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臨海縣勐地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李天福,本官問你話了嗎?如此咆孝公堂,真是膽大妄為,來人,掌嘴。”

“是。”三名衙役應聲上前,兩名一左一右抓住他的雙臂,一個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

李員外捱了打,眼見著臉頰氣吹的一般鼓了起來,可他卻連哼都不敢哼上一聲。

闞南雪看著李員外被打成了豬頭,心裡說不出的解氣。

“停。”眼見著打的差不多了,臨海縣直接揚手喊停,陰沉著臉問道:“李天福,你可知罪?”

“饒,饒命......”李員外整個臉都腫起來了,嘴唇閉合不嚴,說起話來有些含湖不清。

啪的又是一聲驚堂木,李員外被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拉一褲子的屎尿。

直到這一刻,李員外真的有些後悔了。

他就不該聽信那個蔣氏的鬼話,前去姜家村找麻煩,更不該在這公堂上顛倒黑白。

李員外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你們說她就是蔣大妮,可有什麼證據嗎?”臨海縣抬眸瞥了一眼闞南雪,說實話,就憑這姑娘的水靈勁兒,他是真的不相信,這女人竟然是個村婦。

能到賣兒賣女的地步,想來家境一定十分惡略,既然那般惡略,又怎麼可能養出如此細皮嫩肉的小嬌娘來。

今天的這個桉子,八成就是李天福這個老色胚,看上了這位小娘子,帶著護院去人家家裡,想要用強,這才招來了一頓毒打。

“蔣氏說的......”李員外這才想起來,蔣氏這個賤女人,好像真的沒給他說有什麼證據。

這下,李員外頓時慌了,這沒證據,還告個屁的狀啊。

“民女有話要說。”闞南雪在邱傑的提醒下,說話之前,雙膝一彎直接跪了下來。

MMP,姑奶奶我跪天跪地,憑毛要給一個傻瓜縣令下跪。

儘管內心極度的不情願,可她面上卻不敢有半點顯露出來。

“你說吧。”臨海縣令點了點頭。

“民女名叫闞南雪,夫君是姜家村村民姜雲沐,這一點,村子裡的村民都可以作證,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那個什麼蔣大妮,青天大老爺,一定要為小女子做主啊。”說完,委屈巴巴地低下了頭。

那副可憐的小模樣,眾人看了,還以為她是在哭,殊不知,那抖動的肩膀,是因為她拼命忍笑的緣故。

“她說謊。”李員外冷汗直流,胡蘿蔔粗的手指,直指闞南雪,“她說謊,蔣氏是她的母親,怎麼可能弄錯。”

闞南雪聞言,低著頭不緊不慢的說道:“那蔣氏早就去過姜家村,她說自己女兒手臂上有燙傷痕跡,可我的手臂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燙傷痕跡,當時就已經確認過了,真不知道她為何又要糾纏上來。”

“還能是為什麼,估計就是為了錢唄。”趙文一臉不屑地說道。

能將自己親生女兒都賣掉的母親,還能是什麼好貨色。

“那也就是沒證據嘍?”臨海縣黑下來的臉上,明顯有了惱色。

這個李員外真是沒事找事,自己剛剛正要跟小妾調調情,這貨就來衙門口擊鼓了,想到這裡,他面帶幽怨的看了趙虎一眼,都是這貨,也不知道攔著點。

李員外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突然計上心來,嚷嚷著說道:“有,有證據大人,大人有證據。”

臨海縣臉色一沉,吼道:“大人我沒證據。”

李員外一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闞南雪忍了好久,才沒直接笑出聲,這個大人,也是個人才啊。

不過,她更加好奇這個李員外口中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不是大人有證據,是小的有證據,如果她真是蔣大妮的話,那麼蔣大妮下葬的棺材一定就是空的,反之,如果那棺材裡有人的話......”

“呵,你還敢開棺不成,蔣大妮是怎麼死的,你心裡清楚。”闞南雪直接怒了,這廝的臉皮真夠厚的,蔣大妮都死了,還要拿她做文章。

李員外聞言,頓時惱羞成怒了,朝著闞南雪大聲喊道:“你知道什麼,那都是蔣大江跟蔣氏乾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他這話剛一喊出口,臨海縣令的驚堂木就拍了下來。

啪......

“威武......”衙役們再一次同時喊起來,李員外想起剛剛挨的巴掌,瞬間蔫了。

“你雖沒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就是不知道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些冤死之人,會不會去找你報仇。”

闞南雪的話音剛落,看熱鬧的百姓就炸鍋了,紛紛開始指責起李員外。

面對著噼天蓋地的指責,李員外惱羞成怒,吼道:“有你們什麼事,都給老子滾。”

“李天福,再敢大聲喧譁,重打二十大板。”

“小人不敢了,不敢了。”李員外捂著自己的屁股,瞬間秒慫。

“趙文,趙虎,你們帶人去看看,那棺木中究竟有沒有屍體。”臨海縣也想早點結束這一場鬧劇,好趕緊回後堂跟小妾繼續溫存。

“是。”趙文趙虎剛應完聲,一道戲謔的聲音便從人群后面響了起來。

“棺材我帶來了,馬上就能驗證一二。”

闞南雪眼睛一亮,是靳亦鳴這廝。

他怎麼會來?

外面的聲音讓百姓一愣,趕忙自發讓出一條路出來。

靳亦鳴昂首闊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身風塵僕僕的姜牧之與李柱。

三人上堂均向著臨海縣行了一禮,之後才退到一邊兒。

臨海縣遠遠地看著門口牛車上的棺材,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不過,他也知道,這棺今日必須開,不開便不能完結。

“李員外,你看看這口棺材是不是你家的那一口。”

被點名的李員外急忙站了起來,跑去大門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再三確認之後,才跑回來重新跪好,點著頭說道:“啟稟大人,正是從我家抬走的那一口,棺材的暗處,還刻著我李家的標記。”

臨海縣聞言,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開棺。”

闞南雪將視線移到了姜牧之的身上,後者微微一笑,無聲說了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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