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青衣清冷的聲音在正殿裡響起。

一路從鬧市回了首領府,對於監視自己這件事南宮青衣已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憤怒了,大概是習以為常。

首領大人卻是雙手環胸,面具下那雙鳳眼邪魅冷酷的盯著南宮青衣,周身散發著囂張的氣焰。

“文宣王一回來,你便與他單獨相約兩個時辰不出雅間一步,是不是太長了一點?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越說越不正經,本就是故友相約敘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那他對自己又摟又抱又親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男女授受不親。

“你還說我?那你自己呢,你對我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男女授受不親。”南宮青衣雙手叉腰,怒吼了出來。

“做那些事?哪些事,本尊怎麼不清楚。”看著南宮青衣一臉憤憤的樣子,首領大人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不住調侃她。

“無恥……”

“你……你這個女人,本尊遲早都是要與你在一起的,我們之間做何事都不為過。”

首領大人見她有些氣極,帶著笑意的說道。

南宮青衣知道與他說不通,便不再言語,微微嘟唇的坐在主位上,門外的暗衛倒吸一口氣,敢在首領大人面前如此大膽的也就只有南宮青衣一人了。

看著小人兒默默的坐在那裡,首領大人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走向她,將她輕輕托起坐在自己懷裡,兩人便同坐在主位上。

南宮青衣微微掙扎,發現越是掙扎越是被他擁的更緊,隨即便放棄了,認命的坐在他懷裡。

“青衣,你這丫頭也該上上心了,與你同齡的丫頭,都是亭亭玉立,倒是你,還是長不大。”說話間還一臉無奈的盯著南宮青衣胸前的平坦。

這話一出,氣的南宮青衣張嘴便咬在了他的胸口上,首領大人吃痛的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但卻只是輕笑出聲。

“改日送你些書籍,讓你多漲漲知識,特別是長大方面的知識。”

話的意思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聽起來卻是異常怪異,南宮青衣抬頭怒瞪著這個權傾天下的男子,如此輕浮怎麼擔得起監察院的重任啊。

看著眼前發怒的小獅子,首領大人心裡欣喜,旁人眼中的南宮青衣或是冷酷無情、或是冷若冰霜、或是謙謙有禮。

唯獨在自己面前,她是鮮活的,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南宮青衣。

總有一天,會走進她心裡的。

首領大人剛想俯身吻上她,懷裡的人兒卻猛地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站定開口。

“首領大人,我說過我不愛你,以後也不會愛上任何人,所以不要再同我說這些話。”

南宮青衣冷傲的站在離他不遠的位置,聲音異常冰冷,首領大人聽罷,猶如利劍穿心,眼裡的光芒黯淡下去。

首領大人沉思片刻,抬眸卻是滿眼猩紅,快步走到南宮青衣面前,將她扯進自己懷裡。

“既然你不愛本尊,那本尊亦無需考慮你的感受。”

俯身便欺了上去,南宮青衣頭微微一偏想要躲過,首領大人此刻卻是雙手暴躁的扳過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固定。

“啊……”南宮青衣被他有力的雙手勒的一陣生疼,抬眸對上他眼裡的猩紅,這讓南宮青衣心裡害怕,從未見過這樣的首領大人,肩膀的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南宮青衣淚水快要溢位。

看著此時眼含淚水驚慌失措的南宮青衣,首領大人劍眉微蹙,手中的力道散去了些,動作也都停了下來。

終究還是不忍心。

“南宮青衣,本尊不指望你現在就愛上本尊,但是你必須答應,試著愛上本尊且不可愛上別人,怎樣?”

霸道又無理,但滿眼的深情南宮青衣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南宮青衣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

首領大人見她應了,雙手放開了她,剛想去看看她肩膀是否受傷。

南宮青衣卻是轉身就跑,看著她纖細的身影,首領大人微微出神。

回了月韻軒,

南宮青衣揉了揉肩膀,隨即便拿出文宣王所贈札記,認真的看了起來。

文宣王文筆及思維非常清晰,寫出的人文風情及奇聞趣事,讓人就像看畫本一般。

一直到天微微入夜,南宮青衣才放下札記,開始用晚膳。

晚膳還未用完,飛影過來了,說是首領大人派人傳信,今夜要繼續訓練。

南宮青衣想起白日的那一幕,心裡有些牴觸,但仍舊換了衣服,趕到了地點。

首領大人穿著南宮青衣送他的琉璃錦緞衣袍,站在夜幕裡,冷眼看著她。

簫沐與她施禮,南宮青衣在簫沐耳邊輕輕說著上一次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及教訓,還探討如何辨別裡面機關的真假。

簫沐聽罷眼神逐漸明亮,施禮道謝。

首領大人看著她與簫沐站在一起,胸腔中一股怒意緩緩升起,沒等他們說完,便示意暗衛開啟機關。

將簫沐一腳踹了進去,進入箭陣的簫沐一臉懵,是哪裡惹到首領大人了嗎?

拉過南宮青衣,首領大人在她耳邊低聲喝到,“若你再不注意言行,本尊以後在哪碰見你,便在哪要了你。”

南宮青衣站直身體,懶得理他,隨即閃身進了箭陣。

這一次南宮青衣很順利,不到兩個時辰便輕易出了箭陣,還未曾中箭。

只是出了機關仍舊是疲累,不在與她鬥氣,首領大人將她抱回了月韻軒。

一覺睡醒天已大亮。

用過膳以後便在廂房裡躲懶,拿出札記繼續看了起來,徐媽媽端著茶點進來,說淮南王來了。

南宮青衣放下札記,起身去迎淮南王。

站在院子裡,看著那道氣宇軒昂的身影走進月韻軒,眉眼一彎,露出恬靜的笑容。

淮南王還真不愧是京城官家小姐都想嫁的男子,如此瀟灑俊朗。

“青衣。”

“王爺。”

南宮青衣迎風而立,衣裙隨著微風輕輕揚起,淮南王見到這一幕,眼裡滿是柔情,上前握住她的手。

“天已微涼,在房裡等著便好,切勿著涼。”感受到她手裡冰涼,淮南王心疼的說道。

“王爺不必擔心,青衣很好。”南宮青衣微微一笑。

淮南王牽著南宮青衣朝著院中的亭子走去,小桃上前布好茶點,便悄然退下。

“王爺來王府,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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