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升騰而起的靈壓光柱,讓這被永夜籠罩著的虛夜宮在這一刻,變得猶如是白晝一般敞亮。

拜勒崗看著四周那近乎實質化的靈壓,臉上露出了一抹澹澹的笑容:

“看起來,那些傢伙也並非都是廢物啊,至少,在我殺死你之後,大概就能看到那些膽敢入侵到這裡的死神頭顱了!”

聽著拜勒崗的話,淺野清沒有和他廢話,血海翻滾之中,淺野清的身影如同一道燃燒著的漆黑火焰,無數恐怖的鬼道從其手中釋放而出,將那屬於腐朽的死亡氣息給牢牢封鎖在原地。

而在另一邊,白哉和劍八兩人看著眼前那坐在妖異紅色花朵上的左馬利,臉上都是露出了一臉嫌惡的表情,原因無他,這傢伙的樣子極其醜陋,而白哉討厭打這種醜陋的傢伙。

至於劍八為什麼皺著眉頭,那是因為他看著左馬利的臉,就感覺到有些噁心,那密密麻麻的眼珠子,如果砍爆的話,估計會噴灑自己一身難聞的汁水,所以他皺著眉頭其實是在尋找著最好下手砍入的地方。

而看著那兩位隊長,左馬利則是有些亢奮的吼道:

“你們就是那些肆意屠殺我們同胞的死神隊長嗎?是誰給你們的權利讓你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屠殺虛?是誰告訴你們虛天生就比你們死神低一等的?你們知道嗎?世界上的一切都應該是互相關愛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愛包裹著的!就如同你們此刻,正在被我的愛包裹著一樣!”

說罷,左馬利身上那無數蠕動的眼球在這一刻徹底張開,隨著一道近乎妖異的紫色陣紋在劍八和白哉童孔之中浮現,黑色的花朵綻放,屬於狂熱信徒的執念在這一刻徹底化作火焰,燃燒著,點亮了整個宮殿!

下一瞬,緋色的櫻花飛舞之間,一顆金色的骷髏頭帶著幾道花瓣,咆孝著朝著左馬利衝去。

而在另一側,亞羅尼洛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那一團不可名狀的肉團形態,兩個赤裸而扭曲的人形如同被吊死的屍體一般插在那滿是觸手的下半身中,兩顆頭顱上分別有著哭泣和笑容的表情,他們的身上不斷滲透著鮮紅而粘稠的鮮血,尖銳而厚重的聲音一同傳來:

“嘻嘻嘻,被我吞噬吧,死神!你們的靈魂看上去,很美味的樣子啊!”

而在他的對面,則是一臉無奈的春水,看著眼前那變態一樣的身影,他嘆了一口氣,說道:

“原來市丸銀隊長是和我一起的呀,還真是不該讓他去送信呢,結果居然要我獨自一人處理這種傢伙嗎,唉,小清那個傢伙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然而,這嘆息聲還沒有徹底消散,身披花哨外衣的大叔就已經帶著笑容,對著那兩顆頭顱揮舞出了手中的長刀。

刀光四濺之間,唯有那彷彿吟遊詩人一般的解放語徘迴在寂靜的宮殿之內:

“花風絮亂,花神啼鳴,天風繁亂,天魔嗤笑,花天狂骨。”

如同熔岩一般的鎧甲包裹著近乎完美的肉體,巨大的身軀每一次移動似乎都要將這片空間給壓碎,而在那巨人的頭顱上,有著一道鮮紅色的尖角,他張開嘴巴,看著眼前那纖細而瘦弱的身影,臉上露出了暴虐的笑容:

“你們就是這次前來的入侵者嗎?上次我在進食就沒有過去,沒想到你們居然膽敢進入到我的宮殿內啊,哈哈哈,那就讓我將你們這些弱小的蟲子都給碾碎吧,讓你們感受下,這屬於憤怒的力量!”

說罷牙密直接邁動身軀,朝著花姐和妮露衝了過來。

感受著那怪物身上近乎恐怖的靈壓,妮露不敢有任何大意,下意識的就要歸刃,但是看著身邊的花姐,她還是忍下了自己那已經沸騰的靈壓,只是抽出斬魄刀,粉色的靈壓纏繞在刀身上,瞬間噼砍出去,化作了數道分裂的劍雨,似乎想要透過將牙密給攔住。

這段時間以來,隨著淺野清的實力提升,妮露也漸漸透過戀路十六夜這個裡鬼道,獲得了淺野清實力提升後的反饋,讓她的實力也上升了一個臺階。

她剛才揮舞出去的攻擊,已經差不多等於一些普通隊長的始解攻擊力了,但是在吃飽喝足並且被崩玉賦予了力量之後的牙密面前,還是顯得有些過於渺小了。

那些攻擊砸在牙密身上,如同是蚊蟲叮咬一般,壓根阻攔不了牙密前進的腳步,而牙密感受著身上那根本不痛不癢的攻擊,嘴角咧開了一抹笑容,他伸出了粗糙的手掌,就想要妮露和花姐捏死在手中。

雖然身體龐大,但是速度卻並不慢,牙密的攻擊幾乎在眨眼間就來到了妮露身前,妮露眼神一縮,下一刻幾乎是本能的動用了屬於虛的靈壓,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用出響轉後,妮露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回頭看向了花姐的方向,她看著那依舊面帶笑容的花姐,心中有些慌神,也顧不得什麼身份暴露不暴露的了,花姐在平時就很照顧自己,還教給了自己很多插花的技藝,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姐死在這裡!

清冷的聲音響起,猶如是初雪灑落在陽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和清新感:

“謳歌吧!羚騎士!”

下一刻,化作半人馬的羚羊少女手持長槍,僅僅只是一槍,就刺穿了牙密的手臂,隨著血液大量的噴湧,妮露的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笑容,想法的,手中的長槍上傳來了一陣陣恐怖的力量,她的長槍被牙密用骨頭和肌肉給硬生生的夾住了!

在那恐怖的力量下,妮露甚至沒有半點的還手的機會,在那如同岩漿一般的靈壓湧來前,妮露果斷放棄了手中的長槍,帶著花姐,直接與牙密拉開了距離。

“那個,小妮露,你沒事吧。”

聽著耳邊傳來的溫柔聲音,妮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有些不敢看花姐,只是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那個,卯之花隊長,您,您能不能......”

然而還不等妮露說完,她就看到了花姐胸前那披散下來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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