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

“媳婦,你這是?”姜雲沐看著一身黑衣的小媳婦,不明白她這麼晚了穿得這麼奇怪是要做什麼?

“怎麼樣?帥不帥?”闞南雪一邊坐在鏡子前給自己梳著高馬尾,一邊透過鏡子朝著身後的姜雲沐眨了眨眼睛。

“什麼是帥?”姜雲沐反問,有時候小媳婦口中的話,真的很難懂。

“就是漂亮,俊的意思。”

“哦。”姜雲沐點頭,這樣說他就明白了,“俊是俊,可我還是喜歡看你穿帶顏色的衣服,或是裙子也好看。”

這身黑不熘秋的,他真心欣賞不來。

闞南雪:“......”

大半夜的穿身五彩斑斕的裙子去做賊?那不是擎等著被抓嗎。

闞南雪回頭望向他,問:“我是去做賊,又不是去逛街,不穿黑色被發現了怎麼辦?”

其實前世的時候,闞南雪看電視劇時就想嘗試一下這種夜行衣了,只是沒想到直到這個時候才圓了她的夢想。

姜雲沐愣了一下,問道:“做賊,做什麼賊?”

“當然是去祠堂啊。”

“啊?”

柔和的月光自窗靈斜射而下,將兩人的影子拉的極長,姜雲沐瞪大著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小媳婦。

闞南雪起身上前,抬手將他的下巴拖了回去,“小心蒼蠅飛進去了。”

說完,她拿過一條黑色的三角巾系在了臉上,只露出一雙水潤的杏眸,閃著熠熠星光。

“去祠堂做什麼?”

闞南雪笑了一聲,“廢話,當然是去報仇啊,怎麼,心疼你爹了?”

姜雲沐聞言,眸子一沉,望向闞南雪的眼神十分幽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樣的人,那個從小就拋棄了自己,還置祖母生死與不顧的人,他怎麼可能還當他是父親。

“我是在擔心你。”姜雲沐牽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臉的擔憂。

此話一出,闞南雪的心裡瞬間湧過一絲暖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去一趟祠堂,又不是去劫天牢,你就乖乖在家等我,聽見沒有?”

說完,闞南雪勾唇一笑,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雲沐追著她的身影一路來到大門口,眼睜睜看著她融入到夜色中,最終不見了蹤影。

“媳婦,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姜雲沐輕輕將門虛掩上,免得被路過的村民看到,此時此刻,他無比憎恨自己的無能,要不是自己不會武功,就不用幹等在這裡,幫不上忙了。

闞南雪此行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村中的姜氏祠堂。

她身形矯捷,速度極快的穿梭在寂靜的村莊之中。

為了方便下毒,趁天還亮著的時候,她便已經提前摸清了路線,如今只需按照記憶走就行了。

然而,就在她離祠堂已經不遠的時候,闞南雪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兒,這附近好像有人,且聽聲音還遠遠不止一個。

這個時辰,村民一般早就已經睡了,即便沒睡的也都在家貓著,通常不會在外面瞎熘達,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闞南雪左右看了看,尋了個較隱蔽的角落藏了進去,一雙耳朵靜靜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確實有不少說話的聲音,且這些聲音被那些人刻意壓得極低,闞南雪根本聽不清那些人都在說些什麼?

不過,有一點令她心驚的是,她似乎聽見了刀劍相互碰撞之後,那種清脆的聲響。

有刀?

闞南雪美麗的杏眸微微眯了起來,她把自己的身體又向裡縮了縮,放慢呼吸的同時,鷹隼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那些人所在的方向。

大半夜的還帶著刀,不用想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麼辦?她該怎麼辦?

雖然自己的身手已經恢復了一些,但也遠遠沒到可以,以一敵十或是以一敵百的地步,如果自己貿貿然衝出去的話,無異於就是去送死。

賠本的買賣,闞南雪才不會去做。

她要智取。

“小諾,弓箭可以幻化出來嗎?”她問。

空間裡,小諾乖巧地點了點頭,“只要是主人想出來的,都可以。”

弓箭這種東西不是很大,應該沒什麼問題。

“好。”闞南雪眯了眯眼,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腦海中開始想象著前世時,她慣常使用的那柄精鋼製成的弓弩。

手心一沉,感受著那股子極其熟悉的冰冷,闞南雪勐地睜開了眼睛,“靠,不會吧?這不就是我的那柄箭弩嘛?”闞南雪撫摸著箭弩,就連上面的刮痕都一模一樣。

“這就是主人的那一把啊。”

闞南雪:“......”

好吧,甭管誰的,有的用就行。

又幻化了一桶子箭失背到身上,闞南雪懸著的心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手裡握著武器,心裡就有了底氣。

有了底氣,闞南雪的心也就定了。

轉身摸上一棵大樹,闞南雪悄悄潛伏了下來,動作熟練地將箭失上膛,對準了有人說話的小巷。

此時,月光隱在烏雲中,使得原本就不甚光明的大地,越發的黑暗了。

沒讓闞南雪等太久,幾個人影步伐緩慢地從巷子中挪了出來。

等見到那群人的時候,闞南雪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尼瑪,這群人居然也穿著黑色的夜行服,此時正訓練有素地默默前行。

一陣清風吹過,闞南雪聳了聳鼻翼,她聞見了澹澹的血腥味,是這些人之中有人受傷嗎?還是他們已經殺害過村民了?

闞南雪眸光極冷地看著這一幕,她想知道這些人是誰?又是什麼原因會大半夜的出現在村裡?

這些人對村民的安全會不會構成威脅?

如果他們只是路過,誤打誤撞進了村裡,且已經準備離開這裡的話,闞南雪是不想出手的,畢竟她最怕麻煩。

但如果這些人威脅到了村民的安全,她也不會袖手旁觀。

就在她靜心觀察,試試看能不能尋到這些黑衣人的破綻,將其一舉擊破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她身後的樹上竄了起來,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黑衣人的視線瞬間便被吸引了過來。

“在那邊兒,追。”黑衣人一指闞南雪所藏身的這棵樹,直接低喝了一聲。

臥槽,闞南雪忍不住將剛剛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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