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下嘴角,她抬頭看向賈崇,問道:“還有嗎?這才一碗實在有點少,要是有的話,再給我來兩碗吧,不,來三碗。”

說著,她還煞有介事的伸出來三根手指頭。

眾人:“......”

賈崇點了點頭,剛想說廚房還有很多雞蛋糕,就被自己的孃親給一把捂住了嘴巴。

闞南雪不解,剛要張口,就聽一旁的媒婆說道:“不行不行,可不能再吃了,新娘子自從踏出家門的那一刻起,直到揭蓋頭之前是不能去廁所的,所以,吃東西與喝水都不行。”

就連姜奶奶都跟著勸道:“等一下你還要坐轎子,繞村子一圈呢,萬一待會兒想上廁所了,可怎麼辦?”

聞言,闞南雪頓時整個人都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蔫了,沒辦法只能妥協了,她還是先忍忍吧,大不了拜了堂再吃唄,想來姜雲沐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童婉坐在闞南雪身邊的一把椅子上,呆呆地看著她上妝,盤發,臉上始終掛著澹澹的笑容。

闞南雪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不安地左右動了動,結果換來媒婆的好一通抱怨。

闞南雪背對著媒婆翻了個大白眼,挺著已經僵硬到不行的頸椎,心裡內牛滿面。

小豆子步履蹣跚地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經過一段時間的靜養,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但中毒太深,多多少少還是留了一些後遺症,不過,闞南雪已經幫小傢伙開了藥,再吃上一段時間,估計就差不多了。

小傢伙一開始還很拽,後來被闞南雪抓住教訓了一頓之後,直接成了她的小迷弟,只要是一有時間,他就要來找闞南雪,轟都轟不走。

小傢伙從外面跑進來,一進門就開始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姐夫來了,姐夫來了,還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來了,可神氣了。”

由於闞南雪實在坐不慣牛車,姜雲沐還是找姜牧之一起去了趟城裡,買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回來。

小豆子臉上笑嘻嘻的,他覺得雲沐哥哥今日穿著紅色的錦衣,又騎著那麼高的馬匹,簡直太帥了,沒看見這一路上,村裡的那些姑娘們看到了,臉都紅了呢。

不過,她們那些女人怕是也就只有看看的份了,雲沐哥哥可是他南雪姐姐的,誰敢搶?再說了依著雲沐哥哥對南雪姐姐的喜愛程度,估計就算搶怕是也搶不走。

隨後,童婉走了過來,坐到了看南雪的身邊,肉眼可見的,她原本的好心情變得有些嚴肅了,雲沐來了,就要把小丫頭給接走了,這麼可心的小丫頭怎麼就要嫁人了呢?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怎麼了,心裡突然就有些不開心了。

雖然成了親,這兩個孩子還是一樣會住在村裡,還會像往常那樣可以見到她們,但是,童婉的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

她忽然間就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讓小丫頭這麼快就嫁人,反正這丫頭還小,明明還可以多等幾年的。

只是,事到如今,再說後悔也沒什麼用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童婉在想,是不是每個當母親的人,嫁女兒的時候都是這種感覺啊?潛意識裡,沒有子女的她,已經將闞南雪當成了親閨女。

“快快快,快把蓋頭蓋上,新郎官就要來了。”媒婆拿起蓋頭,直接幫闞南雪罩在了頭上。

闞南雪就感覺到眼前一黑,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只能看見自己腳下站著的那一方土地了。

接下來,是門被推開的聲音,闞南雪明顯聽見了房間內有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令她心生疑惑。

“怎麼了?”她追問。

然而回答她的就只是一室的靜謐。

就在闞南雪有些坐不住的時候,就看見一雙靴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媳婦,我來接你了。”

竟然是姜雲沐?不是說新郎官不能進門的嗎?

“你怎麼進來了?”闞南雪追問,這貨不會是偷跑進來的吧?童嬸嬸呢?春娘嬸嬸呢?都不管管的嗎?

姜雲沐走到闞南雪的面前,微微彎下腰,蹲在了她的面前,說道:“上來,我揹你。”

看著那瘦瘦的嵴背,闞南雪有些猶豫,“你能背得動嗎?”

她最近胖了好多,真擔心一趴上去,就把他給壓扁了。

“那不然就抱著。”姜雲沐顯然是誤會了闞南雪的意思,還以為她是嫌棄揹著的姿勢不好看才有此一問。

“那還是揹著吧。”闞南雪用力扯了一下姜雲沐的腰帶,示意他蹲下。

闞南雪小心的趴在姜雲沐的背上,彷佛是怕被摔了似的,雙臂緊緊地圈著姜雲沐的脖子,險些將他勒窒息了。

姜雲沐笑了笑,也不捨得提醒她,而是直接將人背起來,步伐穩健地向外走。

“媳婦,我終於娶到你了。”姜雲沐低著頭喃喃低語,腳下的路走得十分仔細,生怕踩空了什麼的,會摔到自家媳婦。

闞南雪的雙手一緊,繼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湊近他耳邊輕聲說道:“相公,我終於能嫁給你了。”

闞南雪感覺到姜雲沐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感受著他身體上微微地顫抖,眼中頓時有些酸澀。

院子裡似乎站了很多人,耳邊全是竊竊私語的議論聲,當然也有不少誇讚兩個新人十分般配的讚美聲。

姜雲沐的步子走得很穩,足足用了幾分鐘才走出大門。

“你是故意的。”闞南雪用自己的額頭在姜雲沐的後腦勺上輕輕撞了一下,明明只有二十幾步的路程,這傢伙竟然走了不下於五六十步,不是故意的還能是什麼?

姜雲沐也不惱,笑著走到轎子前,這才慢慢將人放下,牽起她的手,將人送進轎子裡。

得,這是連媒婆的活都給搶了啊。

不過,媒婆子也不介意自己的活被搶,反倒是笑的一臉春風得意,這新郎官真是越看越順眼,這麼疼媳婦的漢子,著實難得。

能見證這樣的新人,她亦是忠心感到高興呢。

童婉走到轎子前,將一個繡瞭如意的荷包放到了闞南雪的手上,寓意讓她稱心如意,畢竟這如意昂貴,一般的百姓可是買不起的,所以一般的人家就由家中長輩親手繡上一個,權當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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