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一低頭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直到兩個人幾乎都要窒息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姜雲沐翻身躺回床上,一手將闞南雪緊緊地抱在懷裡,唇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姜雲沐伸出舌頭尖在自己的唇上掃了一圈,吮吸著她的味道,聲音低沉且極富磁性的叫著:“媳婦,我的好媳婦。”

闞南雪靠在他小火爐一樣的懷裡,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身上,呼吸有些急促,礙於他剛剛的行為,闞南雪沒好氣的應道:“叫我幹嘛?”

“媳婦,你知道嗎?當我聽說那個女人,竟然想給你下藥,還找人......”他頓了頓,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就想殺了她。”

這還是第一次,他如此迫切的想要結果一條人命。

“然後呢?”闞南雪追問。

姜雲沐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其實,在遇到你之前,我都是一個人住在那間四處漏風的山洞裡,受冷受凍,尤其是冬天,即使將自己埋進稻草中,依舊冷的瑟瑟發抖,小的時候祖母還可以抱著我,給我取暖,可是後來,祖母摔倒了一病不起,我踩著齊膝深的雪,從山上來到村裡,希望姜鐵柱與姜高中能帶祖母去醫館看病。”

說到這裡,他眼角有一滴淚劃過,闞南雪見了,直接撐起上半身,炙熱的唇將他滑落的淚吻進了嘴裡。

她緊緊抱著姜雲沐的腦袋,將他埋進自己的懷裡,也不言語,就當他最忠實的聽眾。

“可我求遍了能求得人家,沒有一個人出來幫我,那天也下著大雪,我跪在雪裡,天越來越冷,直到兩條腿徹底沒了知覺,我才艱難的往回走,可是,等我回到山洞的時候,祖母已經過世了,我又變成一個人了。”

闞南雪將姜雲沐抱得更緊了一些,聲音哽咽著問道:“然後呢?”

“直到後來我遇見了你,我想不到,我竟然也能有媳婦了,我媳婦還這麼的與眾不同,這麼的厲害,不僅長得漂亮,能保護我,還能住大房子,外面雖然天寒地凍,可家裡卻暖和的就像春天一樣,這換在以前,我簡直想都不敢想,這些都是你帶給我的,媳婦,謝謝你,願意留在我身邊。”

“有我在,你以後再也不會孤獨了,我也不會再讓你挨餓受凍。”

“媳婦真好。”姜雲沐抬起頭,笑著說道。

闞南雪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痴痴地笑了起來。

她的小相公之前生活的太苦了,苦到令她忍不住心疼,這個年紀在後世的時候,明明還只是個初中生而已,卻要經歷這麼多,如何能不叫人心疼。

不管怎麼說,她都一定會保護好小相公的,誰讓這是她兩輩子以來,唯一愛上的人呢。

“你放心,就算我死......”

還沒說完,闞南雪的嘴就被姜雲沐給堵住了,他眉頭緊鎖,不贊同地說道:“胡說什麼呢?”

“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我們是要永生永世都在一起的,你別想逃離我。”

闞南雪挑了挑眉頭,她是不是被姜雲沐這貨給撩了啊?

說完,姜雲沐就這樣緊緊的抱著闞南雪,緊到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闞南雪則手臂生疼,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之後,姜雲沐突然說道:“我殺了她。”

闞南雪一愣,隨即就想到姜雲沐口中的‘她’指的一定是劉英兒,她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然後呢?”

姜雲沐沉聲說道:“我是親眼看著她遭了報應之後,才動的手。”

該受的罪受完了,這女人才有死的資格。

“遭了報應之後?”闞南雪不解。

“嗯,她不僅被一名男子......”接下來的話姜雲沐沒有明說,但從他已經紅透的耳根子,闞南雪便能猜出當時的場面。

她看了看已經有些西沉的月亮,估計這會兒不下半夜兩三點了,“我滴個乖乖,十個小時啊,這得是多少人啊?”

想到這裡,闞南雪忍不住打了激靈,姜雲沐以為她冷,急忙又將人抱緊了一些。

“沒有,亥時的時候就結束了。”他一邊兒說,一邊兒扯過被子又往她身上蓋了一些。

亥時?也就是九點多鐘,那為什麼?

“我在等她醒來。”姜雲沐眸子一沉,一抹嗜血的弧度出現在他的唇角,“只有醒來之後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絕望與撕心裂肺。”

是啊,在藥力的作用之下,整個過程劉英兒應該都是十分享受的,如果這個時候將她殺死,那就整得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她清醒之後就不一樣了,任她再傻,醒來之後的滿身狼藉,以及某些地方的痛楚,都會給她造成不小的打擊,甚至絕望,這個時候動手的話......

闞南雪將頭埋進姜雲沐的頸窩裡,悶聲悶氣的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是啊,為了她,一向澹漠的雲沐哥哥憤怒了,手上甚至還沾染了人命,當時的他,一定很害怕吧?

“你是我的命,為了你,即便是屠盡天下人,我也不悔。”她是他的命,他的逆鱗,觸之——必死。

這一夜,兩個人睡得很香,就連每日雞叫必定起來練功的姜雲沐,都難得睡了個懶覺。

翌日一早,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兒喧鬧的聲音。

“天啊,哥,你這野豬是從哪打來的啊。”王靈剛從廚房出來,就看見自己哥哥手上託著一棵大樹,從院子外走了進來,待走得近了,她才發現,那樹上竟然還拖著一隻大野豬。

王靈說完,就跑到後面,見到樹上拖著的果然是一頭黑毛大野豬,看那個頭足足得有兩百多斤。

“嗯,砍樹的時候看到的,順便就給抓回來了。”

“順便......”闞南雪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傢伙還真能吹,說得這麼雲澹風輕的,那野豬豈是簡簡單單就能殺死的,任你武功再高,也得纏鬥一番才行。

正準備起床的時候,就聽見王靈拍門的聲音:“東家,夫人,有野豬,有野豬吃啦,這麼大一頭豬,得弄多少油渣啊。”

咱們的小云沐長大了,要上戰場了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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