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名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

他雙眼浮腫,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地向著眾人走來,“誰病了啊?還特意去外面請大夫?家裡不就有現成的大夫嘛,是不是啊李郎中。”

話落,肥胖男子身旁跟著的一位青衣男子,急忙謙卑而討好地點稱是,態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從青衣男子身上揹著的藥箱,便不難看出,這人就是翠兒口中的李郎中。

闞南雪冷哼一聲,郎中?不說她還以為這人是耗子成精了呢?絲毫沒有醫者該有的精氣神也就罷了,還偏生長的這麼猥瑣,當真是白瞎了郎中這個身份。

“嚴將軍。”

下人們急忙行禮。

“嗯。”肥胖男子高昂著頭,態度極其傲慢的應了一聲,在身邊小廝與李大夫兩個人共同的攙扶下,走到了眾人的眼前。

剛一到近前,嚴飛的眸子就被闞南雪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只見他眼神輕佻地將闞南雪上上下下打量個遍,一雙眼睛更是恨不得直接貼到她身上似的。

酒味夾雜著口臭味,直朝著眾人噴來。

“小美人,你這小模樣長得可真俊啊。”說話間,一隻肥如豬蹄的手便朝著闞南雪伸了過來。

啪的一聲響,闞南雪退後一步的同時,姜雲沐一巴掌就將嚴飛的鹹豬手給拍了下去,“離我娘子遠點。”

“你娘子?”被姜雲沐打了的嚴飛,也不惱,不僅如此,眼中猥瑣的光芒反倒濃烈了不少,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雙唇,目光更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嫁人了好啊,我就喜歡那經驗豐富的小娘們。”

臥槽......

闞南雪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是嚇得,而是被噁心的。

有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噁心的玩意,剛剛聽下人喊他‘嚴將軍’,臥槽,這古代的將軍都這麼猥瑣的嘛?

(孫峰表示:“我不服,我明明就很正經好不好。”)

“你們不知道吧,這破了身子的小娘們,身上有一股子特別的香味......”說完,他便誇張地長吸了一口氣,笑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味,香,真他孃的香。”

“嘖嘖嘖,瞧這身段,這屁股,尤物,絕對是尤物,小娘子,跟著本將軍,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給老子滾。”闞南雪一把扯住要衝上來打人的姜雲沐,怒斥了嚴飛一聲。

“夠辣,太對我口味了,本將軍就喜歡征服你這種桀驁不馴的小娘皮,這樣做那個啥的時候,才有意思不是。”說完,他揮了揮手,直接命令道:“來人,將這小美人給本將軍帶回去。”

嚴飛話落,他身後跟著的幾名隨扈就衝了上來。

姜雲沐可不會任憑這些人欺負自家小媳婦,管他什麼將軍不將軍的,但凡敢欺負他家小媳婦的人,都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一個衝上來的隨扈,被姜雲沐一拳放倒,緊接著下一個撲上來的隨扈,被他凌空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

而第三名衝上來的隨扈,則被姜雲沐狠狠一個過肩摔,丟出去不下三米的距離,重重砸到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闞南雪滿意的點了點頭,雲沐哥哥的身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古今招式結合的也很不錯,運用靈活,身法多變,當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姜雲沐眸色幽深,凌厲且冰冷刺骨,他怒視著嚴飛,周身的氣息極具壓迫感,與他之前澹漠的氣質相去甚遠,屬實叫人大跌眼鏡。

周圍的人都被姜雲沐的身手給驚豔到了,沒想到那個話不是很多的少年,竟然如此不好惹。

“幼呵,還真有不怕死的,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能看上你媳婦是你的福氣,今兒個老子就將你們全都抓回去,嘿嘿,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少年,也是本將軍的心頭好呢。”

說完,他神情一冷,怒聲吼道:“還愣著做什麼?一起上,將這小娘子與小公子,一起給老子帶回去。”

嚴飛手一揚,剛剛被姜雲沐打倒在地的隨扈,只得硬著頭皮,再一次衝了上來。

闞南雪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氣,寬大的袖口中,一柄極其小巧的黑星掌中寶已經被她握在了手中,隨時隨刻等候了結這死胖的的性命。

姜雲沐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既然這死胖子送上門,那他當然不會客氣。

打,往死裡打。

“犯我媳婦著,死。”姜雲沐毫不畏懼地說道,既然已經與這位嚴將軍衝突上了,現在即使委曲求全也完全沒有用了,既然避無可避,那就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把自己心中的怒火先發洩了再說。

至於將人打了之後會招來什麼樣的後果,就先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他一力承擔,絕不會牽連小媳婦。

如果毆打將軍是個死罪的話,那他就索性放開了打,哪怕明日就會被問斬,他也要讓這個冒犯小媳婦的人,先一步下地獄。

“你們給老子小心點,別傷了我的兩個小心肝寶貝。”吼完屬下,又轉向闞南雪與姜雲沐繼續說道:“兩位小美人啊,你們要是跟了將軍我,將軍府的後院就是你們兩人的天下,我許你們兩個一個誓言,今後只獨寵你們兩人怎麼樣啊。”

“將軍,你不是說翠兒才是你的心肝寶貝嗎?怎麼又......”一旁的翠兒直到這個時候才勐地驚叫起來,她的聲音之大,哪怕周遭如此嘈雜,都清晰地被眾人聽到了。

“你他孃的算個什麼東西,給老子滾。”嚴飛一見撲過來的翠兒,眼中滿滿的全是嫌棄,直接招呼著手下大叫起來:“把這個賤人給老子拉走,呸,別叫她壞了老子的興致。”

“啊......將軍,將軍,翠兒可是懷了你的骨肉啊。”翠兒就像是瘋了一般,抱著嚴飛的腿,拼了命似的哭求道。

嚴飛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骨肉?你用什麼證明那是我的骨肉,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一個人儘可夫的小賤蹄子,究竟懷了誰的野種?也敢賴到本將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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