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格你還是別坐我的副駕駛了,聖誕來了。”闌

剛表完決心還沒來得及給手槍退膛開啟保險的高格有點不知所措:“可是這還沒到十二月份呢?”

“你可以和我的老隊員們嘮嘮嗑,磨合磨合,你們才第一次見。”

“呃好的,你說得對,熟悉隊友很重要。”雖然知道巴尼實際上是什麼意思,但是好歹還是給了自己個合理的理由,高格也就不去較真,忙不迭的起身。

“哦對,我的帽子。”

高格回過身從儀表臺上拿回自己的黑色針織帽尷尬的笑了下,起身鑽進機艙,和迎面上來的聖誕還有貢納碰拳表達自己的友好。

塗刷著叢林迷彩,垂直尾翼上塗有敢死隊的骷髏頭標誌的安-26E再無任何阻攔,承載著幾個敢於赴死的老兵順利的起飛昇空。

聖誕手裡擺弄著自己的黑色貝雷帽,眼睛看向空無一物的窗外:“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會想問問你,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把自殺當做愛好的?”闌

巴尼一邊嫻熟的拉昇,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立了個遺囑。”

“wow!”

聖誕擺弄自己帽子的動作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所以,我大概是你唯一的朋友?”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朋友多著呢。揪心啊你,你和豫讓不也是朋友?”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特麼走就走吧,給人豫讓還用得著的人給崩了算什麼事?!”聽巴尼提起豫讓,聖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什麼?我甚至留了個血契給他!”

聖誕抬手在巴尼堅實的肱二頭肌上重重的搗了一拳。闌

巴尼沒有躲閃生吃了這一拳:“抱歉。”

“這麼多年來看在你第一次主動道歉的份上,那就算了吧,你這瘋狂的混蛋。”

聖誕仔細的給黑色貝雷帽調整好了造型戴在頭上,側過頭看向機艙裡“惡魔的低語”不斷傳來的方向。

高格:“你得知道,在這樣一種堅固的物體結構裡,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帶著我們從一個地方飛到另一個地方,你們想,如果上帝,她允許我們飛翔的話,為什麼我們身上沒有長出翅膀呢?”

“你有嗎?你有翅膀嗎?”

饒是高材生貢納也被這接近洗腦一樣密集的話語攻擊憋的說不出話,而種族優勢很擅長饒舌和rap的醫生已經痛苦的抱住了腦袋呻吟道。

“這肯定是個漫長的旅程……”闌

高格此時就像是因為舌頭縫了針幾個月沒說話現在突然拆線了一樣盡情輸出

“yes!沒錯,這絕對是漫長的旅程,但是別擔心!有我呢!我,高格!在飛機上一向睡不著!”

聖誕:“你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個怪胎?”

巴尼:“我也是透過他才發現你們這些老傢伙還是挺好的。等下,我接個電話。”

巴尼才剛接通衛星電話,對面鼓手的聲音就急匆匆的傳了進來。

“你最好是知道你在往一個屎坑裡硬跳,巴尼。國家安全域性檢索了你的幾個隊員的手機訊號,見鬼的,斯通班克斯都沒想著給他們藏一藏。”

“在哪?”闌

“維斯巴尼亞。”

聖誕不由得吐槽道:“兜兜轉轉又回去了。還真是個度假蜜月好地方哈?”

“誰在說話?”

“聖誕·李。”

“哇哦,好吧,你家的聖誕節來的是挺快的,聽著巴尼,他掌控了一批當地的軍隊,他賣軍火有的是錢,除了軍隊還有一批僱傭兵,維斯巴尼亞現在很熱鬧,我建議你還是忘了個人恩怨,帶活的人回來。”

巴尼用利落的摔電話的動作結束了和鼓手的通話。

“他想都別想。”闌

“維斯巴尼亞,豫讓應該還在那。”聖誕摸出手機,“要不要告訴他一聲?”

“發個郵件吧。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協助的地方,算是我的道歉態度。”巴尼展開航線圖在心裡規劃了一下,確定油料夠用後拉起操縱桿。

安-26E有力的劃過一個弧線轉變航向,由羅馬尼亞轉向飛往維斯巴尼亞。

“聖誕發的郵件,斯通班克斯已經回到維斯巴尼亞了。”豫讓皺著眉將手機螢幕轉向M。

M從耳邊放下因為長時間通話有點微微發燙的手機:“情況不妙啊,不走大陸酒店的路子想要去維斯巴尼亞最早也得明早三點從霓虹出發。”

比起敢死隊那邊‘風風火火闖九州’,豫讓和M卻只能‘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

大陸酒店給這些殺手們帶來了一個廣闊‘正規’的平臺,但同樣的,在不想經過大陸酒店的時候,他們能做的選擇和行動會格外受於限制,毫無便捷可言。闌

除去幾個膽大不要命或者壓根就是想做橫江刀板子買賣的,M竟然一時找不到一個絕對靠譜,可以繞開大陸酒店,給他倆送去維斯巴尼亞,哪怕是維斯巴尼亞周邊也行的蛇頭!

“不,還有辦法。”

豫讓一邊盯著電視螢幕上的娛樂新聞,一邊重新開啟已經收拾妥當的揹包。

“有辦法?誰啊?”M看著電視裡鈴木財團和布朗家聯合舉辦的珠寶博覽會有點摸不到頭腦。

豫讓拎出自己的西裝,將沉默和輕語塞進槍套分別套在腋下和後腰,細緻的調整好槍套的位置後快速的做了幾次拔槍的動作。

“一個路子很野的小偷。”

---月島川周邊,八點,難得的月圓夜---闌

標示了“警特車”的幾輛六輪重型特型車在警車的開路護送下,迅速的在各自的指定地點停下,用於固定自身的液壓腳架帶著機械的厚重美感緩緩落位。

“警部!所有車輛已經準備完畢!”

“警部,這裡是突擊隊!如您所料,所有的安全系統電力全部被破壞了。”

警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電箱裡一排線頭如同剛被噶完的韭菜一樣,沒有一根是能夠連通電路的。

“警部!這裡是突擊二隊!展示櫃被破壞了,鑽石也不見了!現在準備攻樓,請求行動許可。”

“批准!不必壓低聲音,直接把目標逼到樓頂!”

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智慧犯搜查系警部,中森銀三中氣十足的透過對講機下令。闌

“聽好了,這次一定要抓住基德!不能再讓那個什麼湖塗偵探家的小孩坐實‘基德剋星’了!有能力逮捕基德的人,毫無疑問是我中森!”

“明白!

!”

為了這場抓捕行動,中森警部拉下了顏面去跟氣象對策課借來了整整四輛渦輪颶風車!

‘哼哼,基德,沒有滑翔翼的你,就如同拔了毛的鳥,四輛渦輪颶風車得噴射氣流足夠把你吹向月島川!我就算不呼叫直升機也能抓到你!’

“可是警部,目標真的會乖乖的被風吹著跑嗎?”

“哼,就算他有紙牌槍又如何?拿東西說到底也不過是紙片,不可能不受到風的影響。”中森警部自信滿滿的一掌拍在撲在引擎蓋的地圖上,發出一聲巨響。

“基德越是想耍帥就越經不起風吹!什麼披風滑翔翼,紙牌槍,都阻止不了他今天插翅難飛被我逮捕的命運!”闌

只是封鎖線另一邊,基德後援會的女的瘋狂高喊著基德的名字讓中森警部很是不快。

“基德!基德!基德!基德!”

嘁,你們就喊吧,你們喊的越開心,我抓捕到基德的時候就越有成就感!

信仰崇拜一個犯罪份子的時代,就由我中森銀三親手結束!

隨著粉絲們的尖叫聲更上一層樓,中森警部甚至都不用回頭也知道怪盜基德,他的宿敵又裝模作樣的站在樓頂接受著粉絲的歡呼了。

“都各就各位!基德出現在樓頂了!”

在這明亮的圓月夜色之下,一身白色西裝,一襲斗篷和一頂禮帽,不帶一絲多餘的動作,單片眼鏡跟逆光一如往常的遮擋住了基德的完整面容,他站在樓頂,任由夜風將斗篷高高飄揚,露出了無所畏懼的笑容。闌

“如諸位所見,這顆鑽石,我就拜領了。”

基德手腕翻轉,一枚大約半個巴掌大的鑽石便出現在手裡,在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芒。

這也引得下方粉絲們的歡呼更加高漲起來。

“姨媽噠!抓捕行動開始!”

高頻對講機將中森警部的命令清晰地傳達給所有警員,用於應對雪災的渦輪颶風工程車紛紛按照計劃架起車頂堪比飛機引擎一樣的渦輪筒,駕駛員控制著操縱桿細緻地微操來調整角度。

怪盜基德輕笑一聲,在樓頂快步助跑,縱身一躍。

“得手了!”闌

在中森警部和其他警察同僚激動地叫嚷聲中,強勁的颶風將怪盜基德高高吹起。

“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下的連滑翔翼都不會啟動了嗎!吆西!月島川抓捕隊,開始收網!”

“瞭解!”

由四臺吊車在河道里鋪開的大網從水下慢慢升起,甚至還有些沒能游出範圍的魚蝦也一併被留在的網子裡。

中森警部基於以前的失敗教訓,大膽的猜測基德不禁弱風,而且弱水!以往的行動,基德很少有把預告函發到水族館一類的地方,這才別出心裁的制定了這次的“風吹撈魚”作戰計劃。

就在所有警員都認為天空中的白色人影會直直墜向大網被擒,不會再有變數的時候,變數就這麼十分自然的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砰砰砰砰!闌

四聲槍響突兀且清晰的響徹夜空。

操縱吊機的警察尖叫一聲,雖然三發子彈並沒有完全穿透駕駛艙的玻璃,但是見到子彈迎面朝自己射來的樣子不是什麼人都能保持冷靜的。慌張的躲閃下,警察誤碰到了操縱桿,而另一臺吊機鉤子上的繩索也隨之崩斷。

原本無缺的覆蓋網露出了一個大空擋,基德在空中的姿態微微一停頓,一支漆黑的鉤爪已經繞過橋樑的鋼筋橫柱,怪盜基德如同蜘蛛俠一樣蕩過大網,飛躍橋下,穩穩地落在早就準備好的遊艇上。

“基德開槍了!基德開槍了!”

“基德乘遊船逃逸!向月島川上游逃竄!”

“水上警察呢?!水上警察呢?!”

“你叫尼瑪呢!趕緊給這沒用的破網弄下來!你給我們水警船全擋在這了!”闌

“直升機呢?直升機追擊啊!”

“不不不,這次行動沒有特別抽調直升機協助啊!”

頓時,警用頻道里亂做一團,而真正能下命令掌控全域性的中森警部卻已經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態。

基德……開火……

基德……開火……

基德……你怎麼突然就用槍了……

中森銀三,停止了思考。闌

“輕輕鬆鬆~”基德靠在遊船的欄杆上,習慣性的將鑽石對準月亮。

突然,高速轉動的馬達的聲音隱隱傳進基德耳朵,隨後就是一個“童聲大喝”!

“哪裡逃!基德!”

柯南踩著特殊改裝後水陸兩棲充電滑板,目光堅毅,噼波斬浪地追向遊船。

眼看快要追上游艇,基德卻還在觀光層一動不動,柯南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惑。

“呀嘞呀嘞。”當遊艇已經接近河流拐彎的時候,怪盜基德清脆的打了一個響指。

一個個裝填了煙花爆竹的傳統燈籠挨個落水形成了土質水雷,趁著柯南抓著滑板藉助高氣浪無破片的“爆炸”衝擊波高高躍起,眼看就要落到遊艇上的時候,怪盜基德有條不紊的打了第二個響指。闌

啪!

一襲黑影閃電般從遊艇後方甲板上躍起,在半空中吐氣開聲。

“索里亞噶痛!”(不是)

噗通!

柯南的落水聲將這場追擊畫上了一個句號,連眼睛都不小心丟到河底的柯南抱著僅剩一半的滑板從月島川裡冒出頭來。

遊艇早已逃之夭夭,後方水上警察的船才隱隱看見閃爍的警燈。

柯南摸了摸滑板光滑,甚至有點劃手的切面若有所思。闌

原來如此。

那一開始就說清楚啊。

“魯邦三世。”

自以為登陸後開著愛車阿爾法羅密歐逃脫所有追捕,靠著車門在海邊吹風的魯邦三世,差點被背後突然傳來的這一聲嚇得反向抽菸。

“什,什麼嘛,人嚇人嚇死人的啊!”魯邦三世略帶抱怨地點好煙後收起打火機轉過身。

“那麼,月島川那張大網突然崩斷的繩索也是你遠距離狙擊做的吧?這麼晚特意來找我有何貴幹啊?”

“豫讓。”闌

“你問我有何貴幹?”

肩膀上扛著青睞,一身晚禮服的豫讓從海邊港區的陰影裡走到路燈下,語帶詫異。

“你今晚在鈴木&布朗先行試展覽會上偷的那個鑽石,某種意義上說,算是我家的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魯邦三世被豫讓這句話嗆的一口煙差點沒導過來。

自己這算什麼?事發了被人當場逮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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