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覺得他老實可靠又是本村這才嫁他,如今這才幾年就想打她了。
日後的生活該她怎麼辦。
梁嘉靜拿了藥回來,一直站在一旁完全不敢靠近,今天晚上的兩人著實有些嚇人。
小王氏看著畏畏縮縮的她就來氣,瞪了她一眼:“還不去熬藥。”
梁嘉靜嗖的一下跑去了自己家廚房。
這一聲音大嗓門自然也穿到了作為婆婆的許春花耳裡。
雖然是分家了,但是兒子依舊是她兒子,娶個媳婦回家可不是讓她來打她兒子的。
當即許春花跑到二房,逮著小王氏狠狠的罵:“你這個毒婦,居然敢打自己男人,是不是給你膽子你都能下砒霜,我倒要去你們王家問問,他們到底怎麼教女兒的。”
許春花也是氣狠了,最近日子一直都是不順,老伴又生病躺在床上,她心裡本就有些怨氣,如今小王氏主動撞上槍口。
小王氏聽許春花要去先王家人理論,心裡也發慌,連忙扶著肚子跪下,聲淚俱下:“娘,是媳婦的不是,也請娘體諒一下媳婦,我懷著孕,當家的喝的大醉回來當即就說要打我,我……我生氣就反手打了他,你放心,日後不會了。”
許春花望著跪著大著肚子的小王氏,眼裡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走有怎麼的兒子。
望著小王氏的大肚子,這沒有幾個月就要生了,怎麼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可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肉,就是真是兒子的不對,她也要告誡三分:“你先起來,肚子還有個小的,免得到時候說我折磨一個孕婦。”
小王氏知道這是許春花鬆口了,心中也不免鬆口氣,只要不去找王家就好。
“多謝娘。”
許春花望著小王氏的肚子,這一胎一定是男孩,她懷孕生過四個兒子她自然懂一些。
“你是做孃的,日後也會做婆婆,自己做什麼事都注意拿捏分寸,你要是打壞了我兒子,你們這個家就能好嗎?不長腦子,自己想想吧。”
許春花面色依舊很冷,見梁長江沒有大礙後,冷漠的說了這些話就回屋了。
要不是看在她肚子裡孫子面上,她也懶得多說。
二房的事一晚上後彷彿得到了解決,第二日,段家宏來提貨。
與他來的還有他的父親,一名很老實的中年男人。
父子倆趕著牛車來的,到了梁家,段家宏直接去三房找阿雯。
“阿雯,阿雯的我的貨呢?”
此刻時間還早,阿雯正在背書,背的論語。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背,背書的恐懼早已經支配了她。
想當面她讀書的時候,那種痛苦,簡直刻骨銘心。
如今的課業是梁長鶴佈置的,梁長鶴如今閒下來了,教導她的心思又回來了。
複查結果讓一家人都很滿意,梁長鶴的腿在慢慢恢復中。
再喝一個療程的藥,就要鍛鍊腿部肌肉,堅持個三五個月就能慢慢的下地走路。
阿雯望著一臉興奮的段家宏,臉色有些懨懨:“幹嘛,一大早的叫得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