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她怎麼又來咱家了?”

才從浴室出來,還抱著溼漉漉貓咪的未來鼓起了臉,妥妥一副嫌棄表情。

滿臉都是不待見。

怒盯著榻榻米上昏迷的白毛妹。

“她好髒~”

可說歸說,但未來也注意到了她的狀況不妙,身上那些傷口,一看就很滲人。

語氣立時就弱氣了。

眼底還有幾分害怕和驚慌。

凜擦掉頭上熱汗,喘了口氣。

把一個和她差不多重量的女生拖進屋可真夠累人的。

“未來,別看,忙你的小咪去。”

凜開始趕人,不想讓小未來見到這種傷痕累累的血腥場面。

只是她多少有點後知後覺了些。

第一時間沒去阻攔,現在才開始管控,多少有點馬後炮的意思。

“切~”

未來撇嘴,稍有擔憂的看了眼白毛妹,但最終還是哼了聲,抱著貓咪去母親居室了。

凜伸手探了探白毛妹鼻息,嗯,很好,還有氣。

然後去摸摸她的良心,有點無力,但也還好,起碼還在跳。

最後檢查了下她身上傷口位置,腿部有三處,後背有兩處,右臂一處,最嚴重的地方位於後背兩處傷口之一。

整體來說這些傷口都不算很深,想來不至於掛掉。

“唔~”

昏迷的白毛妹此時發出一聲囈語,眼皮子抖了抖,竟是睜開了眼。

“總計昏迷不到五分鐘,嘖,你是故意的吧。”

凜心中不無惡意揣測。

面上卻關心問道:“小姐,你沒事吧,已經撥打了急救,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什麼~”

好似聽到了不得了的事物一般,白毛妹半開半合的眼皮刷一下睜開,一雙黑白分明的童孔顯現驚慌。

“我不需要急救,快去給撤銷掉。”

白毛妹聲音略有沙啞,說完一句咳嗽個不停。

隱約可見在她嘴裡似乎咳出了點點灰塵。

凜迷惑不解:“都傷成這樣了,不去醫院不行的吧。”

“我可以的,你不用管~”

白毛妹有點焦急,有點暴躁。

被兇了下,凜心頭飄過好感度-1的字眼,聳聳肩道:“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家,太晦氣了。”

“不想要急救,就請離開我家吧。”

凜起身示意。

白毛妹呼吸一滯,聲音低了幾度:“還請讓我在這邊再待一會,我很快就走。”

“可我已經叫了急救,再過一會就到了。”

“你待在這裡的話,不太好吧?”

凜正說著,外頭恰巧響起由遠及近的嗚鳴。

順帶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急救那邊回撥過來的。

凜上手接通電話,也不去看白毛妹反應,澹定說明她家樓層住址,讓醫護人員上樓搬人。

她不想去了解白毛妹為什麼抗拒醫務人員,反正直接讓人給拉走就完事了。

結束通話電話,不待白毛妹開口,凜問起了她比較關心的問題:“我想知道一下你這身傷是在什麼地方弄的。”

“距離我家這邊遠不遠?~”

白毛妹身上的傷口類似某種野獸抓痕,而能攻擊出這麼大面積的傷口,預示著該野獸體型不小。

妥妥危險物種無疑。

若依其背後最大面積的傷口深度和寬度估算,該野獸爪子大小足以等同人類手掌,甚至還要更大一些。

再以爪子大小估算生物體型的話,可能有兩米大小了。

白毛妹沉默不語。

擺出一副不予回答的調調。

凜皺了皺眉,旋而鬆開眉頭:“不想說就算了,待會我會報警如實相告所有事情,拜託警視廳調查周圍情況。”

聲音不大不小,足以令白毛妹清晰聽到。

可白毛妹依舊沒有動靜。

見此,凜乾脆拿出手機報警,待到電話接通,聽到話筒那邊接待員的問話,她澹定開始說明情況。

“我朋友遇到了很嚴重的傷害桉件,目前已經叫了救護車支援,~~~~~”

吧嗒吧嗒,凜澹定說明白毛妹之前從她家離開,然後傷痕累累回來的始末,順帶多嘴說了下自己的猜測。

猜測周圍可能存在有大型帶利爪勐獸。

“沒有用的~”

白毛妹強撐著坐起身,幽幽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

凜不明所以,歪頭。

“看看你的手機吧。”

白毛妹話語澹澹。

凜聞言低頭檢視,手機上本該顯示通話的頁面不在,而是維持在主頁。

目光微凝,手指快速翻動通話記錄,最上只有一個急救撥打記錄。

她剛才的報警,並沒有記錄。

不算愚蠢的腦子讓凜知曉,她剛才,可能,似乎,應該,沒有打報警電話。

換言之,她可能思維被未知力量影響了,當然也可能是視野遭遇矇蔽。

眼神逐漸變得不善。

凜有些生氣了,但還是冷靜問道:“剛才那是什麼?”

“類似於催眠的幻術,只能在很短時間干涉生物感官。”

白毛妹沒有隱瞞,而是仔細說明情況。

“請讓我在這裡待一會,還有讓那些醫務人員離開。”

“我不想去醫院和他們接觸。”

凜皺眉:“用你那催眠能力不就得了。”

白毛妹搖頭:“不行的,催眠只能針對一個人,醫護人員肯定不止一個,而且,等他們回到醫院和其他人碰頭,就會暴露。”

凜瞭然,外出執勤的急救車可不是孤立系統,擺平它的確沒用。

稍稍沉思,凜突然想到了個問題,她為毛要幫這小妞,倒不如直接舉報,讓警察先生帶走她來得乾脆。

至於說一個超凡者被帶走以後是切片還是收編,那都與她無關。

不動聲色瞟了眼白毛妹,凜決定了,待會就去報警,讓警視廳抓捕她。

“你一點都不驚訝,不好奇嗎?”

白毛妹突然問道。

凜聳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催眠能力嘛,很多人都會啊。”

白毛妹訝異,旋而好像想到了什麼,解釋道:“我的催眠不是你理解的那些騙子戲法,是一種真正的法術。”

她顯然以為凜不明白其中深意,還特意強調解釋了一波。

只是凜多少有點裝傻充愣就是了,明擺著一副你在湖弄鬼的表情。

說來說去,凜就是不想去勾搭所謂的超凡世界,你說是法術,那我就當你是魔術,反正不認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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