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錯了。”低著頭恭敬的應答,聲音都帶著一絲哽咽。

皇后也不在意她知不知錯,今兒個的目的達到了,心頭陡然鬆快了些。

“蔣嬤嬤。”

茶盞離手,被燙紅的手指猶如胡蘿蔔般映入皇后的眼中,她無波無瀾:“既然知錯了,便在鳳陽宮禁足一個月吧。”

容妃驚愕的抬頭,如此折辱了她,還要關她嗎?

“皇后......”

“怎麼?不服?本宮乃皇后,後宮之主,今兒個如此蔑視本宮難道不當罰?”

皇后冷冷一笑,帶著蔑視的眼神望著她眼中的驚愕。

容妃慌忙低頭,緊緊咬著自己的粉唇:“妾身不敢。”

皇后疲憊的擺擺手:“都跪安吧。”

走出皇后的坤元宮後,梁嘉靜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心中後怕,想到阿雯說的自己在宮中注意一點,她的心都忍不住顫抖。

想之前她還試探阿雯是否不想她進宮呢。

果然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出了容妃的事情,後宮陷入了一段時間的安靜平和。

阿雯帶著糧草馬不停蹄的朝著上陽縣趕,大半個月的路程,愣是被她縮短到了十天,一路上的風餐露宿讓朱氏苦不堪言,但是她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說。

身邊的江小燕也被阿雯送進宮去了,她怕阿靜身邊沒有可用的人。

回去的路上也就只有兩個小斯,以及一群鏢師。

越是朝著清河縣方向走,越是淒涼,看得阿雯心中一陣酸澀。

從古自今,天災永遠無法預測,受傷害的從來都是人類。

一路疾馳朝著康遠縣走,兩側盡是逃命的百姓,面色蠟黃,瘦弱不堪。

一些年輕力壯的推著板車,上面不是婦孺就是嬰孩,還有啼哭的嬰兒,弱小的聲音聽得人都要落下眼淚。

災情都這麼嚴重了嗎?

清河縣到了,縣令還是那個縣令,那個她與哥哥同樣看不起的牆頭草,姚繼徵,姚縣令。

此刻的他身上的官服都有些皺巴巴的,好像是臨時聽到她們的訊息急忙趕來的。

臉色蠟黃,眼睛瞎青黑,一看都知道久為睡好。

雖然姚縣令在以前與梁家有過一段不愉快的記憶,看著現在他如此為百姓奔波,阿雯覺得好像心底也沒有那麼大的怨氣了。

人都是有私心的,為自己做打算不為過。

“姚縣令,好久不見。”阿雯開啟馬車簾子,跳下馬車與姚繼徵打招呼。

姚繼徵恭敬的擺擺手,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老早欽差大人久吩咐了,遇到梁姑娘的馬車快速迎著前去。”

阿雯點頭,隨即有爬上馬車,跟著姚繼徵朝著康遠縣趕去。

半天時間,她們終於到了康遠縣縣衙。

只是此刻縣衙幾乎是空曠的。

姚繼徵忙向著阿雯解釋:“廖縣令等人全部下發村子了,許多地方因著因著雞鴨鵝的投放稍微好點,欽差大人們都在忙著此事。”

阿雯點頭,跳下馬車後轉身扶著已經差不多快要散架的朱氏,給鏢局結算了銀兩後,讓小斯把馬車上的糧食拉進了縣衙。

姚繼徵看著這幾車糧食心中忍不住嘆氣,杯水車薪,怎麼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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