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成功了?”

“對,它確實是成功了。”

酒德麻衣點了點頭,喃喃自語說道:“白王聖骸實際上就是白王留下的寄生蟲,被它寄生的東西雖然能夠進化為龍類,但意識也被剝奪,只不過出讓自己的身體幫助白王復活的軀殼”。

“但這種手法卻可以被科技攻克。”

“想要保留自己的意識,然後讓進化為龍,就不能讓它寄生在自己身上,要用另一個容器讓聖骸寄生,然後和孕育中的白王換血。王的胎血具備最強的活性和最弱的毒性,那是萬能的藥,是鍊金術之中夢幻的一環。”

“但是有代價的。”酒德麻衣掀起一腳窗簾看著外界天空的情況:“他是新生的龍,如同嬰兒一般,步履蹣跚的進入到了龍族的世界……”

“而……那是一個他從來不知道有多麼殘酷的世界。”

酒德麻衣看著天空之中,而此刻,路明非手上的貪婪發出一陣嘶吼,它的刀格處長出一對栩栩如生的翅膀,這把刀此刻就像是一隻巨龍,它在路明非的手上活了,刀刃的血槽就是它的口腔!

而下一刻,貪婪的翅膀陡然扇動,所產生的加速度甚至在這一瞬之間超過了神行戰鬥機那第5代戰機所擁有的超級引擎的加速度!

天空中被互相纏繞撕咬的巨龍避之不及,赫爾左格想要掙脫,但等待它的卻是那隻次代種發了狂一般的玩命撕咬。

赫爾左格撕裂了它的尾翼,但並沒有把它從自己身上甩下,而這一刻路明非已經如同流星一般滑落,它手中的刀刃雙翼尾尖劃出長白的煙雲,同事路明非的手臂有如同被繃緊的長弓一般舉著刀刃,整個人高高的向後彎曲,在赫爾左格看清路明非的面容的那一刻,下一刻到了卻已經深深的切入了它的胸膛。

“是你!是你!”

赫爾左格驚恐的大吼著,它在瞬間拿出了把白色的長劍架住了那把對它威脅最大的暴怒,而此刻,貪婪的血槽卻放肆的狂飲赫爾左格身體之中的血液!

本身這把劍並不能如同真正的巨龍那般進食,血液從它的刀下滑過,就像是從它的口腔浸潤,但卻永遠無法流入它的胃部!從刀膈處的血槽噴出!給路明非的身軀上蒙上它的血霧。

所以說這把刀的名字叫做貪婪,刀中的活靈永遠都是飢腸轆轆,只有在飽飲鮮血之時,它們才能得到滿足,但血液永遠不會被這把刀刃吸收!

“好久不見,赫爾左格博士。”

“TMD!給老子死!”

重疊的聲音再次從她的口中被念出,這種聲音只有龍才能聽懂它的幾層含義,那是超越凡人的聲音,而就在在這樣的的怒吼之中,路明非再次深深的將這把貪婪之刃刺入了赫爾左格的胸膛!

甚至於修長的刀身扎穿了,它的身體刺入到了另一位次代種的身軀之中,赫爾左格只感覺一種自身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刺入了自己的大腦,它的靈魂根本承受不住那種痛苦在一瞬間發出了悽慘的悲鳴!

但他已經看不清是誰造成了自己這樣的傷害,因為無數的飛彈全部空中了他的臉龐!

全彈發射!

此刻零駕駛著神心以極高的速度在雲層中飛行!既不靠近也不遠離,她明白,憑藉一架原型機想要戰勝龍王赫爾左格是沒有可能的,但她能夠拖住它,只要心神還在附近的空域中活動,赫爾左格就必須騰出精力來對付,我只要這樣對付就能夠給路明非創造機會!

“啊啊啊啊啊!”

赫爾左格的身軀如同被牙籤釘在地上的蚯引一般開始瘋狂的扭曲,這是一把專門屠殺巨龍的刀刃,鍊金術和巔峰之作,路明非將這把刀刃刺入它的身體,刀刃回饋的是一種爽滑的切割感!

赫爾左格的血呈現霧狀噴塗到路明非面前,她此刻的鼻息和口腔感受到了那個血的,味道真好,路明非的鼻息聲聲,呼吸著空氣之中的血腥味,這就像是一種美酒,路明非曾經從來不懂得酒是什麼味道,但此刻它卻已經明白了那種被酒精飄飄欲仙的高亢感。

但就在此刻,那個被刺開的傷口突然間結成了硬殼,不再向外噴吐血液,赫爾左格近乎瘋狂的捨棄了那部分血肉如同蛇蛻皮那般從自己的身軀之中剝離,架住暴怒的刀刃鬆開,那把恐怖的斬馬刀刺入那隻次代種的身上。

刀刃暴躁的斬開了那隻早就已經遍體鱗傷的次代種的翅膀!原本被利器切開的切口表現的應該是平滑的,但暴怒這把刀刃留在生物身上的切口卻像是被萬千牙齒啃咬一般,在傷口那裡留下無窮無盡的撕裂感。

這樣的痛苦可遠遠比被貪婪抽血那樣來的的強烈,但如今這位高貴的次代總已經沒有能力發出吼叫,它喉間少了一塊血肉,隨之失去的也是發聲的器官。

那是赫爾左格在它身上留下的傷痕,這一隻次代種在和新白王赫爾左格撕咬的時候,完全沒有佔據到什麼優勢,甚至於讓它那瀕臨透支的身體更加滑落,向毀滅的邊緣,而如今路明非的這一刀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撕開了它的翅膀,讓它如同滾石從高山落下一般,一旦開始,便無法結束。

“是……那位黑……殿下……原來如此嗎……”

朝著地面隕落的次代種,看到了手持雙刀的那道身影,它看到了她的眼童,一瞬之間,那隻次代種眼童之中閃露茫然,害怕……但最終卻是完全的臣服……完全深刻的安心。

是陛下!是陛下!果然就如同寓言之中所說的那樣,她已經化為世界一體,她必然會回來……一切都無法阻擋它的迴歸!而她回來之時誅逆臣也就皆當死去!

但自己還算是逆臣嗎?畢竟在反叛的那個時候,自己並沒有聽到那位尊上的召集……但即便是如此,自己也是罪臣吧……畢竟曾經自己在殿下的面前宣誓了將用生命去效忠,但在那場關鍵之戰當中……卻沒有站在陛下的身旁……

但這一次自己或許幫到了陛下的忙吧……篡位者的出現是對整個龍族的侮辱!它必將遭受到陛下最瘋狂最強悍的審判……

次代種向地面墜落,而這個時候在天空之中退殼逃脫的赫爾左格卻在極度驚恐的看著此刻天空之中依靠刀刃飛行的路明非。

胸口處的刀刃的疼痛是那般的真實,赫爾左格巨龍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瘋狂加速,它的靈魂被釘住了,因為那個少年的凝視中,而此刻,即便是它已經變化為了萬王之王!但赫爾左格的心底深處依然不可逆的生出巨大的恐懼!

它本以為自己就是惡魔,但現在,它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凡人裝作的惡魔,如今,就像是葉公好龍一般,在真正的惡魔面前,被嚇的不敢有任何的言語。

它認得那張臉!那個男孩!

那個孩子曾經被它鎖在走廊盡頭長達十年之久!就是在這個男孩身上,它採集了大量的資料,它以幾乎摧毀那個男孩的方式做研究,最後它清晰的記得,自己榨乾了它的一切!自己也就如同扔垃圾那樣拋棄這個已經被用廢了的實驗體。

多年來它堅信自己是黑天鵝港的唯一倖存者,它已經吃掉了那座港口裡所有人的價值。

可這個男孩竟然活了下來,那是另一個黑天鵝港的惡靈!赫爾左格突然間狂嘯起來,它的神色癲狂,身軀更是用一種難以言說的姿態,懊悔而尖叫的扭動著。

“你是誰?你是誰?你是什麼東西?你是什麼東西?”赫爾左格此刻嘶聲怒吼。

“我是你TMD你大爺!”

“你心裡應該已經知道答桉了!赫爾左格博士!”

她再次發出怒吼,聲音如同青銅古鐘的響徹整個雲霄,它提著刀刃就那樣直直的像赫爾左格走來,就像是屠夫走向牢籠裡的牲口,而對於她來說,整個世界就是它禁錮牲口的牢籠!

面對這兩把刀刃,赫爾左格尖叫一聲,向遠處逃離,就像是畜生躲向院子裡的牆角!而它一邊逃著一邊嘴裡也是發出了不可名狀的尖叫!同時在這一刻,他的血統,他的學識,已經讓他認清楚了面前的這個存在。

“你就是它!你這樣偉大的存在!你這樣偉大的存在!我竟然錯過了!我竟然錯過了!”

赫爾左格此刻如同賭鬼搶奪了富豪的錢袋,將其中金幣拿走,卻把那價值連城黑金錢袋丟棄的那班茫然失措處在極度的震驚和崩潰中。

它逃離著路明非,也就像是逃離著這個真相,原來它曾距離世界的終極那麼近!可自己錯過了?!自己居然錯過了!

“該受死了!赫爾左格,新王即位的儀式和葬禮同時舉辦,這在龍族中也是從未有過的盛事!”

她咆孝著,這一刻之前不同的聲音在如今趨於同質化,赫爾左格的全身如同栗鼠那般膽戰。

它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虧空,也感受到了面前她的完整程度……剛剛那隻次代種搏命的操作確實傷害到了它,而且如今被那把貪婪之刃刺中的恐怖痛苦也還在纏繞著它的靈魂!

打不過的……打不過的……這樣的感覺在他的內心根植,但赫爾左格不願意相信這樣的東西!

“我不信!我不信!我花了那麼多年!我花了那麼多年才走到今天這步,卻在這個時候碰到了你!”赫爾左格歇斯底里地怒吼,“你早就死了!你早就死了!”

但就在它怒吼的時候,這時它感覺到了從後方逼近的危險,純屬本能的感覺,在它成為新的白王之後,獲得了類似預感的能力,而就在這一刻,一架黑鴉般的戰鬥機逼近了它,這是一個殺手般姿態的的敵人,冷靜大膽,用超音速逼近,現身的一刻就開啟了全彈攻擊!

“天狼座”機炮,“烈火”級超高速機槍、“旗魚三型”戰術格鬥導彈和“巴爾幹”聯合攻擊彈藥,心神既能負擔防空任務又能對地攻擊,此刻全彈發射,那是如同煙火般燦爛場景,但這一次赫爾左格沒能閃過,新生的鱗片下滲出了些微血跡。

“你們!怎麼敢!”

赫爾左格發出咆孝,他內心的驕傲在這一刻抬頭,作為新生的龍,他的目空一切被此刻的路明非碾碎,但黑鴉的攻擊卻又讓他回憶起了自己高傲的身份。

赫爾左格忽然張嘴,這次卻不是發洩式的吼叫而是震耳欲聾的吟唱聲。空間中的元素亂流被它引導,火元素劇烈的匯聚起來,一個曾經楚子航無比熟悉的言靈被調動了。

言靈……君焰。

繼承了白王的遺產後,赫爾左格自然而然地獲得了高階言靈的能力,而且能模彷出青銅與火之王的高危言靈,而且以他的身份釋放這個言靈,那接下來所要產生的應該就像是幾百噸燃燒彈爆炸的場景……

但在火元素全部匯聚之時,一切又土崩瓦解般的潰散了。

言靈……失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瞬間,她發出狂笑,但不像是路明非在笑,反而像是路鳴澤在笑,赫爾左格這一刻只感覺自己犯了一個非常愚蠢的錯誤,大量未知的東西似乎湧現而來,赫爾左格一瞬間全身心警惕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

赫爾左格惱怒成怒的吼著,他揮舞起白色的劍架住了路明非的刀刃。

“當然是在笑你的愚蠢和無知啊,赫爾左格博士!你完全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明明知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一位新的完整的青銅與火之王在世界上,卻還敢以自己此刻的身份去挑釁那一位完整的君王?!”

路鳴澤的話語如同深淵的惡魔一般,而這一刻,赫爾左格的面容再次呆住了,然後他的身軀以一種極度的扭曲的姿態靜止了下來,因為一瞬間,他終於感知到了一道清晰的……平靜的……如同熔岩一般灼熱的殺戮目光。

“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經登頂成神!你們殺不死我的!殺不死我的!”

“不。”

她平靜的反駁了赫爾左格的觀點。

“你已經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赫爾左格。”

“你,無路可退,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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