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昏迷的小丫頭就不得寄宿在我的家裡,我的女人羅格還一直有點吃味,我究竟是從哪裡帶回來的野女人.”

說到這裡,謝元還面帶笑意地喝了一口酒,壓下了自己的笑聲。

維澤米爾似乎很關心希裡的近況,所以謝元就換了他能理解的詞語來講述她的情況——無非就是把ur-025改成智慧魔像,狂獵騎士改成藍山的松鼠黨,空間門變成法師的傳送門就可以了。

維澤米爾是個經驗老辣的獵魔人,智慧的他只需要理解這個近乎荒謬的故事中的本質和結果即可——希裡離奇的來到他的地盤,並在最後拜他為師。

“你往後的計劃會是怎麼樣的?”

談了一陣希裡後,兩人已經各喝了一兩杯,花了不少時間,維澤米爾突然關心道。

“嗯,你也知道我,在這裡並沒有什麼根基,也沒有搞事的野心,我應該會繼續往上前往諾維利亞看看,然後……各處走走停停,直到找到她後,再玩一玩,然後就回去了.”

謝元的計劃很簡單:“我畢竟是來旅遊散心的,不會參與此間的大事件.”

“啊,這很好.”

維澤米爾表示讚許,“現在的這裡簡直就是個大漩渦,一旦你積極地參與進來,成不成功不說,麻煩纏身是肯定的——到時可就不是轉頭走開那麼簡單的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邊吃邊聊,到不覺得時間有多長,就是謝元覺得背後的煞氣越來越重……一連淨喝了六七輪悶酒了,誰知道這些個王八蛋待會趁著酒醉會做出什麼事?

他在心裡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給這些地痞流氓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維澤米爾似乎也感覺到什麼,開始有些不耐煩地嘀咕:“這個傑洛特,不知道又去幹什麼了,怎麼還沒搞定嗎?”

謝元本來還想穩一下老獵魔人的,不過耳朵裡突然聽到了蘿蔔特有的腳步聲,於是露出了一副放鬆的笑容:“說曹操,曹操就到(speakingthedell),看來我們今晚就能連夜啟程前往維吉瑪了.”

“哼哼……嗯.”

維澤米爾起初對謝元的話還有些不信,但很快側耳傾聽一會,也不得不承認謝元說的對,於是有些迷惑,“你看著跟正常人無異,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被變異過的?”

“哈哈哈,也許我確實有.”

謝元倒沒有否決也沒有承認,只是含糊其辭,“但在我看來,變化到別人看不出來變化的,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情況——這樣總能保住命,而且能應對很多突發情況.”

維澤米爾有些欲言又止,但想了想,還是拿起酒杯“咕嚕咕嚕”地猛然灌了一大口,嚥下去後這才暢快地吐了一口氣。

“吱呀!”

木門被推開,傑洛特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看到了謝元和維澤米爾對坐的位置後,到這個方向走進來,剛好看到老獵魔人氣呼呼地喝了一口酒。

不由得看著謝元啞然失笑道:“哇喔哇喔,你究竟把老人家怎麼氣到了?”

“做下吧,傑洛特.”

謝元不耐煩地拍了拍旁邊的板凳,“說不定是為了等你才氣到的呢,所以怎麼樣了?”

傑洛特也只能坐下,然後先對著維澤米爾說:“葉奈法確實在維吉瑪,我在那裡有幾個朋友,所以……”

本來傑洛特打算跟維澤米爾說完情況後,就打算跟謝元談談這一行的結果的,結果維澤米爾馬上就打斷了他的話,並做出搖搖頭的顏色。

“怎麼了?”

傑洛特有些不解。

“看看四周.”

維澤米爾讓傑洛特注意一下氣氛,“我們有麻煩了.”

傑洛特注意到了四周那各個紋身和疤痕密佈的彪悍傢伙,不由得疑惑:“他們是誰?”

“一群“愛國志士”,因為悼念泰莫利亞亡國,已經喝了七輪,”維澤米爾非常謹慎地對傑洛特說道,“恐怕準備要打架鬧事了.”

“但這裡沒有尼弗迦德人.”

傑洛特不認為禍事會席捲到自己頭上。

但維澤米爾人老成精:“看誰不順眼,他們就會找誰,我要買些乾糧路上吃,買完就走.”

說著老獵魔人作勢站起身:“傑洛特…千萬別插手,哪怕就這一次.”

但還沒說完就被謝元給按下了,看著老獵魔人不解的目光,謝元隨意地聳聳肩站起身,輕聲說:“我早看不慣這群欺軟怕硬的慫包很久了,讓我來吧——他們既然不能為了祖國去死……那就讓他們這一輩子都要記住,不要打著為所謂亡國悼念的旗號胡吃海塞,橫行霸道……”

“他們不配!”

說著拍了拍傑洛特的肩膀,然後很隨意地向著老闆娘的櫃檯走著。

果然謝元還沒打算說什麼,一個農婦就突然對著酒館老闆娘發飆了:“百合花呢?!”

“我拿下來了.”

老闆娘似乎並不打算搭理這個農夫,簡短地回答後就馬上回頭做吃的了。

“拿下來?!”

農婦果然不像簡單放過老闆娘,“然後換上金色太陽?!”

“給我們準備一些乾糧”謝元沒有搭理農婦,而是直接對老闆娘下訂單。

但老闆娘在拿東西時還是忍不住辯解道:“我不能放任何跟泰莫利亞的東西,不然他們會燒了我的酒館.”

“嘖,錯了.”

謝元心中搖搖頭,對於這種偏激的傢伙,最好的傢伙就是不要跟她說話——因為這傢伙會越說越氣。

果然這個農婦就立刻火起來了:“難不成你真的跟她們說的一樣?你喜歡新帝國?你是尼弗迦德人的婊子?!”

老闆娘雖然心裡窩火,但還是忍住了:“我不會跟你計較,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口不擇言……”

“你知道個屁!”

結果火大的農婦突然雙手抓住老闆娘的臉一把拉到面前,“他們把我的妹妹給吊死,像狗一樣脫出修道院,說尼弗迦德禁止迷信,說他們不怕眾神的憤怒。

你呢你怕嗎?”

老闆娘想要掙脫開農婦的手,趕緊離開,但很快又被農婦一把拉住:“要不是安妮,你的孩子早就被臍帶給勒死了;要不是我的妹妹給你接生,你哪來的兒子?你敢說不怕眾神的憤怒?!”

“放開我!”

老闆娘不停地掙扎著。

“你不怕眾神嗎!!”

“砰!”

農婦直接憤怒地把老闆娘砸在臺上。

“你不怕嗎?賤人.”

“砰”又是狠狠一拍。

“夠了.”

謝元馬上就拉住了農婦的手:“你是不是覺得這裡被一把火燒掉才開心,別忘了你今天能來這裡喝酒就是因為老闆娘的長袖善舞——你的妹妹死了你在悲痛,別人不悲痛的嗎?!硬要大家死才高興是吧?那誰去反抗,誰去復國——大家都要討生活的!”

“你放開我!”

農婦根本就聽不下去,直接拍開了謝元的手,不過勸阻農婦施暴的目的達到了,但瞟了一眼老闆娘的狀態……這破相得保持一陣子了。

但謝元很快就感到背後氣流湧動,直接一縮,後面一個藍衣佬沒推成,直接打了個踉蹌。

傑洛特直接站起來,維澤米爾也不得不起身,很快他們桌旁的藍衣逃兵也起立對峙。

農婦看到這個陣仗立刻就低著頭離開了。

傑洛特當先來到謝元身邊,詢問了老闆娘的傷勢,維澤米爾也站到謝元身邊。

謝元倒是對圍上來的藍衣逃兵一點也不客氣:“喝醉酒就想打架,有這股勇氣怎麼不去對抗黑衣人去,在這裡整天混吃混喝的……就好像夜喝到明,明喝到夜,泰莫利亞就能復生一樣,可笑.”

維澤米爾和傑洛特不由得看謝元一眼,這話幾乎就是在挑事了。

這些逃兵也是怒不可遏,其中一個直接罵道:“我認得你,你這個經常給尼弗迦德**的傢伙,還有你們——綁架小孩的獵魔人!”

“皇帝給了你們這些怪人什麼好處?!分封土地?就像分給那些精靈一樣?!”

“你們都給我出去!”

維澤米爾最後一次警告,他的手已經做好準備。

“我們哪也不會去的.”

逃兵們立刻從腰間抽出武器,眼睛裡露出了殘忍的光芒,“你們也別想走.”

“他們是不會退讓的.”

維澤米爾做好了戰鬥準備,和傑洛特一樣抽出了背後的長劍。

但謝元卻並不想這樣殺人,因為鬥毆產生死人對這裡並沒有什麼威懾力,他更喜歡能人之所不能——要讓恐懼深深地植入他們心頭,讓他們想著今天就怕!

所以……腎上腺素衝擊,發動!

僅僅一瞬間,謝元腳尖一蹬,便突然消失不見,而下一刻,一陣金屬光芒饒了擋路的逃兵一圈——

“刷!”

下一刻,謝元又一次出現在原地,身上熱氣騰騰,然後雙手放到腰背後,緩緩收刀入鞘。

“咔!”

“哐啷!!!!”

“撲通!!!!”

“啊!!!!”

這一聲宛如提醒一般,所有圍著的逃兵們,突然各個栽倒在地,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痛苦慘叫!!

“怎麼會?!”

維澤米爾和傑洛特臉上帶著震撼的目光看著地上痛苦不堪的逃兵,再默默地看著謝元,眼神中意味深長。

因為此刻,所有剛剛圍著他們的逃兵,原來他們的持武器的那隻手和一隻腳,全部被剔得只剩下帶著些微血絲的累累白骨!

這是何等的殘忍!

但這是何等的神乎其技!

“各位,剔了各位可敬的先生一手一腳,主要是讓你們長長記性——既然沒膽子反抗黑衣人,就別把火氣撒到村民身上,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們鬧事的訊息……哼哼,那就不是一手一腳的事了.”

“聽到沒有?!”

謝元對著地上痛叫的地痞流氓問一句。

可惜,沒人回答,似乎每個人都沉浸在痛苦中,不可自拔,這讓謝元好沒面子。

但傑洛特卻覺得,與其這樣“懲罰”他們,還不如殺了他們——這實在過於殘忍。

“你們怎麼……啊!!!”

“撲通!”

三人被這突入其來的驚叫聲回過頭,然後發現竟然是老闆娘倒地了……估計也是看到這場景接受不住昏倒了。

這下維澤米爾和傑洛特兩人眼神幽幽地看著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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