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降世!”性子暴躁的段幫主率先攻擊,張開雙臂周威身衝起,粗壯的火柱,直衝雲霄。

火柱在夜空中開將雲層染上瑰麗的紅霞,整個國都被火光照亮。

旋即一枚枚火球流星破開雲層,覆蓋式的降臨在城外的官道,曠野,天火降世,蔚為壯觀。

拓跋光赫任憑火球砸在身旁避都不避,冷冷道:“雕蟲小技。”

偶爾有火球砸在他身上,造成傷害僅僅是一片灼燒面板的焦黑呼吸間便痊癒了。

傳青陽食指輕輕一壓,渾身燃燒火焰的段幫主就像牽線木偶,朝著拓跋光赫俯衝,而起。

小圓雙又手在虛空平的劃拉,凝聚出法卓將幻化成段幫主模樣刀稻草人立在桌上,雙手掐印垂頭,以一種進廟禮佛的姿態唸唸有詞。

宮主則放開歌喉,吟唱曲調激昂的歌,段幫主體表的火光驟然高漲。

拓跋光赫脊背肌肉鼓脹,氣力滾滾,輸送至八臂,轉為拳罡,霍然轟出。

“轟!”

八道拳罡撞中俯衝而來的段幫主,將其撕裂成萬千流火,段幫主無聲無息的出現融在拓跋光赫身後,雙掌貼上肌肉虯結,泛著金屬光澤內後背。

以拓跋光赫的位格竟沒第一時間發現敵人襲擊,身後小圓的祈福掩蓋了火行的動靜,確保段幫主的襲擊能夠成功。

以她主宰級的位格期這種小細節的成功率是能保證,但若是涉及戰爭的勝負,則必然無效。

咔嚓咔嚓,拓跋光赫背部凝結白霜,迅速擴散。

主宰級火師的能力可盜取實質性火焰和非實質性的火焰,後者代表“溫度”。

段幫主盜走了拓跋光赫體內的溫度,凍結對方的五臟六腑,得手後段幫主立即撤退,決不在拓跋光赫身邊久留。

火師雖然對近戰有強大自信,可如,果敵人是大宗師級遠古戰神,那就另當別論了。

“咔咔。”

拓跋光赫身軀僵硬,關節像是灌了鉛。

抓住機會,獲得歌聲加持的傅青陽化身一道凌厲劍光一衝而出,劍指戳中拓跋光赫胸口。

那裡傳來堅硬甲殼碎裂的脆響,鋼鐵般的肌肉崩裂出蛛網般的縫隙。

拓跋光赫雙眼圓瞪,血液如同江河般在血管中奔湧衝散寒意。

就在這時,星光自他身後亮起。

早已準備多時的銀瑤郡主從星光中走出,身後湧起深沉黑煙般陰氣。

陰氣中衝出一枚枚封的靈符雨般硬在拓跋光赫背後,伴隨著雷鳴般,鼓聲剛剛化解寒意。

北境第一武夫,思維頓時變得遲鈍,有種宿醉剛醒,頭疼眩暈,行動不暢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嚴重,但也不輕,畢竟封靈符是靈篆核心能力之一。

而蠱惑之妖在靈體方面的強度中規中矩,不像虛無者和日遊神那般強大。

因此還是受到了影響。

傳青陽屈指彈出一粒血珠,血珠射向空中的小圓,這是他之前的戰鬥裡暗中收集到的拓跋光赫的血液。

小圓伸手攏住血珠,將其引入稻草人身上,稻萬人頓時變成拓跋光赫的模樣。

接著,她把準備好黃底黑字元篆拿起,啪貼在稻草人軀幹。

稻草人騰起黑色火焰不停的顫抖,腦子昏昏沉沉的拓跋光赫身體燃起黑色火焰,他罕見的發出了痛苦的低吼,似乎在承受劇烈疼痛。

“啊哈!”段幫主大喝一聲,手掌捏出一團熾白的火球,移形換影般閃到拓跋光赫身前,狠狠拍向胸口!

轟!

劇烈的爆炸聲把這位九級戰神掀飛出去,膨脹的火光如同一團微型核彈,蘑菇雲升到百米高空衝擊波疾速擴散,將塵士、屍體以及戰爭留下的武器碎片統統掀飛。

胸口大面積碳化的拓跋光赫,瞬間擺脫了所有負面影響的“嗜血狂暴”的被動技能,在晉升遠古戰神後,會得到質的變化。

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時,會激發高昂戰意,解除一切眩量、禁錮、凍僵等狀態。

傅青陽、止殺官主、銀瑤郡主和段幫主,分別從四個方向同時殺向拓跋光赫。

拓跋光赫掐動手印,結出明王法相,化身一尊漆黑如墨,寶相莊嚴辦法身。

突然,漆黑如墨的法相頭頂流淌出宛如泥漿的物質,原本固若金湯的法相像是遭受強烈的汙染,迅速變得稀薄。

遠處,小圓手裡的稻草人頭頂抹及一層香灰,這是汙穢邪靈的手段。

四位主宰的攻擊落在法身,令其產生劇烈晃動,本就虛幻的身體出現無數裂痕。

“吼!”

拓跋光赫昂首咆哮,聲波震耳欲聾,幾百米外的城牆“咔嚓”一聲,裂縫遊走。

四位主宰的耳膜同時破裂,噁心干擾。

拓跋光赫散去法身,八臂奇出以萇刀架住傳青陽劍指,萇槍捅穿段幫主的胸膛,以萇劍刺止殺宮主,另外四條手臂砸趴銀瑤郡主,旋即握住她的手腕、腳踝,猛一用力。

銀瑤郡主四肢傳來撕裂聲響,這時,密集的絲線纏繞而來將拓跋光赫的手腳、身軀團團纏繞。

拓跋光赫舉起持劍的手臂,正要劈砍,忽見那位美人眼眸含春,臉頰酡紅,紅潤的小嘴彷彿是世間最動人的美味。

他一時間產生強烈的霸佔、愛慕和憐香惜玉之情,手裡的萇劍停在半空,竟難以斬下。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銀瑤郡主化作星光消散逃脫了撕裂的命運。

三英戰呂布,不,四英戰呂布的戲碼在城外展開,拓跋光赫三頭六臂,以一敵四絲毫不弱下風,八臂打四方,而面對四位主宰的圍攻,沒有顯露出半點疲態和頹勢。

遠古戰神最擅萇群戰,對他來說四人一和人沒有任何區別。

反觀南朝陣營,傅青陽、段幫主和銀瑤郡主連遭重創,前者雖有洞察術,但面對拳罡爆炸、聲波攻擊等,無法躲避。

後者則是境界不足,且同為近戰職業被更高位格的遠古戰神壓制,好幾次險些喪命,全靠宮主奶量充沛,硬生生奶了回來。

“咚咚咚!”

城頭張元清臉頰行血淚,鼻腔裡的血液和嘴角血液混合,不斷滴落在佈滿花紋的青黑獸皮上。

戰鬥到了白熱化階段,他的鼓聲一刻都不敢停,最開始心裡還能吐槽,四打一都打不過嗎,你們是廢柴嗎,區區九級遠古戰神,打這麼久

到後來,快點,再快點,老子要撐不住了,我能收回天子守國門那句話嗎!

再後來,他滿腦子就剩下,救救孩子,到現在為數不多的念頭。

現在都沒陷入半昏迷狀態,全憑意志力在打鼓,隨時都會因為靈魂撕裂的劇痛昏迷。

始終關注著元始狀態的傅青陽突然說道:“準備好了嗎,元始快不行了。”

止殺寡主裙襬倏然炸開,萬千絲綠纏繞拓跋光赫,將其團團束縛,裹成粽子。

拓跋光赫鼓盪氣機,繃緊肌肉,正要震斷紅線,忽然他的腹部傳來嬰兒啼哭聲!

哇,哇,從微弱到響亮,臨拓跋光赫的腹部也在不斷膨脹,頃刻間變成了身懷六甲的孕婦。

從戰鬥開始,止殺宮主就一直在…嘗試讓拓跋光赫懷孕,只是雙方等級,差距太大,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孕力悄然無聲的積累著,終於在此刻讓拓跋光赫不爭氣的肚子成功鼓起,伴隨著嬰兒的成型,拓跋光赫的力量退潮般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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