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剛遇到街頭爆炸,聖誕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豫讓,然後隨手給咬爛的牙籤一丟:“切,你這啥事都沒有,連個皮都沒蹭破,幹嘛?跟我演苦肉計啊?”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豫讓慢悠悠的站起身招呼服務員買單結賬,一手掏錢一手隨意的桌子上點動著。

桌上的另外三人卻是心底一跳,紛紛不動聲色的開始觀察起飯館裡周圍的人群。

豫讓剛剛在餐桌上劃點的意思很簡單:目標出現。

聖誕和巴尼在觀察可疑人員,克里斯汀則很順利的聯想到了今天的爆炸客,於是雙眼搜尋的也更有針對性。

四人沉默的喝掉最後一口茶水默契的同時站起身離開這家街邊的館子。

回到皮卡車上關好車門的下一秒,聖誕就利索的從座位下拽出黑色的帆布包開啟檢視這批免費的不用白不用的傢伙事兒。

“六個持槍的,其中三個應該沒啥關係都喝的走錯廁所了。我說豫讓,你這弄的武器保養得倒是不錯,但是真不符合我和巴尼的風格啊。”聖誕拆開一盒帕拉貝魯姆9mm手槍彈子彈卡噠卡噠的給MP5K衝鋒槍的彈匣填滿。

“十五發的短彈匣,我吐口唾沫的時間都比給這一匣子打空的這個多。”

“外面站崗望風的只有兩個人,兩點鐘方向,很不專業,看起來像是館子裡那個民兵頭的人。是你要動手的目標?”巴尼伸手從包裡抽出兩支M1911,簡單檢查後便一支揣進兜裡一支塞進後腰,開始幫忙著聖誕整理彈匣。

“也是巧了,那個爆炸客剛才在餐館裡出現了,還跟那個民兵隊長說了幾句話。”克里斯汀抽出自己的格洛克手槍放在腿上用衣襬蓋住,有些緊張地用左手不斷張開握拳。

克里斯汀很擔心自己因為左手不夠靈活而拖了行動的後腿,紗布下的傷口又隱隱傳來東京塔那夜匕首貫穿手掌切割血肉的幻痛。

似乎是察覺到了克里斯汀緊張到帶上了一點ptsd意思的心情,豫讓原本扶著檔位的右手捉住克里斯汀的左掌,輕輕的捏了捏。

“就是個跟蹤調查的小任務,放鬆點,那個民兵頭子這幾天我調查基拉德公爵的時候見過,是專門給基拉德干髒活的。”

在豫讓解釋的時候,聖誕已經麻利的壓好了三個彈匣的子彈,從後座給豫讓遞來一支M1911和兩個彈匣。

“子彈不多,看來我們得將就將就了。”

“跟蹤而已,又不是要你開無雙不留活口。”豫讓伸手接過武器和彈匣,“我還挺想知道基拉德敢提前加冕遊行的底氣在哪的。”

格雷戈·科佩特手裡還夾著一根眼看快要燒到自己手指頭的菸屁股,邁著醉醺醺的步伐左搖右晃的走在街上,完全是一副喝多了也嗑多了的樣子,路上的行人一個個忙不迭的躲開他,生怕這種人沾邊賴上來噁心自己。

格雷戈嘿嘿的笑著,臉上滿是盪漾之色,一個酒嗝上來趕緊捂著嘴拐進一條偏僻的衚衕。

街邊賣水果的小姑娘露出嫌棄的神色。

“小妹兒,來點蘋果。”

聽到客人的招呼,水果妹趕緊回過神來扯過一個網兜:“來了來了,您要多少?”

“少點,不用太多,我自己吃。”

好,好帥!

水果妹在心底暗呼,一邊往往兜裡挑揀蘋果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偷看幾眼站在攤位前的男人。

“剛剛那個醉鬼,小妹兒你認識嗎?”

水果妹挑揀蘋果的動作一頓。

“我來旅遊找個地方吃飯吃的好好的,這傢伙喝多了踩了我的鞋子就算了,我理論兩句他還把菸頭扔進我盤子裡!”

“客人您還是別招惹他了。”水果妹這才仔細的繫好網兜上稱,“格里戈是個老潑皮了,他有個在軍隊做官的哥哥,您可是來旅遊的。”

“原來如此,多謝你的提醒了。”豫讓露出一個爽朗的微笑,接過裝蘋果的網兜,摸出一張五十的紙鈔放在攤子上。

拐進小巷的格里戈眼睛滴熘熘的轉著,街上行人匆匆,那邊賣水果的小妞在給遊客找錢,很好,沒有尾巴。

確定了沒人跟蹤自己之後格里戈才收起了剛剛那副連喝帶磕到神志不清的死樣子,像個大耗子似的穿行在複雜的巷子裡。

格里戈總覺得新來的大BOSS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本著拿到手的才是實際的,既然BOSS給的多,先小心翼翼的給他幹著也沒什麼不好。

今天的兩件事都辦完了,得趕緊去把自己的價值變成看得見摸得著,實打實的現金。

就這樣,在格里戈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帶著身後的三個一拳能打死三個他的大尾巴(克里斯汀開車)拐出了市區,鑽進了一處只能用簡陋來形容的野外拉練兵營。

三名大漢趴在土坡後微微探頭,輪流架著一架望遠鏡觀察著這座兵營。

“是野戰部隊,營級駐地,看旗子應該是公爵派的力量。你們怎麼說?”豫讓看清格里戈到底鑽進了那個營房後吧望遠鏡遞給巴尼,自己雖然對軍隊兵營不是一無所知,但是有巴尼這種百戰老兵在,自己那點了解也可以算得上是“外行看熱鬧”。

巴尼也不推辭,接過望遠鏡掃視觀察了一會,給出自己的評價:“有個好長官,佈置得很講究,就是……”

“底下人執行的很不到位,兵員素質不高是吧?”聖誕從巴尼手裡“搶”過望遠鏡仔細觀察那幾個機槍位。

“那小子鑽進去的應該是一個連長的營房,他軍隊裡的那個哥哥?”

“潛入沒什麼難度,”豫讓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

“難的是潛入了卻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還有被發現的風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聖誕伸手指了指一處機槍崗哨,“如果決定了,就得去個人佔領那裡。”

“那就你去,我和你的這位朋友潛入進去。”巴尼很乾脆的拍板。

聖誕欲言又止,他不明白為什麼不是豫讓去摸機槍崗哨,而是自己。兩個從未配合過的人一起去抵近偵查哪有默契可言?

豫讓也有點意外。

這算什麼?反過來考察我?我才是被挖的牆角?

不過想想也對,是自己提出了一個海外傭兵基地的想法,聖誕靠自己一嘴之力給全隊拉了過來,人家老大哥不放心想看看我人品也沒什麼毛病。

“那成,正好你們對已也是知道的畢竟不如我多,我去抵近還能抓住重點。”豫讓拍拍聖誕的肩膀,“那你去佔領那個高點的機槍崗,到時候可別一梭子先給我放翻了。”

“放心,保證追著你屁股打。”聖誕“獰笑”了一下。

從王宮裡弄來的武器既沒有亞音速彈也沒有消音器,好在太陽已經接近落山,藉著夕陽的餘暉,這些士兵也沒有早早開啟探照燈的意識和習慣,三三兩兩的拿著飯盒結伴往食堂開飯。

於是兩個身影如獵豹般躥過壕溝,以極輕的聲響翻越連防刺都沒裝的鐵絲網。另一邊,聖誕也如猿猴一般無聲無息的爬上塔架,對著還在熘號琢磨晚上食堂到底吃什麼計程車兵後腦勺就是一下子送他一個沉穩的安眠。

聖誕架好M60班用機槍,換上維斯巴尼亞計程車兵帽戴好,全神貫注的盯著不斷避開士兵視線漸漸靠近營長營房的兩個人。

雖然是初次合作,但是比這些個士兵段位高了太多的兩個人把抵近潛入弄得就像是遊戲模擬一樣,總能恰到好處的避開巡邏士兵的視野。

巴尼沒有帶自己標誌性利刃,隨便從包裡拿的戰術折刀在他這種壯漢砂鍋大的手裡袖珍的如同指甲刀一般。

靠近了營房之後,巴尼藉助軍用吉普車遮擋住自己的身形,趴在地上在這座臨時搭建的營房底邊劃開一道小口,小心的把眼睛湊上去仰視著房間裡發生的情況。

豫讓則從吉普車後座上摸出一塊和營房帳篷幾乎同色的帆布氈披在身上,整個人如同壁虎一般輕巧的爬到了營帳的上方,用隨身攜帶的紅隼戰術折刀開了個“天窗”。

兩個人一個仰視一個俯視,把整個營帳內看了個九成透徹,格里戈和他哥哥的對話聲也隨之清晰地傳進兩個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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