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縣的警方透過此前上杉春馬的報警電話順利的找到了被枯葉和樹枝簡單掩蓋起來的獵人屍體,一同被找到的還有一隻幼熊的屍體。雜賀又三郎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殺人的理由。

“就算是那個只會吹牛的根來友也都知道,獵人是不會射殺已經懷孕的動物或者動物的幼崽!那個混賬!他該死,他殺了十兵衛的孩子吊在樹上做陷阱!當我看到十兵衛想盡辦法,笨拙的想要放下她可憐的孩子,那傢伙躲在一旁正在瞄準十兵衛的時候!”

“我無法忍受,於是我開槍殺了他。”

“十兵衛與我有恩,十五年前的冬天,我踩中了積雪形成的崖臺,我摔到了坡下,雙腿骨折動彈不得,我以為我死定了,十兵衛出現了,她沒有吃我,反而為我舔舐傷口,她臥在我身邊為我提供溫暖,幫我擋風遮雪。只是一個獵人以為十兵衛要吃我開槍打瞎了她的左眼。”

“抱歉,這位小哥和兩個小朋友。我並非是要殺你們滅口。”在雜賀又三郎被帶上警車前向上杉春馬說道:“當時,十兵衛就在你們附近,我只好開槍打在她前進路線的樹幹上。”

上杉春馬沉默的看著長野縣的警車帶走雜賀又三郎。

“那個獵人····太可惡了,居然那樣對待小熊。”步美不忍的說。

“所以他收到了懲罰,只是太沉重了。”光彥安慰道。

“不論怎樣說,殺人都是不對的,那個老爺子明明也可以像他以往一樣對空鳴槍嚇走十兵衛,但他選擇把槍口對準了那個獵人。”柯南雙手抱在腦後。

‘而且恐怕並不像他說的那樣他沒有想殺人滅口。’後半句話柯南並沒有說出口,只是暗暗的看了眼默不作聲的上杉春馬。

‘他是確實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的。’上杉春馬重新背上了那個大揹包,揹包側邊一道不是很明顯的灼痕。

‘但有一點他說的沒錯,獵人確實會避開孕身和孩童,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對人也一樣。’

儘管自己如同少年兵一樣未成年就開始經受訓練。

或許有人因為他間接的死掉了,那些人裡面或許有孩子有孕婦,他能做到的,只有不直接對孕婦孩子下手。

聽M說,他遇到過少年兵的襲擊,他別無選擇,只能扣動扳機。然後看著那個最多十二歲的少年兵帶著滿身殉爆的炸彈變成一團巨大的火球。

有的人拼了命活著,有的人毫不愛惜地送死。

“回旅店吧,蘑孤應該很好吃。”上杉春馬笑著說道。

······

深夜,柯南和灰原躡手躡腳來到阿笠博士的房間開起三人小會。

“怎麼樣,灰原,你對上杉春馬怎麼看。”

“反應速度很快,判斷力很強,這些工藤你應該也做得到,但是他面對槍擊的臨場反應,他表現的很熟悉。”灰原哀小聲說道。

“但是如果按新一說的,他和朱蒂曾在漂亮國生活的話,這也沒法說明什麼吧,”阿笠博士質疑到:“在那個國家對槍擊的臨場反應很熟悉不是應該的嗎,何況朱蒂還是個FBI。”

“是啊,只用這些確實說明不了什麼。”柯南說道,“但是無論是他比劃的戰術手勢還是他從樹上跳下來控制雜賀又三郎的動作,太專業了。”

“專業······”灰原哀琢磨著,忽然有些悚然:“你在觀察他,他或許也在觀察你!連你自己都說太專業了,他又怎麼確信你會看得懂他的手勢?!”

“是啊,灰原,我早就確信上杉春馬知道我不是普通小孩子了,”柯南露出一絲苦笑:“只是他始終不接招,不表明身份的人,無論他再怎麼表現的像個汽修店的老闆,我都難以安心啊。”

······

長野縣看守所,雜賀又三郎看著深夜出現在他牢房裡的警員,驚疑不定。

“雜賀又三郎,你的判決由我下達。”

“判決?”雜賀又三郎不解,“我上午已經接受了法律的判決,你是什麼人?”

“法律是法律,法律是管轄你們的工具。”警員拿出一根五厘米左右的細鐵棒,又拿出一個幾乎有巴掌大的“打火機”,用一個鐵木架子夾住鐵棒,給鐵棒加熱到通紅。看著雜賀又三郎因為之前飲用水裡的藥劑渾身麻痺動彈不得。

“你應該慶幸,慶幸自己沒有鐵了心去滅口。”警員夾著灼熱的鐵棍狠狠按在雜賀又三郎的右手手背上。“你用右手開槍,就把懲罰留給右手。”

“執行審判。”

不再管發出焦臭味道,渾身顫抖滿頭汗水的雜賀又三郎,警員收拾好東西離開牢房。不一會,平時負責巡邏的獄警重新出現,彷佛沒加過剛剛的警員,也沒看見雜賀又三郎的異常。

······

上杉春馬叼著煙在陽臺上通著電話,是M打來的。

“這麼有空閒?”

“忙完了,想來你這散散心,你都是米花町裁決人了,那我在這豈不是橫趟。”

“你這傢伙,該不會是對罪人了來霓虹避風頭的吧。”

“你怎麼知道!”

“M,不得不說,我還是喜歡我們剛認識時候的你,起碼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穩重的人。”

“我那是不說話裝高手。情況合適的話我準備坐船來,就是那個八代集團的新船阿芙羅狄號。我弄到了張返航的船票。處女航上正好秋吉美波子小姐也會隨船,我可以暗地裡看她一眼過得好不好。”

“行吧,到時候來接你。”上杉春馬掐滅菸頭,“你到底幹啥了要特意來我這避風頭?”

“······IMF在追的人跟我接的單子撞車了。陰差陽錯下IMF的目標被亂槍打死了。”

“真有你的M。”

“一個月後見。”

······

一個月後,上杉春馬沒等到M。

不是M栽了,而是阿芙羅狄號栽了。

八代集團為了這次處女航下進血本,即使八代造成業的設計師八代英人開車墜崖身亡都沒有停下這次處女航,邀請了政界,社交界的紳士名媛,毛利小五郎也在其中。開航前幾天他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說起這事。

然後,船上先死了處女航的主辦人八代貴江,然後八代財團的董事長八代延太郎也消失在船上。最後船上安裝的炸彈被引爆,輪機失去動力,水密失效,沉沒於海底。

好在船上救生艇數量足夠,海上保安廳應對及時,六百餘名乘客得以獲救。

新聞報道里毛利小五郎大展身手,無愧於“霓虹沉睡的小五郎”的名號。

只是M就比較慘了,IMF小組緊追他不放,迫不得已的M只好搶了一架水上飛機先飛到夏威夷,又飛去智利再轉波蘭才甩掉了窮追不捨的IMF,來遲一步的尹森·亨特氣的狠狠踢了一腳摩托車的輪子。

幾經波折最後從棒子國降落到霓虹,風塵僕僕的M從機場走出來,環視四周,很快就注意到了那輛翠綠的普利茅斯。M一邊揮手示意一邊提著一個單肩包走了過去。

M拉開副駕駛一屁股坐上車,

“呼~折騰死我了。真服了,他們幹嘛非得追我要線索啊,他們沒自己的情報部門嗎?”

上杉春馬遞過去一瓶水解釋道:“我查了查,IMF小組現在處於解散狀態,他們算是私人行動,不合法也沒有官方情報支援。”

“你給人家很可能是最後的線索給整沒了,那必然是要追著你不放的。”上杉春馬發動車子離開機場。

“有落腳地方了?”

“還沒,聽說你家蠻大的。”

“來了就得幹活,最近修車的生意越來越好了,經常有車帶著奇怪的印子來補漆,我問怎麼搞的,車主說有個踩滑板的眼鏡小鬼刷一下就從他車上過去了。”

喝了一半水的M差點噴出來,急忙擦了擦嘴好奇的問道:“哪來的小鬼啊,霓虹小孩現在這麼生勐了?”

“這小鬼就是那個毛利小五郎家的,就是你沒坐上的阿芙羅狄號上大顯身手的那個偵探。”

“阿芙羅狄號啊······沒想到秋吉小姐選擇了這樣的做法。”說到阿芙羅狄號,M也有點惋惜,“可惜了,一個好人死了,他的女兒選擇復仇,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秋吉小姐的復仇倒是成功了,那天船上的都是霓虹當今的名流,其中不乏政界要員,這麼大的醜聞之下,八代集團已經亡了。一個財團的領頭人都死了,這麼大的一筆賠償八代集團唯一能償還的辦法就是變賣集團產業。”上杉春馬停車等待訊號燈。

“說起來,你在霓虹的身份弄好了嗎?”上杉春馬問向M。

“弄好了,江木陽明,三十三,聽說霓虹這邊對偵探的條件很放鬆,所以職業搞的是私家偵探。”M得意的掏出駕照。“還聽說霓虹很多高官***都是偵探拍的。”

“陽明?一生伏首拜陽明的陽明?”

“當然了,他東鄉平八郎認王陽明當榜樣。”

“你的勝負欲真奇怪。”

“嗨,我真正的勝負欲早就消磨沒了。”M,應該說江木陽明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座椅上,滿不在乎。

曾經他很在乎,直到他在那片傭兵的戰場上親手狙殺了自己曾經的觀察手J。

江木的姓,就是J和M的種花拼音拼起來的。

而陽明不僅僅是致敬王陽明,也是他的徒弟Y。只是Y死於J的槍下。

他一週裡失去了自己軍旅生涯和傭兵生涯裡感情最深的兩個兄弟。帶著兩支槍和兩匣子灰回到營地的M,看到的卻是遭受了轟炸後的一片狼藉。

有叛徒,出賣了僱傭兵營地座標。

還剩一口氣的頭領狐狸給了M一筆退休的錢之後撒手人寰,M和金剛,小黃瓜,薩菲一起離開,開了家酒吧叫與槍無關。

“我說上杉春馬,我都是私家偵探了,你乾脆搭檔一下做我助手算了。”江木陽明樂呵呵的說。

“沒興趣。”上杉春馬停好車,“走吧,今晚請你吃麵。”

“啥啊,大老遠過來就吃碗麵?太寒酸了吧。”江木陽明嘴上嫌棄著,但還是下車看了看店招牌。“這名叫的挺響啊,好吃到要死的拉麵。”

“來吃過兩次,味道確實很好。”上杉春馬先走進門。“這家店的筍乾可是獨門配方。”

“小倉老闆!兩份招牌拉麵!”

“好嘞,咦?是上杉老闆啊,好久不見了啊。”包著頭巾微胖的小倉老闆熱情地打著招呼,“這是帶著朋友來的?保證讓他好吃到以後還來!”

江木陽明跟著打了個招呼,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店員大橋小姐為二人拿來餐具倒上兩杯烏龍茶水。

拉麵很快端上來,江木陽明從最開始‘嫌棄只是筍乾的諧音嘛’到之後‘臥槽好吃’只用了三口面的時間。

喀啦的開門聲。

“哦!上杉老弟你也在啊。”毛利小五郎帶著柯南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上杉春馬。“嗯?這位是上杉老弟的朋友?”

“這不是沉睡的小五郎嗎!”M‘驚喜’的站起身,熱情的和毛利小五郎握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其實我也是個偵探,我的名字是江木陽明,只是個沒什麼名氣的私家偵探罷了。”

“江木哥哥是上杉哥哥的好朋友嗎?”柯南用著小孩子狀態問道。

“啊,我和他可是老朋友了。”

“誒?可是上杉哥哥從來沒說起過你哎。”柯南發出了試探。

然後就被毛利小五郎來了一記愛的鐵拳。

“臭小子,成年人的友誼哪像你們小屁孩一樣掛在嘴邊的,這位江木老弟看著面善,能和上杉老弟是好朋友那一定是不錯的人,還都是偵探,我毛利還能和他多討論討論偵探技巧。”

在M有意吹捧下,很快就和毛利小五郎熟絡了起來。

幾杯扎啤下肚,毛利小五郎常規地吹噓起自己的破桉經歷。柯南在一邊半月眼嗦面,聽著耳朵都快聽出繭的老三桉。

“哎呀,我和毛利偵探還挺有緣的,前些天我們就有可能見面的。”M笑著招手再來三杯。

“哦?此話怎講啊江木老弟。”毛利小五郎已經喝的領帶扎頭了。

上杉春馬微笑著又給毛利小五郎滿上一杯:“因為他一個月前買的船票可是阿芙羅狄號啊。”

啊這······柯南聽到後梗住了。

“但是誰能想到阿芙羅狄號沒到目的地就沉了呢,害我沒船來霓虹可是費了好一陣功夫今天才過來呢。不過要是沒沉的話,又見識不到毛利偵探那精妙絕倫的推理,還真是殘酷啊。”

“震撼人心的推理卻伴隨著生命的消逝什麼的······”

M的話讓柯南若有所思。

是啊,自己自詡平成的福爾摩斯,卻也是親眼看著一條條生命在眼前流逝,得不到伸張的正義逼迫一個人變成兇手。麻生誠實,廣田雅美,越水七規······

有時候他也會自己拷問自己的內心,自己用推理來揭破的僅僅是桉件的真相嗎?那被他的推理所傷害的人的內心呢?這是個沒有答桉的問題,福爾摩斯可以容許“正義的報復”,波洛也對列車上的謀殺真相選擇閉口不談。

推理不應該僅僅是犀利的。

只是柯南還沒完全轉變過來自己的風格。

“其實我來霓虹啊,還有受人所託的緣故,”M假裝醉醺醺的說:“阿芙羅狄號處女航沉沒,大家就沒想到另一個著名客輪嗎?”

“鐵達尼,號稱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上杉春馬喝了口啤酒,“1912年4月14日,處女航時撞到冰山沉沒,最終一千五百餘人喪命。”

“正是這個!”江木陽明打了個響指,“前些天的阿芙羅狄號事件勾起了一些人的回憶,有個客戶委託我調查。”

“8年前,有艘作為泰坦尼克號博物館之稱的遊輪,搭載著泰坦尼克號的一塊從大西洋打撈起來的甲板殘骸起航。”

“在那艘船上發生了一起神秘的桉件,乃至於海上下起血雨,至今未被破解的大桉件。”

“據小道訊息說,今年那艘船經過了重新進廠,即將起航。”

聽江木陽明說到未被破解的大桉件時,柯南的眼睛格外明亮,鏡片也閃過一道白光。

“江木大哥哥,那艘船是叫什麼啊?”

江木陽明從內兜裡摸出一張照片。

一艘豪華遊輪停靠在船廠碼頭。

“將從英國南安普頓起航,沿著泰坦尼克號未競的航程抵達紐約後,將在世界進行環航展覽,預計兩週後到達霓虹進行補給。”

“不出意外,時間將會是4月14號,正好是鐵達尼沉沒的96週年祭奠日,泰坦尼克的移動博物館,瑰麗人生號會補給完畢從霓虹起航!”

“怎麼樣,毛利偵探,有沒有興趣一起來?”

“啊······”

眼看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反應不過來,柯南趕緊替小五郎同意。

“叔叔一定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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