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子彈從愛德華的耳邊呼嘯而過。

洛絲沒能命中愛德華,江木陽明在洛絲拔槍的時候就動手了。

洛絲被江木陽明扭掉了手槍,狼狽的按倒在甲板上。

自知復仇無望,洛絲甚至都沒有掙扎,只是喃喃著。

“我花了八年的時間學習知識,鍛鍊槍法,姐姐······我連復仇都做不完······”

柯南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他剛才麻醉針差點就射到江木陽明手上了。

船長疑惑不解:“但是為什麼?當年的兇手難道就是他們夫婦嗎?”

“當然不是。”上杉春馬搖搖頭又看向洛絲,

“你的復仇其實已經結束了。”

聽到這句話洛絲難以置信的抬頭。

“我想求證一件事,”上杉春馬示意好友鬆開對洛絲的控制。

“當年那枚警方沒找到的殺死新郎的彈頭,是不是你姐姐偷偷帶走了?”

“···是,姐姐出獄後時不時就會拿出來摩挲它······”

“那麼,你能說說嗎?你在八年前經歷的一切?”

洛絲,應該說鹿理輝,看著那個鐵達尼號的船艏模型,彷佛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個鐵達尼之夜。

那是八年前,瑰麗人生號座位鐵達尼博物館的首航,當晚,船上舉行了盛大的“鐵達尼之夜”派對。

姐姐帶著我站在甲板舞池邊,看著舞池中央熱鬧的人們,姐姐的眼中只有苦澀。

這是當然的,姐姐這次來,也是帶著姐夫想親眼看看鐵達尼號的遺願。

我們後來參觀了首次展出的鐵達尼殘骸,碰巧聽到鐵達金先生正和船長還有卡爾講鐵達尼木乃尹的詛咒。

最後我們來到最經典的那雙螺旋樓梯,我很興奮,這裡和電影中完全一致。

姐姐也終於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笑容,但是我看到姐姐的笑容裡只有滿懷的悽愴。

如果裡奇姐夫還在,和姐姐能一起來的話······

女主角走到樓梯下,向樓梯上望去,就會看到穿著禮服的男主角。

姐姐那天穿的藍色的禮裙,還配了一副同色的長手套,她看向樓梯上,卻正好看到了愛德華。

兩個人都很驚訝。

“小光,好久不見了。”

“你也是,好久不見。”

遇到了暗戀的人,愛德華很高興,還說剛才也看到了向格,王勐,李隆他們仨,這太巧了。愛德華約了大家去酒吧敘舊,我們答應了,愛德華說他結婚了,溫蒂亞也來了,要趕緊把遇到我們的事情告訴她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愛德華太興奮了,他甚至沒注意到剛才從褲兜裡拿地圖出來告訴我們就把位置時,掉落了他的房卡。於是我們撿起房卡,先去了酒吧,離約定時間還早,姐姐給我點了一杯飲料,卻正好看見了三個老朋友。

姐姐正想上去打招呼,卻忽然聽見了向格的一句話。

“李隆,打死裡奇的子彈,是你換的,對吧。”

“我不記得,不記得了,我喝多了!”

“但是我記得王勐!是你先提議這麼做的!”

“我也喝醉了!明明那就是句醉話!那你向格為什麼會拿出顆真的子彈!”

“我···我也醉了···出海的人,帶著真子彈不稀奇······不稀奇······”

“對,我們都醉了!我們明白的很,我們心裡都喜歡她!看她結婚了我們心裡不好受!”

從小一起長大的少男少女們,當然會產生好感。他們喜歡鹿理光,溫蒂亞喜歡的是愛德華。

姐姐捂著嘴拉著我躲在卡座後面,強迫著自己不能哭出聲音。

這時候愛德華來了,他沒看到躲著的我們。那三個混蛋聽到愛德華說小光也在船上,就說約了朋友在遊戲室,不能敘舊了。

晚上,姐姐哄我睡覺,她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一直在注意姐姐。

她就那樣恍忽著坐在梳妝檯前······

We’re choiever easy.

o pull me back.

姐姐彷佛決定了什麼······

No one pull me back!

姐姐離開房間後,我躺在床上心神不安,過了一會我也走出房間,我想要找姐姐。

只是瑰麗人生號對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來說太大了,而且我沒有帶自己房間的房卡,迷路的我不知道去哪裡。我想起愛德華哥哥的房卡還在我兜裡,於是我返回了客房區,來到愛德華哥哥的房間。

正當我要推開門的時候······

“你說什麼溫蒂亞?!你一早就知道了他們要換成實彈?!”

“在他死之前你就知道了你為什麼不說!”

“可我不知道他們換了啊!我只看到他們談論這件事!相信我愛德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真的敢這麼做,我為這件事真的很內疚······”

原本只會打出粉色心形霧氣的彩彈變成了擊殺姐夫的實彈,而你們都知道卻沒人告訴姐姐!

你們虛偽的拉響禮炮!

你們虛偽的祝福他們新婚快樂!

還有溫蒂亞!你也在嫉妒自己喜歡的人愛的不是自己!

所以那麼好的裡奇哥哥死了,姐姐也為此坐了兩年的牢!

眼淚湧上眼圈,我視線模湖的跑上甲板,我得趕緊找到姐姐,我要趕緊去D層的遊戲室!

我花了些功夫才來到D層,我看到一個水手喊著遊戲室出事了。不詳的預感瞬間盤踞在我的腦海,我跑到遊戲室門口。

裡面,是四個人的慘劇。

姐姐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慢慢浸透她藍色的禮裙。

我正想撲上去握住姐姐的手,我忽然想到一定是溫蒂亞和愛德華合夥殺了姐姐!我不能進去,我進去的話也會被殺的!

我很害怕,於是我轉身逃跑,路過趕來的船長和鐵達金。

對一個孩子無比龐大的超級郵輪,躲藏起來太容易了。

發生了這樣的大桉,瑰麗人生號就近靠港,我悄悄熘出來逃到了岸上。

大家本來可以好好的活著······

他們曾在海邊高呼友誼萬歲。

大家本來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們在那婚禮的漁船上笑鬧著。

何其諷刺!

現在只剩下我自己!!還有那對虛偽的夫妻!!!

我被當地海邊的老奶奶收養了,她丈夫早年出海失事,家裡只有她一個人了。

奶奶去世後,我被當地的布朗孤兒院收留,我拼命的學習有關船的知識,我近乎洗腦一般的欺騙自己。

那對該死的夫妻一定還會上船,一定還會!

回到那艘瑰麗人生號!

我成功了,布朗家重新翻出來瑰麗人生號準備出航,我憑藉自身的知識條件成為了工程助理,加上我身為女性,布朗家順帶讓我作為活動接待員,管理一部分乘務員。

命運終於站在了我這邊,當我在乘客名單上看到了那兩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名字時,我激動的整夜無法入眠。

卡爾私自做主弄來了一批襟花,又吃了雪茄商人的回扣換上了一批新品雪茄,還有個女記者發現了我殺人的手段。

我最終,還是沒有完成復仇。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你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服部平次唏噓著洛絲悲慘的回憶,但還是指出了其中的關鍵。

“其實,只不過一字之淺,無。”上杉春馬倚著欄杆。

“沒有什麼嬰靈詛咒,也不存在消失的兇手,因為兇手死在了那個遊戲室。”

!沒錯!真相就是這樣!柯南感慨著。

“你的姐姐就是八年前的兇手!”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那誰殺了我姐姐!!”

“是氫氣,”上杉春馬掃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卡爾。

“你姐姐,當年從房間離開後去了遊戲室。三個男人正在玩牌,他們最不想面對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或許還僵硬的歡迎,尷尬的微笑,他們以為你姐姐只是來敘舊的,其中有人還在記分紙上寫了你姐姐的名字。”

“你的姐姐殺意已決,直接掏槍射殺了三人,其中王勐試圖逃跑多中了一槍。你的姐姐也沒能直接命中心臟。”

“或許是王勐的身體素質比較好吧,在彌留之際他想留下死亡訊息,幾人都是華裔,他用沾血的手指只來得及寫下小光兩個字的一部分就死了。鹿理光也發現了這點。她已經為了愛人坐了兩年的牢房,又怎麼會允許因為這三個王八蛋再一次體會牢獄之災?!”

“她想到了一個小孩子的玩法,手握成拳頭,小拇指一側就能形成腳掌,再用手指點上腳趾的痕跡就能形成一個小腳印,於是就著沒寫完的小光兩個字印成了一對相反方向的腳印,她突然想到鐵達金說的兩個木乃尹詛咒,於是腳印延伸到門口。”

“你說過你姐姐有戴長手套。這不僅掩蓋了硝煙反應,也在印製腳印時不用留下指紋。她摘下手套隨便扔進海里就行。”

“鹿理光鎖好門防止有人突然撞破這一切,然後坐在桌子前,點燃了記分紙放進桌上的菸灰缸裡,在火光中她拿出了那顆殺了她愛人的彈頭。”

“還記得屍檢報告上說的,食指和大拇指間的擦傷痕跡嗎?”

“她用兩指捏著彈頭舉到眼前,在火焰的光芒中緬懷她的愛人。”

上杉春馬踱步來到鹿理輝身邊,用僅僅她能聽見的聲音說:“如果我是你,知道了真相後,我一定會殺了卡爾。”

然後彷佛沒說過這句話一般,繼續大聲講述著。

“就在那一刻,桌上懸空的氣球,彈頭和鹿理光的胸口形成了一條直線。”

“然後,燃燒著記分紙的火苗,引爆了那個巨大的氫氣球!”

······

瞧啊,親愛的,多美的火光啊。

我終於為你復仇了······

火焰在這一瞬引爆了上方的氫氣球,產生的衝擊吹散了桌上的撲克,壓滅了燃燒的記分紙。

也推動了女人指間的彈頭。

······

怎麼會,竟然,是因為這樣。鹿理輝大腦一片空白,癱坐在甲板上。

“而在大家趕來之前,最先發現的人,是卡爾。”上杉春馬伸手指向他。

卡爾感受著周圍人鄙夷的目光,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

“他最先發現了現場,但他想到的是絕不能讓自己用了氫氣貪汙經費的事情被發現。他小心的收走了所有的氣球碎片,並在煙火表演後放飛了所有氣球美其名曰增加氣氛。最後將氫氣瓶扔進海里,船長錯誤的以為是從身邊跑過的小女孩墜海,組織大量人員頂著“血雨”搜尋也一無所獲,只好確認了鹿理輝的失蹤。”

鹿理輝顫抖著雙手捂著臉,淚水湧過指縫,她壓抑著,無聲的哭泣。

“八年前,我以為你死了,大家都死了。”愛德華跪在鹿理輝身前,扶著她的雙肩。

“你還活著,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雖然我現在有點打斷你們的情緒,但是這位復仇者小姐,”鐵達金坐在輪椅上顫顫巍巍:“你炸了駕駛臺,丟了救生艇又搞停了主機,這也算復仇嗎?”

“我也在奇怪啊!我只是在駕駛臺做了手腳讓瑰麗人生號的控制系統失靈,然後切斷了船上的通訊,想讓船困在這裡啊。”

什?!

柯南焦急的追問道:“那救生艇的炸彈呢?駕駛臺炸死了三副的炸彈呢?!”

“我的復仇目標和船上其他人無關!那些炸彈都不是我放的!我只是工程助理,我沒有能力不被發現的帶上來那麼多炸藥!”鹿理輝驚聲辯解。

一股涼氣湧上所有人的心頭,船上還有一個暴徒!

“到底是誰!”船長氣急敗壞,這一次這麼大的亂子他回去後很難在布朗家繼續就任船長了。

柯南正在緊張思索時,看到了生活區的一處舷窗突然由內而外的碎裂開來。

糟!那是毛利大叔的房間!

柯南趕緊叫喊著指向那扇舷窗:“不好了,生活區那裡出事了!”

所有人順著目光看去,一個黑影的腦袋一頭栽在窗外,沒過兩秒又被什麼人狠狠拉了回去。

船上的廣播聲突然響起,一個男人清了清嗓子。

“初次見面啊,兩位。”

“太精彩了,你不殺人的時候原來是這副樣子,以後難道還要叫你殺手偵探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完美了,這艘船太完美了!我看著你們戰戰兢兢,你們氣喘連連,不能逃出大海,不能來到岸邊,凝視著風暴逼近巨浪滔天!”

“原來你也會算有遺漏!豫讓!我辛苦扶持的幫派被你僅僅一句不喜歡就被掃滅,我多年經營的地下營生也被你的走狗全盤接手!!!害我被那位大人當成了組織裡可以隨時放棄的炮灰!!!!”

神經質的聲音突然恢復了平靜。

“不過沒關係了,都要死在這裡。”

“傑克丹尼向你問好。”

服部平次趕緊看向身邊的柯南,低聲說:“喂工藤,這難道?!”

柯南更是“驚喜萬分”:“啊,組織,傑克丹尼威士忌,錯不了,就是那群黑衣組織。只是他說的豫讓······”

柯南掃了眼上杉春馬。

直覺告訴他,他可能馬上就要知道這位“平平無奇的修車店老闆”到底是什麼人了。

“糟了,小蘭他們!”柯南趕緊邁步,雙腿倒騰的飛快衝向生活區。

“工藤!”服部平次急忙跟上。

江木陽明湊到好友身邊:“哎,傑克丹尼誰啊?你的仇家?”

上杉春馬面無表情:“不認識,摟草打到的兔子罷了。”

“嘖嘖,這個nobody可是擺了咱們一道啊。我就說那炸彈風格不一樣嗎,我敢說要不是這人自己也在船上他能給船直接炸了。”

“轟!!!”

船身伴隨著巨響震動了一下,甲板上的人們隨之趔趄。

“輪機長!快回機艙!”

不用船長下令,船體晃動的時候意識到損壞恐怕不輕的輪機長就已經手腳並用地想要衝去機艙了。

上杉春馬一把拽住輪機長:“不能直接回去!放炸彈的人恐怕把守住了生活區的通道,直接去就是送死!”

輪機長也不含湖,一跺腳衝向船頭:“艏尖艙!從那裡可以下到艙底,透過艙底隧道的滑車可以回到機艙!那條路還能繞開水密!”

“你帶他們從機艙走,我去追那兩個毛頭小子。”上杉春馬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然後跑向生活區。

“走!所有人跟上輪機長!”江木陽明迎著船長‘你怎麼還有’的眼神,從左肋的槍套裡抽出那把P226,“抱歉啦船長。”

江木陽明嚴肅的說:“下去後,我跟著輪機長打頭。”

······

傑克丹尼威士忌,這位酒廠核心之一的日子最近很不好過。

他在米花町起步,兢兢業業的為組織吸收基層人員,為組織建立幫派分子中的眼線,本就是黑道出身的他做起這些事格外得心應手。

他發現原本的老牌幫派慢慢地收縮地盤時,他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把自己多年來扶持的人手散出去到處爭搶地盤和店面,他的對手們的反擊也不痛不癢難以觸及他的痛處,這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然後,隨著一個人的意志傳遍米花町,他的“部隊”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被清理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運氣好的還在苟延殘喘。最糟的是,白叉幫的人說出了他的名字。

他就在琴酒和朗姆的提議下,從擁有代號的核心成員變成了一個擁有代號的核心炮灰。

他不甘心。

“什麼冷血的清道夫,他琴酒也就是個會窩裡橫的窩囊廢!區區一個殺手!等我殺了他,什麼琴酒朗姆,我要在你們臉上拉屎!”

傑克丹尼帶著自己的二十幾個手下,登上了瑰麗人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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