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們兩人走到雲辭面前停下。

雲辭被吵醒,抬起腦袋,最先看見顧景聞,便隨手抓住他的衣袖,迷迷糊糊的:“來了?先坐吧。”

顧景聞沒說話,揚了揚下巴。

雲辭清醒了些,敏銳察覺到,有一雙陰冷的眼正盯著自己的後腦勺。

她轉頭,發現身側還站著一個人,再抬眸,看見了君斯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此刻正陰沉沉的盯著她,抿成直線的薄唇,剋制著怒意。

雲辭瞬睡意全無。

他怎麼在這裡?

——

君斯徹和顧景聞一左一右坐下,將雲辭夾在中間。

三人沉著臉,誰都沒說話,氣溫陡然降至零點,讓人猶如身臨寒冬。

前排眾人頻頻回頭觀望。

“她就是阮家接回來的那位…”

“就是她?我聽說她野得很,不學無術,跟小混混廝混,怎麼能把她放在一班,要是帶壞了其他孩子怎麼辦?”

“她旁邊那兩位是誰?”

“有一個好眼熟,好像是…是…君斯徹!”

“天吶!”

教室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眾人神色驚恐,縮成一團,恨不得能逃多遠是多遠。

畢竟,這位徹爺的事蹟,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班主任方俊走進教室,通知大家去操場集合。

顧景聞趁機將雲辭拉到偏僻的地方。

“你老實交代,他是誰?”

雲辭不緊不慢的回答:“君斯徹。”

“他就是君斯徹?!”顧景聞瞪著銅鈴似的雙眼。

搞半天,雲辭就是那個小倒黴蛋。

“你把他叫過來幹嘛?”

雲辭揉了揉眉心,也有些燥:“我沒叫他。”

“所以他是自己跑過來的?”

“嗯。”雲辭將雙手揣進褲兜:“總之,你不用搭理他。”

顧景聞回想之前,有些納悶:“他腦子真的有病麼?我看他還挺正常的。”

樹林裡,君斯徹臉色一片陰霾,緊盯著遠處的兩抹身影,幽暗的雙眸裡閃過狠戾的血光,像只虎視眈眈的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鄒伯在一旁明知故問:“徹爺,您沒事吧?”

他有事!

他很不爽!

非常不爽!

超級不爽!

君斯徹一拳砸在身旁的樹幹上,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他叫她丫頭!她還拉他袖子!她都沒拉過我的!”

鄒伯有點擔心,擔心自家徹爺忍不住,衝過去咬那個人兩口。

運動賽快開始了,雲辭和顧景聞往操場那邊走。

君斯徹瞥了一眼旁邊的樹,氣沖沖的說:“礙眼,讓人挖了!”

接著,朝雲辭那邊疾步而去。

運動賽是按照年級分批進行,第一場是跑步。

操場上,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雲辭那邊,議論著她身邊的兩個男人。

“他們好帥啊!是那個雲辭什麼人啊?”

“我好想去要聯絡方式…”

“我聽說有一個是君斯徹。”

“啊?那個腦子有病的君斯徹?真是可惜了那張帥臉,不過…他為什麼會陪雲辭參加活動啊?”

“快告訴我,另一個是誰?”

“沒見過唉…”

起跑線上,君斯徹慢條斯理的拉開衣鏈,用冷傲的目光瞥向雲辭:“跑不動你就在後面慢慢走,第一名我幫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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