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那張得意的小嘴,就被一張帶著些許顫抖的唇給擒住了。

“唔......”闞南雪抬手想要推他,可手伸出去之後,卻變成勾上了他的脖頸。

他吻得忘我,動作霸道又帶著一些小心翼翼。

闞南雪感受著他的顫抖,心裡頓時湧起了濃濃的心疼。

她又嚇到他了。

直到半晌之後,姜雲沐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唇。

闞南雪委委屈屈的抬起頭,眸子中有著如水洗之後一般的瀲豔波光,對上他那雙深邃的雙眸。

姜雲沐的唇角掛著一絲熟悉的弧度,就像是他們初次相遇的那日一樣,就是這個男人,一經出現,便迅速攻佔了她的整顆心,至死都無法拔除。

“姜雲沐,”她小手摸上他的耳垂,聲音中帶著點點的暗啞,聽起來卻十分好聽。

“我在。”姜雲沐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應道。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闞南雪小鼻子一酸,瞬間哭了起來。

這一下,可把姜雲沐給嚇壞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哭起來了呢?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哪裡痛?媳婦......你別哭啊,我,去找賈叔,你等著啊。”說完,姜雲沐便想起身去找賈大夫。

可闞南雪非但沒有鬆手,反而還將人緊緊的抱住了,“你別走。”

姜雲沐一愣,小媳婦即使在面對那般窮兇極惡的黑衣人時,都沒有哭成這樣?這讓他曾一度以為,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什麼事情會讓她感到害怕,再加上她自己那一身的好功夫,好醫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有著一股異於常人的自信與張揚。

可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小媳婦竟然哭了......

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臉,輕輕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痕,那溫柔的動作就像是在對待一件最稀有的珍寶一般。

動作溫柔且小心翼翼。

闞南雪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矯情起來了,迎上他擔憂的眼神,急忙抬手將淚痕抹掉,扁了扁嘴說道:“我,我就是餓了。”

餓?

餓了?

姜雲沐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小媳婦,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都睡了兩天了,能不餓嗎?”

“兩天?”這下換成闞南雪驚訝了。

姜雲沐點頭,“可不是嘛,昨天就連王叔跟林嬸子都已經醒了,就你還睡著不肯醒過來,哼,再不醒來,非餓死你不可。”

闞南雪:“......”

“都這麼久了?”闞南雪一愣,“難怪會餓呢。”

這個死老頭子,下次再見到他,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可不是。”姜雲沐拍了拍她柔軟的發頂,笑著說道:“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都想要將你打醒了。”

闞南雪衝著姜雲沐綻開燦爛一笑,然後說道:“我才不信呢,你捨得嗎?”

姜雲沐寵溺一笑,那笑就像是和煦的春風,在這寒冷的冬日裡,給闞南雪帶來了一絲暖意。

“的確不捨得。”姜雲沐笑道。

“我想喝肉糜粥。”

姜雲沐小心翼翼的從被子裡退出來,幫她把被角掖好,生怕有風會鑽進去似的,這才翻身下床說道:“就知道你想吃,一早就燉上了,我去給你盛。”

闞南雪眨眨眼,撒嬌道:“嘿嘿,雲沐哥哥最好了。”

然而她這邊的話音剛落,一道酸熘熘的聲音便從門口響了起來,“合著就你雲沐哥哥最好,我這個哥哥就一點都不好了是不是?”

闞南雪一聽這聲音,忍不住就是一個大白眼,“什麼臭毛病,竟然還學會聽牆角了,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靳亦鳴端著個托盤挑了簾子走進來,挑著眉梢看著闞南雪,也不惱,由著她貶損自己,“這不是想著過來看看你醒了沒有,怕你睡著睡著,再把自己睡死了。”

“哼,小沒良心的,醒了倒是醒了,言語還是那麼衝,一點都不可愛。”

闞南雪邪睨了他一眼,“要你管,我有云沐哥哥愛就行,旁人的我不稀罕。”

“你倒是想呢,旁人誰稀罕你?”

姜雲沐聽著兩人鬥嘴,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出聲阻止,而是自顧自的走到桌子前,拿著柄勺子,把靳亦鳴端過來的熱粥輕輕攪動,時不時對著勺中的熱粥吹上兩口氣。

看著她們鬥嘴,姜雲沐但笑不語,兩個人不是兄妹勝似兄妹,他自然知道,靳亦鳴是真心疼寵著小媳婦這個妹妹的,覺得他們這樣相處的方式似乎也挺好。

“下個谷底就生病,你又不是千金大小姐,身子骨弱生這樣像什麼話?我看你就是缺鍛鍊,改天我再給你找個拳腳師傅來,讓他好好操練操練你。”

其實關於找個武術師傅這件事,靳亦鳴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的確是十分認真的,小丫頭就該是生龍活虎的模樣才對,慘白著臉病懨懨的樣子就不該出現在她的身上。

靳亦鳴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心疼了。

免得被這臭丫頭嘲笑,到時候他的臉要往哪裡擺。

闞南雪瞥了他一樣,揮了揮拳頭,“一邊兒去,你才弱呢,你們全家都弱。”

眼看著兩人又要掐起來,姜雲沐急忙端著已經晾到溫度剛好的肉糜粥走過來,一勺勺餵給她吃。

闞南雪的這一病,足足病了五日,也足足被姜雲沐當豬一樣餵養了五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翻個身幾乎就成了她全部的運動。

等闞南雪的身體好點了,王彪與林瑩,大川三人急忙過來向闞南雪行禮謝恩,這兩日他們可都從旁人的口中聽說了,那一日山崖底下的情況究竟有多麼的危險,如果不是有夫人在的話,他們怕是早就死在山下了,哪裡還有命在。

其實他們本來第二日就想著要來謝恩的,可闞南雪那卻病了,一直沒醒,只能無奈作罷。

後來夫人醒了,但姜雲沐卻以她身體不好需要休息為理由,拒絕別人來打擾他跟小媳婦。

所以一拖便拖到了今日。

“幼,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大川剛一進門,闞南雪便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臉上憑空多出來一道傷痕。

雖然傷口已經結痂,但皮肉翻卷一看就是新傷,足足一寸長的傷口已經有了發炎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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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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