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王二頗為不滿的看著高強。
不久前,還說這孩子懂點人情世故呢。
但是看到現在他那很不把油門踩到進油箱的樣子。
王二認為自己想多了。
這小弟,太不懂自己的大哥了。
高強注意到了王二的眼神。
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滿臉懵逼。
難道是自己車技讓大哥不滿了?
想到這,更是狠踩油門,他決定要秀一把,最近勤學苦練的車技。
讓大哥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廢廢。
王二的臉更黑了。
“高強,你和車有仇,還是和路有仇,去找個便利店,我渴了。”
無奈,王二隻能找藉口拖延時間。
他覺得,陸濤一定會打電話。
嗯,至於為什麼陸濤會有這樣的自信夏琳會打擊他。
這問題,沒人知道,或許有著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的神秘第六感?
額……高強有些懂了,原來大哥不是因為自己車技不行才不滿,是因為開快。
這讓他有些委屈,人家不是就想證明自己不是一無是處嗎。
果然,還是老師說的對,社會很複雜,人心很難測。
一直不是什麼三好學生的高強,此刻想起了老師曾經的教導。
沒走多遠,高強就看到了一家涼著燈的便利店。
這次他很自覺。
“大哥,米來,大嫂,你們都要喝什麼,我去買。”
額……米來聽的吃驚的看著高強。
是吃“驚”,注意,不是精,你們這群淫。
“不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什麼大哥大嫂,高強,你怎麼了,你以前不都叫華子嗎?”
她有些好奇。
王二非常滿意,他現在要的就是拖延時間,讓他能看到別人社死。
順便在人家米來最脆弱的時候,安慰,安慰,刷一波好感度。
額……這曹賊當的是不是有些太專業了。
會不會有人說,陸濤還幹什麼呢,你就這樣,三觀不正什麼……
首先,三觀這玩意,王二正過嗎?
第二,先下手為強嘛,只不過化被動為主動,有什麼不對的。
第三,也是最重要最關鍵的,那就是,真饞人家米來的身子了,這犯法嗎?
不犯法,但是不道德……來自法外狂徒張三的指責。
高強聞言滿臉感激的看著把他從絕望之中拉出來的男人。
“是啊,不過那是以前,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叫華子了,以後他就是我大哥,一輩子的好大哥。”
高強最近這段時間每日和王二相處。
孩子其實很聰明,這不很快就學到了一絲王二的精華。
舔,嗯,就是舔。
此刻他心裡是感激米來的。
多好的丫頭啊,竟然就這麼不動聲色的給自己創造了一個舔大哥的機會。
對於高強的眼神,王二頗為怪異。
不過此時此景,應了那麼一句老話。
低調才是最高傲的炫耀。
王二決定低調。
畢竟人前顯聖的盡頭就是低調嘛。
伸手拍了拍高強的肩膀。
“行了,都是哥們,別說這些沒用的,去買水吧,礦泉水就行。”
這孩子雖然很舔他。
但是他覺得此刻他不應該在車裡,他應該在……
高強出了車門後。
米來又問出了心中的好奇。
“華子,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啊,這什麼情況,你和高強怎麼回事啊?”
王二頭上有些黑線。
“我和高強一點事沒有,一杯子也不會有人,和我有事的人只能會是女人,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說這話時,王二臉色極為鄭重,語氣也是。
彎是不可能彎的,一輩子都不可能彎的。
再說就高強那個顏值,他也配?
呸呸呸,無論什麼顏值都不會彎的。
“哈哈哈”
王二的樣子把兩個女的逗的哈哈哈大笑。
“華子,放心吧,沒人懷疑你的取向問題,畢竟咱們夏琳不是在這坐著的嘛,別貧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高強為什麼叫你大哥?”
低調才是最奢華的炫耀。
王二輕描澹寫的擺了擺手。
“嗨,其實也沒什麼,當初高強不是沒有拿到學位嗎,家裡和外界給的壓力太大,無路可走了,我見他這樣就收留了他,就是高強這人就這樣你對他好,他就想著回報,所以就哭著喊著認大哥了,我也拒絕了,不過沒用,後來也就算了,他想叫就怎麼叫吧。”
米來聽的臉色更加懵逼了。
啥呀這是??
她今天見了高強,和大家一樣,以為他走了彎路呢,卻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意外。
他竟然被一直在幾人中,看著平平無奇的華子給收留了。
不過就是這樣也讓她更加懵。
上次幾人吃飯,說是賣了一塊黃金,華子才請的客。
打量了一番豪車內飾,額……難道一段時間不見,華子就有了一座金山了???
“誒,不是,華子那這車呢?,你不會告訴我,這車也是你的吧,就是我爸也沒開上這種車啊,也是你的?”
米來很天真,也很耿直,問出來了心中的納悶。
有人說過,憑什麼你一個人的努力,就能壓過我們三代人的奮鬥。
王二對此想說,那當然是靠黑衛啦。
對於解釋自己的暴富,王二早就已經輕車熟路。
經歷了好多次了嘛,這業務咱熟。
“唉,手拿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這人呢,運氣了就是擋不住,其實我剛上大學的時候做了一個投資,後來那哥們拿著錢就消失了,我還以為投資失敗人跑路了呢,沒想到,剛大學畢業,那哥們就回來了,這不哥們就這麼一下,就擺脫了貧困的階級。”
這種話,對於王二,那肯定是張口就來。
“啊,還能這樣啊?我怎麼感覺你在忽悠我,但我沒有證據呢。”
米來聽的滿臉懵,又看了眼豪車。
點著頭。
“那華子,你還真是運氣好,還能認識這樣的哥們,有空介紹認識一下。”
她覺得又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額……王二看著米來,敏感的察覺到了對方的質疑。
不過……他也沒有想著為自己拙劣的瞎話解釋什麼。
本來也就是瞎咧咧的話嗎,越解釋,那漏洞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