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後,學校也開學了。
教室裡。
上面老教師在講課,下面閻解曠在摸魚,原本的1立方米空間提升到了10立方米空間。
這點空間,說大不大,說小那也夠用,閻解曠就在裡面既開闢了一片小菜地,種了一些花生蘿蔔素菜之類的。
每天,閻解曠都會在空間裡拔根蘿蔔出來,掩著醋吃。
除此外,閻解曠還在空間裡搭了個兔窩,養著他之前從山上抓的野兔子,此時,兔窩裡已經由原本的兩隻,繁殖到了八隻了。
閒了,閻解曠就會抓一隻出來,來頓烤全兔,日子美的很。
閻解曠呵呵遐想著未來,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打破了他的美夢。
放學了。
一群初中生蜂擁出了校門,閻解曠也收拾起書本跟著回家。
大院裡。
“媽,我回來啦。”
閻解曠放學回到家,就將書包一扔,準備去廚房看看今晚吃啥菜。
但剛進屋,閻解曠就看到屋裡來了客人,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模樣俏麗的大眼睛女孩,正坐在堂屋。
是於海棠。
“姐,你家解曠?身材變這麼好呢!”
此時於海棠正跟於莉說著話,看到進屋來的閻解曠,大眼睛就頓時一亮。
閻解曠這段時間因為伙食好,且經常鍛鍊的緣故,身子長高了不少,身材也很好,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的那種。
於海棠見了,就忍不住就想動手捏一捏閻解曠那充滿力量感的小臂。
閻解曠不滿的拍開於海棠想吃他豆腐的手,就沒再說什麼了,在旁邊找了凳子坐下。
此時,於海棠的眼睛還盯著他不放。
“姐,解曠這身材不錯啊,挺拔有型,這要是去了文工團,一準吃香!”
“行了,別打我弟弟主意,說你的事呢,海棠。”於莉白了於海棠一眼,把事情說回她們剛剛聊天上。
原來,於海棠為了躲開楊為民,就想在四合院暫住段時間。
於海棠抱胸哼道:“我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以後別想再找我,而且我也想好了,下一個物件就在你們大院裡找。”
於海棠語出驚人,說出自己想找大院人談物件。
閻解成聽了,八卦精神瞬間上來了,亮著眼睛繼續追問道:“我們大院?你看上我們大院誰了?”
他們這四合院幾乎住了一群禽,於海棠既然還能看上著大院的。
難道是傻柱?
聽於海棠這麼說,一旁的閻解曠也覺得有意思,掏出了瓜子準備聽戲。
此時,於海棠也沒賣關子,將自己的想法直言道:“其實,我看你們院裡的傻柱就不錯,人好,又老實。”
呵呵。
果然是傻柱。
閻解曠聽了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而閻解成聽到這,大吃一驚:“傻柱?你怎麼會看上他,他有啥好的?!”
在大院人眼中,傻柱就是個只會做飯的廚子,而且還是三十多了都談不上一個媳婦的那種。
於莉也是感到有些意外道:“你真的看上傻柱了?”
“當然還沒確定,只是先看看,至於能不能成,還得接觸過後再說。”
於海棠挑了挑眉毛,
她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跟了傻柱。
她此次來四合院是帶著挑選物件的心理來的,先看過傻柱,再比較下其他人,至於最後能不能成,還得看傻柱能不能入她眼。
“傻柱不行的話,我再看看其他人,反而我不會輕易決定的。”於海棠說著這話時,帶著一種強烈自傲的。
身為軋鋼廠的廠花,她也覺得自己有資格挑挑揀揀,而閻解曠看到於海棠那副沒有哪個男的能拒絕得了我的自信神情,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可惜,人傻柱看上你也沒用。
閻解曠知道,現在的傻柱正被聾老太撮合著跟婁曉娥在一起,於海棠跟大戶人家出來的婁曉娥比起來,那還真差了不止一兩稠。
更別說,傻柱身邊還跟著毒瘤秦淮茹。
婁曉娥是因為聾老太在幫著攔截秦淮茹,她才能跟傻柱有那麼一絲希望。
而至於她想跟傻柱談,
嘿……問過秦淮茹手中的傻柱褲衩了嗎?
只要你敢找傻柱,秦淮茹就敢給你亮她給傻柱洗的褲衩,想到這喜感畫面,閻解曠嘴角就憋不住笑。
於海棠看到閻解曠的笑意,直覺是在想她不好的事,皺眉不滿道:“閻解曠,你笑啥呢?”
“啊,我在笑你既然妄想能跟傻柱談物件呢。”
閻解曠看向於海棠,笑道:“海棠姐,你可搞不定傻柱,傻柱身邊可是有秦淮茹護法呢,就秦淮茹那心思,能讓你靠近她的飯票?”
“啥?秦淮茹?”
於海棠皺眉,隨後想到什麼,看向閻解曠不屑道:“閻解曠,你不會想說,傻柱跟秦淮茹有什麼吧?這都是外面胡說的,他們兩根本沒什麼,你少來忽悠我”
於海棠自負,向來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在她眼中,秦淮茹一向心善,怎麼可能是閻解曠說的那樣,惡意利用傻柱,阻撓他找媳婦。
“呵呵,你可真是天真呢。”
見於海棠這麼自信,閻解曠忍不住就想打擊她一番。
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這麼相信秦淮茹這個白蓮花,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你想怎麼賭?”於海棠好勝心很強,眼見閻解曠一個初中生要跟她賭。
她自然不肯退縮。
閻解曠見於海棠上鉤,笑道:“很簡單,就賭你要是想跟傻柱談,秦淮茹一準會來攪事。”
“哼,那你輸定了。”於海棠自通道,末了還加了一句,誰輸誰是小狗。
閻解曠聽了卻是搖了搖頭:“別,讓你當小狗對我有啥好處,這樣,誰輸了給對方10塊錢。”
閻解曠搓了搓兩指,滿臉微笑,一門心思坑錢。
但於海棠聽了卻有些懷疑:“10塊錢?你個小孩子能拿的這麼多錢嗎?”
“呵呵。”見被小看了,閻解曠啪的一聲,就從兜裡掏出一張十元大鈔拍在桌上。
這段時間他可沒少賺錢。
於海棠見閻解曠錢都拿出來了,眼神糾結片刻後,也咬牙道:“行,賭就賭!到時候賠了10塊錢,你可別哭!”
於海棠嘴角上翹,彷佛看到了自己勝利。
“呵呵,該哭的是你。”閻解曠擺手。
開玩笑。
他怎麼會輸。
想要秦淮茹轉性子不吸傻柱血。
那可比讓地球倒轉都難呢。
這波,穩賺!
閻解曠滿臉自信,旁邊的閻解成卻焦急道:“老三!拿這麼多錢賭,你瘋啦!萬一輸了怎麼辦?!”
“放心,輸不了的。”閻解曠抱胸自信笑道。
“哼,我也不可能輸。”於海棠挑了挑眉,回以挑釁。
“我現在就去傻柱屋裡找他,到時候,秦淮茹沒來,看你怎麼說!”
“放心,只要你進了傻柱屋,不出五分鐘,秦淮茹就會跟著進來,而且會裝作跟傻柱很親密樣給他收拾屋子或者拿換洗衣服,這就是為了把你膈應走。”
閻解曠說的信誓旦旦,於海棠聽了哼道:“說的這麼好聽,要是秦淮茹5分鐘後,沒來呢?”
“要是沒來,那10塊錢就算我提前給你和傻柱包的紅包了。”閻解曠毫不猶豫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10塊錢,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紅包呢。”
於海棠哼了聲,自信滿滿出門去往內院。
閻解曠也慢悠悠邁著二八步跟去,身後於莉和閻解成也不放心跟來了。
10塊錢。
已經是家裡半個月的伙食費了。
這可是豪賭啊!
中院。
於海棠到了後,就腳步不停向傻柱屋走去,身後閻解曠他們在院口只露出個腦袋看著。
“解曠,那秦淮茹真的會像你說的一樣來攪和嗎?”於莉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雖然於海棠是她妹妹,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還是更不希望看到自家老三吃虧。
“放心吧,嫂子,那秦淮茹一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