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靠岸,一船又一船的屍體。

以及在戰船之後,被染紅了的航道。

四大王朝,憧憬著可以到大周作威作福的一群普通人,皆是感覺嵴背發涼。

他們現在才發覺,大周真的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的。

大周的底蘊比他們想的深厚的多了。

大周的背後,恐怕還有更多他們所不知曉的事情。

大周的使者,把這些戰船送回來之後,還直接一路的去往了四大王朝的皇宮,打算面見他們的皇帝。

面對大周這樣的下馬威,就算是那些皇帝,再抗拒,此刻也不得不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他們非常的確定,他們派出的武王,一個都沒有回來。

然後他們的人,同樣是一個都沒有回來。

大周的使者,在見到了四大王朝的皇帝之後。

直接把秦斯和付祖商量好的決議,拿給了四大王朝的皇帝來看。

四大王朝的皇帝,看著如此屈辱的一份決議。

心底自然是恨不得,先把這個大周的使者給碎屍萬段。

然後再發兵,去把大周也給直接的踏平。

讓大周從此直接消失。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完全由不得他們任性亂來。

他們派出去的武王,可是全部都死在了大周。

這足以說明,大周的背後,站立的至少是一個武王三重,更加有可能是一位武皇級別的強者。

同時他們現在也明白了。

之前他們被蠱惑進攻大周,還說什麼大周背後的武皇,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大周。

這些都是騙人的鬼話。

那武皇一直就在大周。

這一次他們可是真的吃了大虧了。

說句直白一點的話,他們現在就算是想要打回去。

首先他們需要有人才行。

他們現在各自剩下的就只有一尊武王來維持門面,來維持他們王朝的根基了。

如果這個時候發動全面的戰爭,那隻能是加速他們的滅亡。

相反,這個時候,吃點苦,吃點虧。

他們的底蘊依然還是在的,日後再培養出一尊武王,也不是不可能的。

權衡之後,四大王朝的皇帝,皆是答應了秦斯和付祖的所有條件。

該賠款的一個子都沒有少,同時答應開放通商的條件,更是一個字都沒有更改。

所有的一切,都是秦斯他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執行了。

沒辦法,他們現在如果不執行的話。

到時候不用大周打過來,大周只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那周圍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存在,可能就會直接撕碎了他們。

大周的使者,帶著四大王朝皇帝簽署的國書,趾高氣昂的離開了四大王朝,返回大周。

同時還有四大王朝對大周的所有賠款。

四方的使者回來之後,大周整個完全的陷入到了狂歡當中。

這一次可是大周第一次對外作戰,而這第一次的作戰,就是同時面對四大王朝。

並且還是直接戰而勝之。

這樣的戰績,足以讓大周狂歡,甚至是狂熱的。

經過這樣的一戰,大周之內,習武的風氣甚囂塵上。

整個大周所有的人,只要是年齡相當的,要麼習武要麼就是直接報名參軍。

大周的軍隊,也是前所未有的擴張。

這樣的擴張,秦斯自然是樂見的。

別的不說,就說大周現在所管理的地盤。

憑藉現在大周手頭的軍隊人數,就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的。

現在有這麼多的人參軍,對秦斯來說是一件好事。

並且秦斯,可是從來沒有放棄過,要往拓張的念頭的。

如果想要往外拓張的話,那現在的四方鎮遠軍,就算是數量再擴大十倍,都不一定夠的。

至於說如何供養這樣一支龐大的軍隊,秦斯倒是也無懼。

有了四大王朝的貨物交易,憑藉大周得天獨厚的資源,供養這些大軍還是輕而易舉的。

何況雖然現在秦斯不會跟四大王朝直接動手翻臉,但是依附四大王朝的那些中小型勢力。

大周還是要好好的教訓一頓的。

大周教訓這些依附四大王朝的中小型的勢力,四大王朝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

這個時候,他們只能是吞下自己釀成的苦果。

經過了這樣的一場大戰下來,大周的國力真的是空前的暴漲了一番。

張赤陽那邊,在得到了秦澈為他們煉製的丹藥之後。

都是自行的離開了大周的京城。

離開了京城回到了他們的各自的駐地之後。

他們皆是發動了他們手下最精銳的弟子,同時動用所有的手段,來為秦澈收集他所需要的佈陣材料。

此刻為秦澈服務,才是他們最重要的事情。

至於什麼拓張地盤這些,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

何況讓他們底下的弟子,或者通緝榜上面排名靠後的一些人出手就是了。

這種小事情,輪不到他們這些匪王動手。

但是秦澈交代的事情,他們可是必須要親自的辦理的。

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在三大匪王動用了一切的手段之下,秦澈需要佈置陣法的材料,還真的是被他們給收集齊全了。

雖然他們說不需要秦澈給他們任何的東西,可是秦澈也並沒有打算虧待了他們。

秦澈還是給他們煉製了一爐的丹藥,同時這一次,秦澈並沒有索要他們的費用。

得了一路極品的丹藥,三大匪王自然是一個勁的道謝。

同時那笑容都要裂到腦後去了。

對他們來說,現在這個生活,那真的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

雖然說他們一直被秦澈壓著,可是秦澈能夠給他們煉製的丹藥。

那是他們在外面,就算是拼命都未必能夠獲得的。

就這樣的情況下,別說讓他們給秦澈當下手了,當徒子徒孫,他們都樂意。

何況,能夠給武皇當徒子徒孫,那真的不丟人。

也就是秦澈不開口,如果秦澈開口的話,三個人立刻跪下來拜師。

獲得了材料之後,秦澈也立刻動手,開始給大道山更新陣法。

秦澈給大道山重新佈置的陣法,就是當日籠罩在大周頭頂上的陣法。

這是秦澈知道的威力最強的陣法了。

既然要佈置,那秦澈肯定是佈置最強的陣法了。

對於這個陣法,秦澈其實已經非常的熟悉了。

所以佈置起來,非常的輕車熟路。

再加上這一次需要佈置的範圍並不大,只是需要籠罩大道山這一畝三分地就好了。

因此佈置起來還是很快的。

僅僅只是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秦澈就把整個陣法佈置完畢了。

看著這個縮小版的九天十地陣法,秦澈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秦澈在原版的基礎上,還是做了一些,適合自己的調整的。

現在的陣法,可說是進階的版本。

防禦的能力更強,同時隔絕的能力也更強。

關鍵的時候,秦澈還可以直接催動陣法,讓大道山直接從原地消失。

到時候只要不得法門的情況下,就算是他們對著大道山原來存在的位置,狂轟亂炸,那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的。

秦澈這邊佈置好了陣法沒多長時間,付祖就找上了門來。

付祖看著自己離開才一年多,就完全大變樣的大道山,也整個人愣住了。

付祖是知道秦澈懂佈陣的,可是付祖萬萬沒有想到,秦澈佈陣的技藝,竟然也是如此的可怕。

眼前的這個陣法,付祖是真的完全看不透。

同時付祖也非常的篤定,這樣的陣法,只要自己誤入了。

沒有秦澈放行的話,自己大機率是會死在裡面的。

“付祖你來的正好,替我試試這陣法,看看是否還有什麼紕漏。”秦澈感應到付祖的到來,直接向付祖喊話。

付祖聽了秦澈的話,直接認慫:“澤親王,你就不要戲弄我了。你這陣法,完全沒有任何紕漏。我這要是一步走錯,可就直接沒命了。”

“我不會開啟陣法的攻擊,我只是看看防禦是否還有什麼漏洞,你只管進來就好。”秦澈繼續向付祖喊話。

這樣的活以前,其實都是皇甫同的工作。

可是皇甫同現在不過才乾坤境,顯然已經不夠看了。

這樣的陣法,讓皇甫同過來試驗,根本就試驗不出來什麼。

付祖作為武王,試驗這樣的陣法,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只是付祖明顯不如皇甫同那麼好忽悠。

秦澈跟付祖再三的保證,自己不會開啟進攻的法門之後。

付祖這才答應幫秦澈試驗一下陣法的防禦能力。

兩個時辰之後,灰頭土臉的付祖,被秦澈從陣法當中撈了出來。

剛剛出來的付祖,就是一臉怨懟的盯著秦澈看。

“這就是你說的不開啟攻擊法門嗎?”付祖一臉黑的對秦澈問道。

秦澈則是非常大方的向付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陣法:“你看我可有開啟攻擊的法門嗎?”

付祖看著自己面前,複雜如同星河浩瀚的陣法。

一時也忘記去繼續的埋怨秦澈了。

秦澈所佈置的這個陣法,當真是可以稱之為藝術品了。

這樣的陣法,付祖在外面可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次的。

這還是付祖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陣法。

這陣法的強大,絕對是付祖平生僅見。

就算是那些超級強大的宗門和勢力,付祖也不是沒有去過。

可是他們的陣法跟秦澈佈置的陣法比起來,依然還是顯得非常的小兒科。

秦澈佈置的這個陣法,絕對算得上是陣法裡面的巔峰了。

其實付祖會這樣認為,也不算是錯。

秦澈這陣法,本來就是在當年集合了,無數陣法大師和大家共同研究出來的陣法之上進行的改進。

這樣的陣法,在當年就是巔峰,經過了秦澈的改變之後,那等於是在巔峰的基礎上,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如此看來的話,付祖的判斷倒是也不能算錯的。

“你來找我何事?”秦澈一揮手,把陣法的核心收了起來,向付祖詢問道。

秦澈並不擔心付祖會洩露陣法的核心。

因為實際上付祖首先連記都是記不住的。

就算是真的記住了,自己這個陣法的核心,又不是一成不變的。

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改變一次的。

所以就算是付祖看了,那也是完全沒有任何用的。

付祖聽到秦澈問話,也想起來自己的來意。

取出了一罈子的好酒,對秦澈說道:“我來請你喝酒。”

秦澈看了一眼酒罈上面的痕跡,道:“這應該是我秦家酒窖裡面的酒吧,你用我秦家酒窖裡面的酒請我喝酒,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一點。”

付祖嘿嘿的笑了笑道:“這是秦斯賞賜給我的,可不算是沒有誠意。”

秦澈倒是沒有糾結這些問題。

對秦澈來說,這些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既然付祖找來了,秦澈也是並不介意,跟付祖喝上幾杯。

秦澈讓綠娥,弄了一桌子的下酒菜,付祖也是親自的開啟了酒罈,給秦澈倒了一杯酒。

一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付祖也是發出了一聲痛快的長嘯。

“真是痛快啊,我都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付祖心滿意足的說道。

秦澈並沒有滿飲,而是喝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秦澈並沒有付祖那樣的經歷,所以也很難跟付祖同理。

付祖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再次的倒了一杯酒,接著又是滿飲。

一連三杯之後,付祖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對秦澈說道:“澤親王,我是真心實意的感謝你。”

“如果沒有你的話,就不會有現在的大周。”

“如果沒有現在的大周的話,我這想要為我大仁王朝復仇的夢,恐怕就只能是夢了。”

“遠的不說,就說一年前四大王朝來襲這件事情。”

“如果沒有你定海神針一般的在大道山,滅掉了四個武王的話。”

“大周可能早就沒有了。”

“同樣的的如果換做是我來坐鎮大周的話,那就是一年前的一戰,我的所有夢想可能就已經直接破碎了。”

付祖感慨了一番之後,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敬秦澈道:“澤親王這杯酒,我敬你。”

秦澈跟付祖碰了一下杯,道:“我這也不是為了幫你們大仁王朝復仇,我只是不想四海為家,能出手解決問題,我就順手解決了問題而已。”

秦澈這說的是實話,可是付祖卻是並不這樣認為。

這種事情,秦澈也不會跟付祖解釋。

秦澈還是秉持自己過去的原則。

如果能夠打得過的情況下,秦澈肯定是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如果真的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情況下,秦澈也是會絕對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感謝過了秦澈之後,付祖也把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給秦澈講了一下。

秦澈也並沒有打斷付祖,就當是聽故事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對於大周來說,卻是發展的非常的迅勐。

這一年多的時間,大周主要是針對大梁和大景兩個王朝。

大木和大李兩個王朝,因為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就算是大周派兵過去,都會因為後勤保障的問題,而不能在那邊取得什麼功績。

但是大梁和大景就不一樣了。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並且在三個王朝的中間,還有很多無人的島嶼,可以作為物資的中轉。

所以大周自然而然的就選擇了教訓他們兩個了。

大周倒是沒有直接的教訓這兩大王朝。

而是把附庸這兩大王朝,同時當年跟隨兩大王朝的精銳一起來大周的那些勢力給教訓了。

吞併了不少的地盤,將大周的觸角,算是延伸到了他們兩大王朝的地盤上。

同時還在海面的無人島嶼上,建立了好幾個大型的中轉站。

這也算是為了日後大周的繼續拓展,提前的做了一些的鋪墊。

大周肯定是不會甘心就這樣的。

秦斯不甘心,付祖同樣也不甘心。

所以提前的進行一些必要的準備,是很有必要的。

秦澈就這樣聽付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晚上,最後付祖都直接醉倒了。

付祖身為武王,自然是不可能醉倒的。

他會醉倒完全是因為沒有用內勁化解體內的酒力。

付祖如此,顯然是因為這些年,實在是壓抑了太多的東西了。

這個也不怪付祖。

畢竟付祖作為大仁王朝的獨苗,身上真的是承載了太多的東西了。

雖然這些年,一直也在針對,當年的那些人。

可是說到底那也只是小打小鬧,並不能真的傷到他們的根基,不能傷到他們的根本。

但是來到了大周之後,他終於是看到了可以傷到他們根本的希望了。

雖然現在的大周還是非常的弱小。

然而,秦澈真的是足夠強大的。

只要有秦澈存在的話,大周就有時間成長起來。

一個秦斯不夠,那就慢慢的等待就好了。

反正他作為武王,壽元還是很漫長的。

等著大周成長起來,然後一點點的滅掉當年那些假仁假義的傢伙們,還是很來得及的。

秦澈本來就沒有喝多少,就算不用內勁化解酒力,秦澈都是不會醉的。

看著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的付祖,秦澈則是望向了遠方。

在秦澈目力所及,已經清晰的看到大周京城的繁華了。

對於這些繁華,秦澈真的並不在意。

對秦澈而言,這些繁華也好,家仇國恨也好。

最終都會隨著時間的流失,一點點的模湖的。

只有自己的長生久視,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周只不過是一個自己生活的熟悉了的地方。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秦澈一定會護持大周的周全。

就跟秦澈自己說的一樣,秦澈不喜歡四海為家,更加不喜歡流浪。

因此只要是能力允許,秦澈都會出手,把大周給保護下來的。

在長生的路上,秦澈可不想給自己太多的負擔。

這樣一條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的路上,秦澈更加喜歡輕裝簡行。

付祖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

只是稍稍的運轉武道靈氣,付祖就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正常了。

付祖看向了秦澈,發覺秦澈似乎比昨日更加的空靈了幾分。

付祖實在是想不明白,僅僅只是喝了一夜的酒,秦澈怎麼就好像又變的強了一點呢。

要知道在秦澈現在這個程度的話,想要變強那可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可是秦澈偏偏就是能夠做到,這其它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唉,不能比,不能比啊。這要是比起來,我的武道之心可就直接廢了!”

付祖心中嘆息了一番,而後就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跟秦澈比較,那絕對是最不理智的一件事情了。

秦澈就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存在。

武王又如何?

武王在秦澈的面前,也不過就是強大一點的尋常人物而已。

“澤親王,我還要回朝中繼續的商議後面的事情,就不打擾澤親王您的清修了。”付祖主動向秦澈告辭。

秦澈點點頭,示意付祖可以自行離開了。

付祖從大道山離開之後,走了一段距離。

回頭看了一眼,完全的隱藏在了雲霧當中的大道山,眼中的光芒則是越發的堅定了。

只要大道山不倒,付祖的願望絕對是可以實現的。

重新的回到了朝堂當中,付祖又重新的變成了秦斯的武相。

秦斯對於這個武相,可是非常的仰賴的。

不管是現在大周的防禦,亦或者是大周對外的進攻與拓展。

秦斯可是都要詢問自己武相的意見的。

而秦斯的這個武相,每每都能給秦斯最正確的意見。

秦斯甚至覺得,這武相,簡直就是上天派來,給他成就他的皇圖霸業的。

基本上只要是付祖提出來的建議,不是太過分的,秦斯都是會直接答應下來的。

如此一晃,就又是五年的時間過去。

秦澈的壽元,早就已經過了百歲了。

秦澈現在也算是一個百歲老人了。

只不過秦澈的面容依然還是如同當年十八一般。

歲月完全沒有在秦澈的身上,留下任何一點的痕跡。

但是歲月在秦澈身上還是留下了很多的沉澱。

比如說秦澈的修為,那就是歲月沉澱之後的結果。

此刻的秦澈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皇第一層30%的進度了。

修為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越到後面就越難的。

尤其是到了武皇這個階段,那想要凝聚體內的皇氣,真的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秦澈能有這樣的進度,還完全是依靠了此刻大道山下面的武脈。

大道山下面那個粗壯的完全不像話的武脈,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終於是起到了一點的效果了。

隨著武脈的壯大,此刻的大道山,當真是已經變成了這世間獨一無二的洞天福地了。

就算是秦澈這個武皇,在這裡修煉,都是有著難以想象的好處。

何況是其他人了。

比如說綠娥三女,跟著秦澈在這山頂修煉。

進度那是真的是神速。

綠娥和儷珠,早就已經被秦澈更新過了天賦和潛力。

在沒有瓶頸的情況下兩個人的修為,真的是如同坐了火箭一樣的提升。

現在的儷珠,已經是金身境第三層的修為了,距離乾坤境都已經不遠了。

綠娥這邊,同樣是已經進入到了金身境的修為了。

綠娥修煉的本身就是長生功法,瓶頸本來就沒有多少。

再加上天賦和潛能的提升,那修煉速度,比儷珠這邊快一點也是正常的。

秦秀這邊的進度,同樣是非常的喜人的。

因為原本的天賦,秦秀修煉碎神訣的速度本來就是不慢的。

現在還有武脈的幫忙,那速度自然是提升的更快了。

現在的秦秀,在修為上已經是通天境了。

只不過因為還沒有修煉過什麼煉體的法門,所以還是一個脆皮的法師。

只要是被近身的話,那就是一個死。

但是如果不被近身的話,秦秀跟儷珠配合的話,斬殺乾坤境那是絕對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為就算是乾坤境,那也沒有可能比秦秀的神念能力更強。

秦秀現在可是已經可以動用神念,對人進行一些簡單粗淺的攻擊了。

要知道這樣的攻擊,雖然是簡單同時粗淺的。

但是武王境之下,可是沒有辦法動用神念攻擊的。

同時武王境之下的武者,神念可是幾乎等於不設防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秀只需要稍稍的刺一下,那都是足以重創乾坤境武者的神唸的。

到時候再配合上儷珠,擊殺乾坤境絕對是易如反掌。

這五年的時光,大周這邊,也是快速的發展。

勢力範圍,是不斷的延伸進入到了大梁和大景的地盤。

對於這樣的情況,大梁和大景,依然還是選擇了忍耐。

大梁和大景的勢力依然還是沒有恢復的狀態。

同時大周的勢力不管怎麼說,都是還沒有進入到他們的核心地盤。

所以他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忍耐的。

至於其他的勢力,對於大周的存在,顯然是已經完全的認可了。

不認可也沒有辦法。

六年前的一戰,就算是到了現在,都還是被人經常提起來呢。

四個王朝,同時圍攻了一個大周。

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是四大王朝全部戰敗,這樣的結果,足以讓大周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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