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整天處於冰火兩重天的人而言,熱了涼,涼了又熱,是特別正常的事。

羅青羽一改之前的神女範,搖身一變,成了又說又跳的勁舞女郎。

不僅令行內人士大跌眼鏡,更讓某些專家逮住小辮子,說就知道她是貪慕虛榮的人。

“成天譁眾取寵,不思進取,給現代年輕人帶來極壞影響。

作為她的導師,蕭素梅是不是應該出來說句話?她變成這樣,這位蕭老師要承擔部分責任……”吧啦吧啦,那些專家和個別網路大v先後在網上洋洋灑灑的發表一篇慷慨激昂的追責文。

雖然被羅姑娘的粉絲罵成狗樣,他們照樣我行我素,逢羅必噴。

人紅是非多,人民幣都有人嫌,沒法子。

只要不過分,跟這種人計較不來。

因為對方想紅,別人越罵他越開心,最好能把他罵上熱門。

看穿套路,一般人沒那份閒心陪罵。

……鏡湖園,帝都的一處別墅園區——“學校很多人問我什麼想法,呵,我什麼想法重要嗎?她畢業兩年了,該走什麼路自己清楚,我能逼她這輩子只跳一種舞不成?”

庭院裡,蕭老師在逗孩子,一邊向溫教授嘮叨。

“那些人閒的,咱別理他們.”

溫教授在剪花枝,對外界的評論不以為然。

“我肯定不理他們,學生學有所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蕭老師想了想,好笑道,“當年還是我讓她多學多看,沒想到被她跳出名堂.”

她的學生就像一株雜草,不管多大壓力照樣能冒頭。

她替對方高興,又怎會為了旁人的目光而強行制止?媳婦語氣裡的驕傲掩都不掩不住,溫教授覺得好笑,“那蕭老師,依你看,青羽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是趁熱打鐵,勇攀高峰,還是激流勇退?“前段時間我和她透過電話,她這現代舞估計跳不了多久.”

在自家男人面前,蕭老師說出心裡話,“為賭一口氣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

偶爾的一次電話,得知青羽與joan之間的恩怨。

還知道她處物件了,對方是帝都上流社會都知道的那位農三少,她的義兄。

讓自己保密,不要外傳。

那孩子估計還不知道,溫夫人僱了私家偵探,把她和農三十指緊扣的場景拍下來,寄給將自己放逐海外以示抗議的溫遠修。

收到相片後,他在自己的社交號裡寫下“祝你幸福”幾個字,算是徹底告別這段單純與朦朧的青蔥歲月。

這些是溫教授告訴她的,當時蕭老師感到特別的慶幸:“幸虧她的脾性不像我,行事果決,說斷就斷.”

愛不得,恨不能的人始終只有她和他,給他倆添堵的人卻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如果兩人修不成正果,浪費青春,耗費精力的事最好不要堅持。

“我倒覺得小遠在成全她,如果他死纏爛打,她比你好不了多少.”

溫教授表達自己的看法,道,“唉,可惜這倆孩子各有才華,將來大嫂肯定後悔.”

嗯,那是必然的,蕭老師暗暗吐槽。

不由自主地想起學生給她的藥,唉,如果溫家知道那孩子的藥,肯定悔斷腸子。

可如果溫家知道了,別家也會知道,哪還輪得著溫家?總之一句話,時也命也,得失皆有定數。

溫家大嫂看不起她的學生,卻看上包家那位表裡不一的女兒。

或許在大嫂眼裡,表裡不一更適合在世族裡生存。

所以說,青羽及時抽身是對的。

趁溫遠修不在家,溫、包兩家走得很近。

尤其是看到羅青羽和農三的照片,溫夫人開心得走路有風。

若非怕人笑話,她都想作主替倆孩子把婚給定了。

溫教授曾跟溫父提過,讓他們慎重,不要插手孩子的終身大事。

溫父卻不以為意,認為每個人都有私心和機心,小遠太單純,娶位精明的妻子正好互補。

他還能說什麼呢?頂多回家跟媳婦嘮嗑幾句。

而蕭老師更沒立場插手,夫妻倆索性關起門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兩耳不聞窗外事。

至於小年輕的事,讓他們自行解決吧……說回羅青羽,對外界給自己的評價一概不知,因為她處於閉關“修煉”的忙碌狀態。

接連出了三段影片,編、導、跳都是她,整個人的精力彷彿被掏空。

這時候不能垮,她很清楚自己的底線。

強撐著帶人重新來到自己走過的路線,把她的一些經歷拍出來。

瘋子樂隊的隊長看了她這次要拍的主題和概念,意識到分別的時間不遠了。

她問他能否原創一首旋律深遠的背景曲,讓自己擁有一個完美的落幕。

有,當然有。

她的落幕,也是他們的落幕,曲終人會散,早晚的。

經費在燃燒,一群人沿著她的腳步來到很多地方,包括她從史老闆家挑的幾位演員。

拍出來的場景有和善的農家,有深夜在路邊遇到兇險擄人的小麵包車。

有獨自騎車上坡的大爺,和迷失在午夜的大媽。

影片裡,多次出現廣袤的平原和田野,揹著行囊,獨自行走其間的她顯得格外渺小與單薄,彷彿天地間就剩她一人的那種滄桑與悲涼。

最後,她背對鏡頭在地面行走,右上角是她換回古裝,遊走在山脊之間揮動長綾起舞的婀娜身影。

這世間的繁華她貪戀過,遊歷過,如今迴歸本心,不玩了。

……五月中旬,這條影片上傳了,很多場景催人淚下。

這些都是安東、小湯圓告訴她的,自從取外景回來,羅青羽睡了一天一夜,起來後就坐在室內發呆,直到現在。

傍晚,她坐在落地窗旁,面向空蕩蕩的室內,神情迷茫。

手裡拿起一根“煙”,撕了一張便利條捲成的,點燃,一縷濃煙飄搖直上。

兩名助理趕緊一個推來加溼器製造白色水汽的煙霧,一個拿來擺設的菸灰缸。

三人這段時間養成的默契與習慣,瘋子樂隊全是男的,創作燒腦,有人抽菸減壓。

她長期跟他們混在一塊,潛移默化之下手癢癢的想抽,被助理嚴厲禁止。

史老闆關照過,哪怕她把腦子燒了,也決不允許她養成嗜酒毒賭煙的惡習。

只好人造煙霧,用白紙卷的假煙將就下。

還好,她向年哥發了一回牢騷,他便做了幾盒勁爆薄荷糖助她刺激神經,提神醒腦,總算降低菸酒毒對她的吸引力。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她把糖分給瘋子樂隊的人嚐嚐,結果有兩人上癮了,年哥做的這個市面上沒有,只好買類同的糖吃。

與之相比,她簡直不要太幸福。

丹藥吃多了,上.癮什麼的與她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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