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對話
出乎木易的意料，原來道場也是要上文化課的。
教導的內容除了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和相關的歷史傳承外，還有天文、地理和數學等。
聽聽就可以了，木易是不可能去鑽研的。
好不容易熬過了上午的課程，在中午吃午飯時木易卻被三船找上門來。
宿舍裡，木易關上房門，看了一眼三船，疑惑問道：“三船老師，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他的心裡有諸多猜測，最靠譜的一點，應該是察覺到了他由衝平隊長教匯出來的劍術吧。
“別緊張，坐下說話吧。”
“好。”
兩人相繼坐到地席上，三船是跪坐，木易是盤腿坐。
“木易，今天的課程你聽懂了嗎？”
“還好，挺容易理解的。”
“我還擔心你不識字，看來是我多慮了。”三船頓了頓，繼續說道：“鐵之國的歷史或者說武士存在的歷史比那些忍村和忍者都要長久。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武士是不會使用查克拉的。哦，你知道查克拉嗎？”
“知道。”木易老實回答。
“那就好。”三船點頭道：“可是，查克拉的出現讓那些忍者的實力比武士高出了太多太多，武士地位一落千丈。隨即，武士分裂了三大群體。”
“一部分放棄當武士，選擇了加入忍者的行列；一部分認為傳統武士才是正統，沒有做出改變；最後一部分將查克拉運用到劍術上，創出新的武士流派，在強大的忍國包圍中屹立不倒，保留了最後武士之國的火種。”
“最後一種就是鐵之國吧。”木易插嘴道。
“嗯。”
三船嘆了口氣，說道：“然而，在鐵之國內部，對使用查克拉這一點還是有許多不同聲音的。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查克拉提煉的天賦，那些在劍術造詣上登峰造極的人，卻因為這一點被排除在主流的武士群體外，絕大部分過的生活很不如意。曾經，我最尊敬的一個師兄，就是其中的一員，單論純粹的劍術，我不如他。”
“......”木易眨眨眼睛，似乎猜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他現在呢？”
“不知道。”三船瞟了他一眼，回憶著說道：“師兄他知道自己沒有提煉查克拉的天賦後，並沒有灰心喪氣，反而更加努力地鑽研劍術。擊敗了諸多同門後，他決意要離開鐵之國。走之前，他對我說，他要證明不用查克拉的武士，也能擊敗忍者。然後，二十年了，至今杳無音訊。”
“唉，我挺敬佩這種不屈服於現實的人，反正我是做不到。”木易由衷地感嘆道。
這樣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事情，許多人連起念頭的心思都沒有吧。
換作是他，果斷認命，放棄劍道去賺錢娶幾個媳婦。
“你還年輕，沒有找到能讓你不顧一切的信念。如果你有了這樣的信念，想必和師兄一樣吧。不過，找到這樣的信念，很難很難，所以師兄是除了師父外，我最尊敬的人。”
說著，三船緊盯木易，認真地說道：“他的名字叫衝平，你聽說過嗎？”
‘來了！果然是衝平隊長！’木易沒有感覺到三船話裡有殺意，反而有種期待和擔憂，便決定如實說出他的事情。
“我倒認識一個叫衝平的人，他是我們村裡的保安隊隊長，他......”
將隊長的容貌等一些情況說出來後，三船明顯露出喜意：“對，沒錯，他應該就是衝平師兄了。他還活著真的太好了，他在瀧之國嗎？”
“是的。”
“呼。”三船緩緩吐出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等到明年春天的時候，我送你回家吧。”
“多謝三船老師，隊長看到你肯定也會很開心的。”抱上大腿的木易同樣開心，到時候要是碰到了僥倖不死的流浪忍者，就只能怪他倒黴了。
三船微微頷首，看木易越來越順眼：“既然衝平師兄教了你劍術，你也相當於是他的弟子了。我看你已經掌握了查克拉，應當是師兄把提煉方法也傳給你了吧，倒也省去我的功夫。下午我會教查克拉運用到劍術上的方法，你留心聽。”
“好的。”木易乖巧點頭。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沒有特意去解釋查克拉提煉方法是他搶到手的。
送走三船，他心頭的重擔才真正放了下來。
“這下，在鐵之國應該不會有事了吧。”
......
來到下午，三船按照原計劃，為弟子們講解武士是如何運用查克拉的。
這個課程僕從可沒有資格聽。
“在你們剛成為進入劍風道場的時候，就被傳授了查克拉的提煉方法，你們每天都有勤加修行嗎？”
“有！”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很好。”三船環視一週，看到底下眾多求知慾的目光，滿意點頭，開始講課：“眾所周知，查克拉是忍者施放忍術的必要能量，離開了查克拉，可能他們連你們都打不過。但是，查克拉並非是他們特有的東西，我們所有人的體內都有。所以，我們也能利用這股力量。”
他隨手拿起一把木劍，不見有何動作，劍身上居然繚繞起一股肉眼能見的藍色光芒，明顯能感知到那上面蘊含著令人驚心動魄的力量。
“這個就是查克拉。”
三船抓著木劍，走到一塊石頭前。
輕輕一揮，磨盤大的石頭應聲裂開成兩半，切面光潔如鏡，引起萌新們的一陣驚呼。
“這就是查克拉對劍的加持效果。”三船對著臉上帶著興奮表情的弟子們沉聲說道：“我們武士的武器只有手上的劍，這就相當於是忍者的忍術，所以一切都為劍術服務。將體內的查克拉引導至劍身，穩定維持一個小時，這便是你們第一項要完成的課題。”
“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
“是！”
所有人都坐下來，閉上眼睛，手中握住自己的木劍。
木易也沒有例外，他有著將金色能量匯聚於腳底的經驗，很快就把金色能量延伸至木劍上。
‘奇妙的感覺，好像手臂變長了。’
睜開眼睛，手中的木劍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金色光澤，煞是好看，但木易感到很煩惱。
‘太顯眼了呀，很容易被集火的吧......’
接著，就是要考驗耐久力和穩定性了。
萬一戰鬥途中斷電，失去的可是自己寶貴的小命，容不得半點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