑眾,破壞聖上冊立太子的大典,這等心術不正之人,就該早日拖出去問斬,置其一個禍亂皇室之罪。”

在皇后兄長的眼神示意下,一名在禮部任職的官員站了出來,他說話的聲音很響亮,儘管現場環境十分嘈雜,但他鏗鏘有力的聲音還是飄進了每一個人的耳裡。

這下子,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眾人,一瞬間都禁了聲,等著事情後續的發展。

這會兒功夫,又有幾人響應,順勢跪了下來:“睿親王,祁王當年被毒死的事情您可是知道的,屍首咱們也是見到了的,怎麼可能說沒死就沒死?”

“對啊,皇室血脈不容混淆,睿親王您老可不要**人矇蔽雙眼了啊?”

“是啊,不能**人矇蔽雙眼了啊。”

說話間又有幾人跪了下來。

“皇上,您快好好看看吧?他們這是要逼宮篡位啊,不知從哪找來一個野種,就說是祁王,還要立為儲君,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恣意妄為,當真是無法無天了啊皇上。”

“賤婦,朝堂上的事情何時輪得到你一個深宮婦人在此大放厥詞。”孫霆耀一聲怒喝,竟似帶著千軍萬馬之勢一般,差點將皇后嚇了個肝膽俱裂。

睿親王冷冷一笑,繼續說道:“祁王究竟是不是本人,只需將人請進來一看便知,蕭氏,你口口聲聲說祁王已死,來人是假冒的,可有證據?”

被這話一堵,皇后竟然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當年祁王究竟是因為什麼被毒殺?又是什麼人如此容不下一個嬰孩,大家心知肚明,除了轎攆上那位,還能是誰。

可這話她不敢說出口啊。

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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