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房間裡,雲辭換上禮服,長裙勾勒出她優美的身材曲線,髮絲被挽起,頭頂戴上璀璨的王冠。

鏡子裡的人,一身華麗的黑裙,面紗遮住下的臉若隱若現,只露出清冷的眉目,一雙眼眸藏著凌厲氣息,仰起高傲的頭顱,天鵝頸白皙修長,此時此刻,真的宛如一位霸氣凜然的女王。

十九墅離昭國的距離不遠,兩個小時的車程後,終於抵達昭國。

昭國國都大街,兩邊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一輛花車沿著街道緩緩向前行駛,雲辭就站在花車上,雙手搭著欄杆,以一種睥睨眾生的姿態,陽光籠罩中,她頭頂的王冠耀耀生輝。

這樣盛大的儀式,眾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笑容,身為昭國子民,他們看著花車上的女人,眼裡只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花車前方安排了警衛拍照,準備將這一副假象記錄下來,公之於眾,繼續哄騙外界。

似乎拍的不太滿意,警衛走到幾個昭國子民面前,惡狠狠的說:“你們幾個,全部給我笑!”

那幾個昭國子民始終臉色緊繃。

警衛瞬間掏出槍,指著他們的腦門威脅:“再不笑我就弄死你們!”

他們仍然無動於衷,彷彿被抽走靈魂的軀殼般,只有眼裡的恨意幾乎要衝出眼眶。

雲辭站在花車上,看著人群中無數怨恨的目光,一瞬間,她卻彷彿站在審判臺上,成為了一個罪惡滔天的犯人,接受來自世人的審判,身體被無數把鋒利的刀刃一寸寸凌遲著。

她從來不在乎來自他人的目光,無論是一個人,或者是十個人。

可這卻是第一次,在眾人的注視下,竟然感到渾身僵硬,甚至站立不住,只能用手死死的撐在欄杆之上。

那些昭國子民仇恨哀痛的目光,甚至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壞女人!”

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

轉頭看去,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正用小手指著花車上的雲辭,氣呼呼的罵:“你才不是我們的國王,你是壞蛋,你要殺掉我們,是你帶走了哥哥姐姐!”

說著,他突然彎腰撿起一顆石頭,朝花車上的雲辭狠狠砸去。

雲辭沒有躲讓,看著那顆石頭在半空劃過,朝自己飛來,重重的砸在她額頭上,剎那間,一股鮮血從傷口滲出來,順著她的眉目往下流淌,染紅了面紗。

警衛迅速掏出槍,對準那個小男孩,雲辭瞳孔一震,甚至來不及出聲阻止,就聽見砰得巨響,子彈飛射出去,小男孩被射中腦門,身體往後一倒。

“啊——”一個婦女突然衝出來,將小男孩緊緊摟在懷裡,發出悲痛欲絕的哭聲。

這一聲槍響,就彷彿點燃了導火索般,街道兩邊的人群中瞬間炸開,眾人一窩蜂的衝出來,攔在花車面前,形成一堵肉牆,接著,紛紛撿起石頭樹枝,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朝花車上的雲辭狠狠砸去。

雲辭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任由那些東西砸在身上,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鈍痛,王冠被砸落,髮絲傾瀉而下,在風中凌亂,長裙也被石頭劃出好幾道口子,變得有些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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