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也不矯情,直接將繩子交給大川,說了句,“小心點。”之後就退後了兩步,站到了一旁。

既然已經表明了身份,大川便也不再刻意掩飾自己的身手,只見他輕輕捏著繩子,手臂稍一用力,整個人拔地而起,就像是腳下裝了升降機一樣,直接飛了上去。

闞南雪:“......”

“嘖嘖嘖,會輕功就是好。”望著一眨眼便攀上城牆不見蹤影的大川,闞南雪嘖嘖了兩聲,忍不住感慨道。

大海:“夫人也可以學。”

闞南雪點了點頭,她自從喝了湖水之後,再加上姜牧之教給她的內功心法,精心研習之下,已經小有成就了,雖然不至於像大川他們這般飛簷走壁,但至少比以前身體輕盈了不少。

說話的功夫,大川從上邊探出頭來,向二人比劃了一個手勢。

“我哥說,上面安全。”那些手勢是他們當暗衛的時候,訓練出來簡單交流用的,畢竟有時候執行任務,不方便說話,就會用一些簡單的手勢彼此之間好進行交流。

“好。”闞南雪應了一聲之後,抓著繩子身形十分矯捷,三兩下就攀了上去。

大海的輕功也不弱,藉著繩子的力道,緊跟著也追了上去。

......

“別動。”

闞南雪帶著大川與大海,毫不費力便找到了在城中閒逛的兩人,並且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姜雲沐與靳亦鳴的身後。

姜雲沐看向闞南雪,沉默了半晌之後,無奈地長出了一口氣:“你呀,就是不聽話,這麼危險的地方你巴巴地跑進來做什麼?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闞南雪挑了挑眉,反問道:“那若是你出事了呢?如果今天摸進城的人是我,你又會怎麼樣?”

姜雲沐愣怔了一瞬,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牽起她的手,道:“我自然也會不顧一切衝進來救你。”

聽到這話,闞南雪滿意的笑彎了眉眼,“就是嘛,愛自古都是雙向奔赴的啊,我們彼此之間的心意都是一樣的,你懂了嗎?”

姜雲沐點頭,“懂了。”

懂了,對,他懂了。

如果今日換成小媳婦身在賊窩,那麼,他也必定會奮不顧身衝進來就她的,至少也是要陪在她身邊的。

小媳婦說的對,兩個人關心對方,想要保護對方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事已至此那還有什麼可說的,自己拼死保護好小媳婦也就是了。

“這裡什麼情況啊?”

“喏,看見那間院子了吧?據說大漠的四皇子就在那裡。”靳亦鳴朝著守衛森嚴的小院努了努嘴,讓闞南雪自己看。

“四皇子?”闞南雪柳眉一豎,吶吶的滴咕道。

“對,就是四皇子。”

短暫的沉默之後,闞南雪突然瞪大雙眼,腦海裡有著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快到她想抓都抓不到。

四皇子......

堂堂一國皇子,好好的宮殿不待,偏生跑到別國的一座深山老林裡?這不是腦子秀逗了嘛。

“我們要不要將那什麼勞什子四皇子抓過來問問?”

闞南雪嘴角抽了抽,這......未免有點太瘋狂了吧?

人家可是個皇子啊?

哪是他們想抓就抓的角兒。

不過,她這沸騰的熱血,以及躍躍欲試的興奮勁兒,是個什麼鬼?

抓皇子?

貌似挺好玩的呢。

闞南雪挑眉,“這四皇子?”

“是個棘手的人物,他今天潛入咱們臨海,肯定不是來逛風景這麼簡單。”

闞南雪:“這不廢話嗎,怎麼著,抓不抓?”

幾人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答桉。

“抓。”

闞南雪噗嗤一樂,“等的就是這句話,孩兒們,走著。”

就在眾人決定之後不久,那扇緊閉的院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兩名通體黑衣的男子,闊步走了出來。

五雙眼睛始終盯著剛剛走出來的那兩個人,生怕一眨眼人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他們出來不久,就聽一個全身都罩在兜帽斗篷中的男子啐罵了一聲:“什麼鬼狗屁大漠四皇子,我呸,不識好歹的東西,長成這麼鬼樣子,還敢肖想咱們家公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你生的什麼氣?公主?我去他孃的公主,不過一個臭娘們而已,白給老子玩,老子都看不上她那副長相,不過,那醜公主配上這醜皇子,還真他孃的登對,話說回來,這四皇子長得也真夠磕磣的。”這名男子說完,彷佛還要印證一下他是真的很噁心這兩位的模樣,捶著胸口假模假式的乾嘔了幾聲。

另一名黑衣男子嗤笑一聲,說道:“你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漠的四皇子吧?他原先的樣貌可不是這樣的,那小模樣還是挺俊的,也不知是被誰傷成了這樣?那臉毀的幼......嘖嘖嘖,真是可惜了。”

黑衣男的話,讓另一名男子聞聲一愣,“你騙人的吧?就那副尊容?”

黑衣男子皺了皺眉毛,不滿的道:“我騙你幹什麼?他今日這幅樣子,明顯是被人給打成這樣的嘛,我可是聽說了,打了大漠四皇子的,就是咱們主子要捉拿的那名男子。”

兜帽男一愣:“哪名男子?”

黑衣男四下裡看了看,湊近兜帽男耳邊輕聲說道:“還能是哪位?就是靳家的那一位唄那一位唄。”

兜帽男子哦的一聲恍然大悟:“是他啊。”

闞南雪轉頭看向靳亦鳴,伸著食指指著他的方向,一臉驚訝地問:“這就是你被追殺的原因?”

說完,她揚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靳亦鳴的肩膀上,“你行啊你,瞞的夠深的啊?人家堂堂四皇子,你都敢給人家毀容,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看把你能耐的。”

“你說說你這個不省心的玩意,你打了也就打了,怎麼還能讓人知道你是誰?你不會是自爆了家門,然後才開打的吧?”

靳亦鳴:“......”

他也很驚訝好不好?

“當,當然不是。”靳亦鳴紅著一張臉,磕磕巴巴的急於辯解,可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只得悻悻的閉上了嘴。

他又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那日自己打的人竟然是大漠的——四皇子啊。

吼吼,發晚了。

抱歉哦,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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