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承認了是你自己疏忽,那你欺上瞞下,不敬主子,剋扣用度,這樁樁件件,所以你確實該死。”

你是她的左膀右臂,一路陪著她坐到現在的位置,如今我就斷她一臂來解一解我心頭的恨吧。

劉媽媽一聽,猛然抬頭,雙目怒瞪,定定的跪著,一動不動。

“青衣何必這麼大的怒氣,打她二十杖就夠她受了。”

南宮夫人聽到南宮青衣耍大小姐的派頭,十分不爽,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包庇,只得找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話畢。

便有人上來準備架起劉媽媽就往外走。

南宮青衣不甘心,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怎會輕易放過這些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刁奴。

快步踏出去,攔在她們前面。

許是對這位大小姐不敬慣了,看到她如今這樣的舉動,劉媽媽一時情急,大吼道。

“你什麼東西,夫人說的話你沒聽見嗎,趕緊滾開。”

這一聲,熱鬧的宴會瞬間鴉雀無聲,賓客們都轉頭像這邊看過來。

南宮夫人臉色青了白,白了又紅,恨不能將這劉媽媽塞進哪個地洞裡。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拖下去。”南宮夫人想要化解這尷尬的場面。

“丞相府當真是好規矩。”

人群后一道渾厚的身影響起,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丞相引著一位身穿雪白錦袍的人走進來。

看到來人,眾人紛紛施禮。

“參見北辰王。”

南宮青衣眼神定定的望著他,俊朗的面容,劍眉星目,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男子。

一身素袍,饒是繁華盛開,也比不上這一抹雪白啊。

這就是北辰王。

重生之前自己與他並無交集,那時的她一心只在淮南王身上,只知道兩年後會有北辰王的死訊傳來。

丞相走進宴廳後臉色難看到極點,本是為著她的宴席,如今卻弄成這番樣子。

自己喜歡了一輩子的人竟這般無德。

今日接連發生的事不僅自己成了笑話,就連丞相府也讓賓客們及兩位王爺看盡笑話。

南宮夫人已經快站立不住了,這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無法招架,老爺失望的眼神也讓她心神不寧,可是若是再不處置這些刁奴,怕是沒法跟老爺交代了。

南宮青衣收回看向北辰王的目光。

擲地有聲的說道:“父親母親,既然刁奴毫無規矩,敢如此放肆,更是掃了大家以及兩位王爺的興,那便殺了吧。”

南宮夫人臉色難看,卻也知道如今不捨得也必須舍了,這樣的場面下自是保不住劉媽媽了。

丞相沒說話,一抬手,便有人將劉媽媽拖了出去,亂棍打死在了後院。

宴會繼續進行著。

南宮家的人看向南宮青衣的眼神卻不同了些。

原本這南宮青衣一直是膽小怕事,沒什麼主見的。可如今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處死那個刁奴時一步也不退讓。

看來這南宮青衣不可小覷。

南宮青衣不願留在這熱鬧的宴廳,便尋了藉口離開了。

離開宴廳她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踏進花園,迎著徐徐微風,她想起前面不遠處的僻靜繁花裡,有一場不可錯過的好戲。

她躬身悄悄走近。

遠遠的便看見一件衣袍掛在假山頂上,是謝行。他膽子大,有人寵,卻無人管,這時竟抱著一名婢女在假山後雲雨。

婢女是青梅,南宮雪的貼身伺婢,青梅既興奮又害怕別人看到,一雙眼睛時不時四處張望。

南宮青衣沒有再看,轉身走到假山不遠處的一座拱橋上,靜靜的等著。

不一會,就看見青梅穿好衣服從假山後出來,紅著臉一路小跑的走開了。

謝行像是累了,過了好一會才懶懶的走出假山,扭了扭腰,突然發現拱橋上一抹倩影,是南宮青衣,微風拂過她,衣袂飄飄,一頭烏黑的髮絲也在身側亂舞,就像畫中的仙子一樣。

南宮青衣冷哼一聲,卻是甜甜的喊道:“表哥。”

謝行聽到這一聲表哥,渾身都酥軟了,剛剛那小丫頭怕這怕那的,害得自己沒有盡興,如今看到南宮青衣,不如就地正法了她。

想到這裡謝行幾步便衝上了拱橋,衝過去便要保住南宮青衣。

南宮青衣噁心的不行,還要裝作歡喜的樣子抬手擋了擋,嬌嗔的說到:“表哥彆著急啊。”

看到她歡喜的樣子,謝行得意忘了形,哪管什麼急不急的,直接撲了過去。

南宮青衣往後一躲,偏身一閃,謝行一個不留神腳底踩住了一顆尖銳的石頭,一個沒站穩,身子搖搖欲墜,南宮青衣這時候伸手輕輕推了一下他,謝行便身子一歪朝湖中一頭栽去。

“南宮青衣,你推我?你快救......我,我......不會......”

謝行撲騰了幾下,便沒了聲音,湖面恢復了平靜。

南宮青衣站在橋上,神情冰冷的看著湖面,直至完全沒了波瀾,緊握著的拳才慢慢鬆開。

謝行你是第一個,但不會是最後一個。

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南宮青衣腳有點抖,身形也有點恍惚,不敢相信自己重生之後真的殺了一個人。

繁花間一抹雪白飄過。

南宮青衣疾步向前,撥開花叢徑直走到小路上,看到一身雪白的北辰王背對著她像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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