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熊解體時期,那個動盪,不再輝煌的國家不知道人為的“丟失”了多少東西。直到今日還能看到那個時期的產物在“市場上”流傳,小到成噸出售的阿卡47,大到飛機導彈手提箱。它的鯨落養活了無數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

雖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也不過是簡單潦草的定性罷了。

這艘613級,俗稱“威士忌”級的常規動力潛水艇就是那個時期的物件,如今卻是魯邦三世的私人收藏,操縱這臺海下鋼鐵藍鯨的人都是魯邦三世曾經救過的人手。

豫讓和M還是第一次乘坐潛水艇,尤其是想到這艘潛水艇是“威士忌”,就讓豫讓和M有點體會到了魯邦三世的惡趣味。

豫讓殺了酒廠不知道幾個有代號的成員了,至於他們都是什麼代號豫讓從來不特意留心。

殺就殺了,他酒廠自己都不覺得心疼,難道我還要特意記住他們叫什麼,是什麼生辰八字好定期祭拜懷念不成?

“我記得峰不二子都能借到航母上的戰鬥機。”

豫讓抬腿踢了踢自己的上鋪。

真正的軍用級潛水艇和普通的水下觀光船或者《海底兩萬裡》的鸚鵡螺號描述的完全不一樣。

全封閉的環境,不會有什麼舷窗給你觀察海底世界的幽深或者美麗,艇內的高溫和氣味饒是豫讓都要潛下心來忍耐。

“沒辦法,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魯邦三世躺在狹窄的床上,壓低聲音向豫讓解釋道。

“穿越過這片海峽,才是飛機直飛維斯巴尼亞最近的航線,照現在的航速來看,我們還得忍受大概四個多小時。”

“還是太慢了,”豫讓靠在自己的背囊上估算著時間,原本只是稍顯臃腫的棺材包放到潛水艇這個狹窄空間裡只能用龐大來形容,放在地面又太佔地方,豫讓和M只得將包捆在床上,然後自己再靠在包上。

“之後的飛行路途大概還要兩個小時,就算跳傘入境我們還有一大片平原要穿越。”

“那都不是事兒,看我操作就好!我可是魯邦三世啊!”

魯邦三世蜷縮著腿艱難的翻個身,三個高個子在潛水艇裡的行動頗有些作繭自縛的感覺。

聽上鋪的魯邦三世這麼自信,豫讓也只好抓緊時間閉眼假寐。

以魯邦三世的性子,怕是之後的旅途不會比這趟潛水艇輕鬆。

不輕鬆的還有敢死隊的人手。

長途跋涉下來,高格原本那令人心煩的叨逼叨叨逼叨卻成了幾人放空大腦的方式,大家在知道他曾經有過三個隊友如今卻只有高格自己活著之後,也都不約而同的容忍了他的碎嘴子。

敢死隊尊重強者,高格也值得被尊重。

幾人艱難的在冰川地貌留下的如同河底一樣的巨石灘上行軍,這段並不適合人類行走的路還有很長。

“哇哦,我的說,這斷徒步旅行也是我人生中濃墨重彩的一筆,我還是第一次踩在這樣的石頭上。”

高格突然停在原地,扛著槍喘了口粗氣。

“也許你們被我叨叨煩了,但是我得說……”

敢死隊的眾人被高格這句頗有自知之明的話弄得一愣,紛紛扭頭看向他。

高格仰頭眯著眼睛指向天邊,遲疑的問道:

“如果,我只是一個假設,我們走在這裡,如果行蹤暴露的話,現在哪怕是來上一架老式轟炸機的話,我們能躲開嗎?”

而此時空中傳來的特殊的尖嘯聲已經隱約夠所有人都聽到了。

“躲避!”

巴尼大喝一聲,眾人顧不上有可能扭傷腳踝的風險,紛紛在圓滑的巨石上奔跑著散開。這條車輛沒法追擊,飛機掃射也能找到合適掩體的冰川地貌裡蒼霞這麼五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黑色的城市作戰服和石塊完美的融合到一起。

然而引起敢死隊眾人高度警惕的兩架斯圖卡轟炸機並沒有如同它們昔日執行任務的時候一樣,帶著“死神的尖嘯”俯衝下來朝他們掃射或者丟下一輪炸彈。

在巴尼和聖誕摸不著頭腦的注視下,兩架斯圖卡轟炸機活像駕駛員死在座位上了一樣,在空中和地面形成一個銳角,一頭栽了下去消失在森林的另一邊。

啊這……

這是玩的哪一齣啊?

敢死隊的幾人面面相覷。

“這就是你說的‘看你操作’?”

豫讓的聲音在茂密的樹林間響起。

“昂!我這手操作誰敢說沒有技術含量!”

魯邦三世頗為自豪的回答道。

“我記得斯圖卡的理論最大航程是六百千米,你從接近七百千米遠的廢棄機場起飛,斷斷續續在空中滑翔前進到徹底沒油了,我們得跳傘著陸。”

豫讓冷漠的聲音再次在茂密的樹林間響起。

“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魯邦三世驕傲的回答:“故意的!我相信斯圖卡做的到!”

刺啦——————

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在兩人頭頂響起。掛在樹上的兩個人遵守了牛頓的發現往下墜了墜。

豫讓面無表情的拔出傘刀,在確認了自己抱住的樹杈足夠承擔自己的體重和揹包的重量後,抬手兩刀割斷了降落傘的傘繩。

相鄰的兩顆參天大樹在不知多少年的野蠻生長後,長出了兩個軍綠色傘花和兩個壯漢。M如法炮製割斷傘繩解放自己,蹲據在一個結實的樹杈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SVD狙擊槍後,便承擔起起哨兵的職責,耐心的等次元大介和魯邦三世解脫束縛。

讓時速三百千米的飛機飛超出最大航程接近一百千米這麼瘋狂的主意恐怕一般的正常人也幹不出來。好在耗光了所有油的兩架空載轟炸機雖然悽悽慘慘的摔進原始森林裡,但卻沒有造成山火,不至於讓這片原始森林毀於一旦。

掛在樹上的魯邦三世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猴子,跳傘時有點匆忙忘了帶傘刀的魯邦三世只好苦著臉用隨身帶的小卡片刀一點點去磨結實的傘繩。

雖說跳傘後掛在樹上的姿勢很狼狽,但是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就趕到維斯巴尼亞境內這件事就十分的靚仔。

幾分鐘後。

“行啦,那我們的合作暫時就到這裡了。你的那位助手小姐我也會盡量照顧一下的。”

魯邦三世和次元大介已經換上了維斯巴尼亞軍隊的迷彩服,確定好了方向後便向豫讓和M道別。

豫讓點點頭:“我們的目標是斯通班克斯,你只需要保護好米拉小姐就好。克里斯汀的話我想以她的水平大概也足夠幫你分擔一部分工作了。”

次元大介也高冷的點點頭,沒戴他的標誌性帽子讓他習慣性低著頭用帽子擋住上半個臉的姿勢看起來有點唯唯諾諾的:“那就好。麻煩的女人和小孩還是越少越好。”

“那我只能祝你下次蛀牙的時候看清楚了醫生口罩下的臉,別再落我手裡頭。”

豫讓“誠懇”的衝次元大介建議道,黑歷史再一次被人當面提起的次元大介的臉頓時黑如鍋底,也沒了好好道別的念頭,氣哼哼的掉頭就走。

四個人分成了兩路就此別過,很快就消失在漫無邊際的原始森林裡。

———斯通班克斯的臨時駐地———

黑暗的房間裡,除了斯通班克斯之外空無一人,僅有電腦大螢幕的熒光給坐在一桌子前的人映照的臉色慘白。

“你今天的報告的時間比規定的晚了些。”

分不清男女的電子合成音透過耳機傳進斯通班克斯的耳中,一般來說不帶任何感情和聲調起伏的話語讓人聽了總會在心裡微微打憷,只是斯通班克斯沒有這種情緒,彷彿已經接過了很多次這樣的電話。

“你知道的,我的任務需要很大的靈活變通。我沒可能像上班打卡一樣來彙報。”

斯通班克斯隨意的坐在電腦前,一邊敲動鍵盤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電話那頭的人的詰問。

“真要論地位,你沒比我高多少,不用來壓我,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在斯通班克斯的操作下,又是一筆鉅額的資金透過瑞士銀行匯入另一個賬戶。

“你在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當然有理由過問。”

電子合成音停頓了幾秒,大概是在確認了什麼之後,才緩緩開口接著說道。

“你該先做掉奇斯的,沒了這個伯爵,米拉公主不過是娃娃。”

斯通班克斯給鍵盤的抽屜一推,滑動的結構發出很清晰的聲音來向電話另一頭的人傳達不滿:“沒了奇斯,總會還有吉斯傑斯高斯出來,一個侍奉了王室百年的家族,還不至於落寞到沒有第二伯爵的備選,你既然不在維斯巴尼亞,就不要來摻和我做的事。”

“單單是我現在弄到的財富和資金就足夠一個人一步登天!我在維斯巴尼亞這段時間,弄了這麼多錢,養肥了這麼多人,還能輪得到你來橫插一手?維斯巴尼亞的礦石不是什麼可以隨隨便便一蹴而就的事情!那種東西處理不好的話誰拿誰死還用我來教你嗎?”

“聽好了,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你最好能完美完成任務。”電子合成音沉默了兩秒,言不由衷的“祝福”道。

斯通班克斯冷笑一聲,兩腿砰地搭上桌面,抽出一顆修長的香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才嘲弄的說道:

“你最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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