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皚皚白雪上,撒下了一片又一片的紅色,就像是落下了無數片紅色的花瓣一樣。

大川與大海看得雙腳直犯軟,我滴個乖乖,他家夫人殺了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簡直就跟那地獄走來的修羅一樣。

呃......

這麼說好像又有點不對。

他家夫人明明心地十分善良,對了,要怪就怪這些臭山賊,若不是他們將夫人惹急了,夫人也不會這樣對待他們。

沒錯,夫人能有什麼錯,錯的一定都是山賊。

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之後,大川與大海相互對視一眼,均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跟著這樣的東家,簡直不要太刺激。

快接近山頂的時候,靳亦鳴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突然他回身朝著幾人做了個下壓的手勢,隨即自己也隱藏到了一棵樹後。

幾人一見,急忙也跟著蹲了下來,掩藏好自己的身形。

姜雲沐與闞南雪對視一眼,兩個人均感覺到了一絲危險靠近的氣息。

汪汪汪汪......

一陣兒急促而又尖銳的狗叫聲從一旁響了起來,隨即,越來越多的狗跟著不停吠了起來。

“怎麼回事?”又粗狂的聲音呵斥了一句。

聽那人的口氣似乎剛剛被狗叫聲吵醒了,聲音裡有著濃濃的起床氣。

“老子剛他媽眯一會兒,就叫叫叫,叫他媽什麼叫。”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悶響,然後就是狗子嗚嗚咽咽的慘叫聲。

這警覺性......也真是沒誰了。

見這隻狗被打了,其餘幾隻剛剛吠得十分歡騰的狗子,也跟著閉緊了嘴,不再發出大的聲響,改成的低聲的唔咽。

闞南雪將睡得正香的塗山諾拎了起來,“喂,快管管那些狗,讓它們別瞎叫。”

這名大漢沒有什麼警覺性,可不代表別人沒有啊,萬一他們一動,狗子又叫了起來的話,難保不會驚動旁人。

能悄無聲息的解決戰鬥,誰會願意大動干戈啊。

塗山諾被拎著脖頸後面的軟皮,短小的四肢垂順的耷拉著,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滿是哀怨的盯著面前這個擾它清夢的罪魁禍首。

嗚嗚嗚嗚......

這年頭還能不能好好的做一隻優雅的狐狸了。

什麼人啊?連覺都不讓睡......

不過,心裡抱怨歸抱怨,小傢伙還是抖了抖身上的絨毛,發射出一種類似腦電波一樣的東西。

果然,下一秒那些狗便全都安靜了。

“謝啦。”闞南雪直接將小傢伙丟回空間,完全一副過河即拆橋的架勢。

小傢伙揉著摔疼的屁股,好一陣兒的呲牙咧嘴。

算了,本狐才不與你這個人類計較,將身體一盤,繼續睡覺去了。

此時幾人已經摸進了寨子的邊緣,為了防止意外,闞南雪戴著熱成像儀,警惕的將裡裡外外掃視了一圈,。

咦......

為什麼這寨子裡,除了一個大漢的身影以外,就只剩下幾隻狗子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山匪窩子裡都是大漠人嗎?

怎了諾達的一個土匪窩,什麼都沒有/

生怕自己看錯哦,闞南雪又仔仔細細的掃視了一圈,確定真的就只有一個人的時候,這才將她看到的說了出來。

“這寨子裡怎麼就只有一個人?”

聞言,餘下四人不由得都皺起了眉頭。

“會不會是下山打家劫舍去了?”大海撓了撓頭,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看也差不多。”大川本來也想這樣說,只是被自家兄弟搶了先。

闞南雪聽著搖了搖頭,總感覺這樣的說法有些站不住腳。

“會不會這寨子裡有地下密室之類的,你看不見而已。”姜雲沐指了一下闞南雪手裡的熱成像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倒是也有可能,畢竟熱成像的有效距離不是很遠,如果真有一間地下室的話,還真的很難探查到他們。

靳亦鳴一臉嫌棄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站著的雪屑,“瞎猜什麼,抓個活的來問問不就行了。”

話落,他身形一閃,直接跳了進去。

“喂......”闞南雪還來不及阻止,這人就已經消失了。

闞南雪有點想要罵娘,更想問候一下靳亦鳴全家的所有女性,但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合適,只得氣哄哄的作罷。

“我們也進去吧。”闞南雪大手一揮,挺著筆直的腰身,快步向著大門口走去。

有門不走,爬什麼牆,真是有病。

剛一進門就見到那名大漢已經被靳亦鳴制服了。

此時此刻,那名大漢翻著白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靳亦鳴這廝則大馬金刀的坐在人家的身上。

“不耍帥你能死是不是?”闞南雪最看不慣靳亦鳴這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怎麼看怎麼欠揍。

靳亦鳴:“比死還難受。”

闞南雪:“......”

你學的到快。

兩個人鬥嘴的功夫,一道破風的聲音由遠及近,等闞南雪發現的時候,那支利箭已經逼到了她的眼前。

闞南雪發誓,她只愣了一秒,哦不,最多一秒,可也正是這一秒,幾乎要了她的命。

闞南雪的餘光瞥見不知何時,牆頭上竟然站著一個人,他搭弓射箭,弦上的箭頭泛著幽幽藍光,不用想也知道箭頭上面一定是淬了最毒的毒素。

千鈞一髮之際,姜雲沐當即撲了上來,闞南雪回頭,正對上他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眸,下一秒,闞南雪就被姜雲沐仆倒在地上。

還來不及驚訝,姜雲沐腰身一個用力,帶著闞南雪迅速的往旁邊滾去,直接滾到了一方石磨的後面才停了下來。

兩個人身上都沾了不少泥濘,看起來十分狼狽。

闞南雪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有那麼一瞬間的慌神。

餘光瞥向剛剛自己站立的位置,那支淬了毒的箭失就釘在那裡,只餘一部分尾端,還在錚錚作響。

闞南雪能十分清晰地感覺到姜雲沐的呼吸有些亂了,相比於剛剛的輕淺,現在的呼吸則急促了許多。

不過,相較於姜雲沐的緊張,闞南雪反倒冷靜了下來。

“你怎麼樣?傷到沒有?”姜雲沐壓著聲音,急切的問道。

天冷了,家人們要注意保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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