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瞪著靳亦鳴,那狠厲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人一樣。

靳亦鳴脖子一縮,轉過身狗攆似的一熘煙跑走了。

王八蛋,真是氣死她了。

再這樣下去,她都懷疑自己哪一天會不會直接英年早逝。

“要是我哪天死了,一定是這貨氣的。”闞南雪氣呼呼的罵了一句。

“不會的。”姜雲沐心裡一疼,小媳婦會死?這讓他想都不敢想,如果沒有了小媳婦,他寧願不留在這個世界上。

“我說萬一呢。”闞南雪繼續追問。

姜雲沐眸子一狠,轉身就要走,“那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絕不能讓金一鳴對小媳婦造成傷害,他決不允許。

闞南雪也沒想到姜雲沐竟然會這樣說,心中頓時一暖,急忙將人攔了下來,“我就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什麼死不死的,你才不會死,你這樣說,我心裡難受。”姜雲沐說著,伸手直接將小媳婦攬進了懷裡抱著,就好像不抱緊她,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姜雲沐其實一直都很聰明,也很敏感,闞南雪哪怕一點情緒的波動他都能感受出來。

就像現在,他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心裡更是說不出的疼。

感受到的情緒的波動,闞南雪的心裡酸脹酸脹的十分難受,她反手抱著姜雲沐的背,一下一下輕輕安撫著。

其實靳亦鳴並沒有走遠,臨走的時候,他將劉英兒一併拽了出去。

他怒目而視的瞪著今日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恨不得直接上去將人撕吧了。

眼看著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這麼冷漠的看著自己,劉英兒急忙走了過去,語氣中充滿了哀求的意思說道:“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我也是被逼的沒法子了,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靳亦鳴聞言,心裡這個氣啊,當下退後兩步,指著劉英兒的鼻子說道:“你口口聲聲或喜歡我,那你喜歡我什麼?無非就是這張臉罷了,像你這般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趁早滾,不然的話,信不信我將你扔去後山喂狼。”

喂,喂狼?

劉英兒緊盯著他的雙眼,眼看著他神色陰狠的說出這句話,心裡知道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她不甘心啊。

一咬牙她依舊想要湊上前,“我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憑什麼她就可以,我就不行?”

說完,她抬手一指院內的闞南雪,眼淚滾滾而落。

這女人是真的有毛病?

憑她也想跟小丫頭比?

小丫頭是誰?這女人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堆渣滓。

“滾,再不滾,信不信老子殺了你。”闞南雪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隨即,就見她閒庭信步般走了出來。

她慢慢靠近劉英兒,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你給我記住了,老子不是什麼蔣大妮,你若是再敢來找麻煩,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劉英兒被打了耳光,敢怒不敢言,頓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原本就不算精緻的一張臉,這會兒左臉頰直接腫了起來,看起來更醜了。

“你已經有夫君了,為什麼還要勾搭著你表哥不放呢,我是......”然而劉英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闞南雪按到了地上,掄圓了膀子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

眨眼間,足足抽了十幾個巴掌。

闞南雪手上可沒控制力度,所以每一巴掌的力道,都是十成十的力量。

“哎幼,殺人啦?”劉英兒一邊兒爬,一邊兒向著周圍看熱鬧的人求助。

然而,卻沒一個人搭理她。

劉英兒:“......”

這幫人怎麼回事?

竟然這麼冷血的嘛?

“你這閨女,你們村沒男人了嗎?竟然跑到我們姜家村來找男人。”童婉已經來了一會兒了,見姜雲沐與闞南雪小兩口在院裡親親我我,她也就沒進去,剛才她不在也就罷了,這會兒聽見劉英兒諷刺闞南雪,這還得了?

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就是,想男人想瘋了吧。”李嬸子站在人群裡,斜睨著劉英兒的方向,撇了撇嘴。

劉英兒,“你們想嚷嚷啥,怎麼就成你們村的男人了,一幫子不要臉的老孃皮,回家餵豬去吧你們,還敢肖想這個謫仙一般的男人,呸,老不要臉。”

眾人聽完之後,直接都愣住了。

在座的嬸子,就沒有一個是好脾氣的,聞言,直接都撲了上來,扯頭髮的扯頭髮,擰軟肉的擰軟肉,直將劉英兒疼的滿地打滾,一個勁兒的直呲牙咧嘴。

闞南雪也不攔著,既然這個劉英兒自己找死,哼哼。

闞南雪表示,一定成全她。

李嬸子扯著劉英兒的頭髮,將她整個人從臺階上拖了下來。

童婉則雙手叉腰,對著躺倒在地,狼狽不堪的劉英兒就罵:“自己腦袋瓜子不乾不淨,竟然還敢無賴別人,你一個沒出過閣的姑娘,就大老遠跑來找男人,今個這是被我們撞見了,若是沒看見的時候呢?你是不是還想來個霸王硬山工啊,哼,想嫁給我們丫頭的表哥,你做夢。”

“沒錯,嬸子說得對。”闞南雪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對著童婉喊道。

說話間,劉英兒掙扎的時候,從她身上掉了一個紙包出來,被眼疾手快的李嬸子發現,一把撿了起來。

“這是什麼?聞起來似乎有股藥味。”

劉英兒一見李嬸子手中拿著的紙包,頓時急眼了,表情都有些扭曲,掙著著就想要爬起來,結果被李嬸子一腳踩了回去,又重新趴回了地上。

“我看看。”闞南雪直接伸手要了過來。

開啟紙包,闞南雪湊近鼻尖聞了聞,下一秒,柳眉就是一皺。

“這是,歡逸散。”對於毒藥頗有研究的闞南雪,只輕輕一嗅,就嗅到了淫羊藿夾雜著桒淫子混合而成的那種獨特的氣味。

“啥?什麼散?”李嬸子一時間沒聽清楚,於是,撓了撓腦袋又問了一遍。

“一個大姑娘家,隨身帶著一包‘**’你要做什麼?”靳亦鳴在聽到那藥名的時候,眼神中便有一陣殺氣閃過,這個女人事先並不認識自己,這麼短的時間也不足以往返鎮上,也就是說這包藥,她一直帶在身上。

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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