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倒在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將他驚醒。

他揉了揉眼睛,起來開門,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面容格外的憔悴,而且異常的蒼白,配上她乾瘦的身材,演鬼片都不用化妝了。

她冷颼颼地站在那裡,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我是王曼香,請問,妙語仙姑在不在?”

“我師姐沒在,有事的話,找我也一樣。”

王曼香一聽說師姐不在,頓時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她瞪著一雙眼睛仔細打量著韓玄,似乎要將他的底褲都看個通透。好半天之後,她才猶豫地說道:“既然你是妙語仙姑的師弟,想必也是有點本事的,我家裡的出了點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

韓玄自信地道:“絕對沒問題,凡是討薪要賬、驅魔抓鬼、治療怪病惡疾、處理陰陽宅邸風水之類的生意,就沒有我不能處理的。”

王曼香楞楞地看著他,有些出神,很顯然還是不太相信他,覺得他吹噓的有點過火了:這孩子嘴邊還沒長毛呢,怎麼忽悠起人來都快趕上本山了?

要不是妙語仙姑大力推薦,她估計掉頭就走了。

韓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一上來就先把她震住才行,於是他道:“大嬸,我看你的面相,應該是個有福之人,兒女雙全。不過你的紫薇宮遽然暗淡,陰氣入體,化作一道黑氣斜穿靈臺,這是子孫有難的徵兆,家裡不會是鬧鬼了吧?”

韓玄簡單說了幾句,王曼香突然精神一振,猛地一把抓住韓玄的手,說道:“小師父,不愧是妙語仙姑的師弟,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懷疑我大孫子是被鬼給纏住了。”

王曼香的手掌異常的冰冷,顯然寒氣已經侵入骨髓了。

韓玄皺了皺眉頭,看來這鬼是想弄死這個女人啊,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會一命嗚呼。

“你先把具體情況給我說一下。”

王曼香連忙點頭,這才說道:“不瞞大師,這事發生在去年。我那兒子是個老實人,就是兒媳婦不太守婦道,不但給我兒子帶綠帽子,還和別的男人合夥謀騙我家錢財。一次吵架過程中,我兒子氣憤不過,不慎將她推倒,被養魚缸割破大動脈死了。”

“大師,你說這事能怨我兒子嗎,再說我兒子也受到了法律的懲罰。這段時間我孫子天天發昏,偶爾清醒就一個勁叫媽媽。大師,你看會不會是那個賤人的鬼魂作怪?”

韓玄一聽,到覺得未必沒有這個可能,既然是惡鬼作怪,那就簡單的很了。說道:“這事好辦,我現在就跟你回去捉鬼。”

“真是太好了,多謝小師父。”

王曼香很高興,既然韓玄這麼說了,看來抓鬼應該不成問題。

韓玄拎著揹包,鎖好門,上了王曼香開的賓士車,一路驅馳,來到一處別墅區,最後停在一棟豪華大別墅的地下車庫停了下來。

韓玄邁步進屋,剛推開門,就有一股森冷的寒氣撲面而來,十分陰冷沉重。

“果然有古怪!”韓玄將整個屋子掃了一眼,目光犀利地道:“先把東南角的那扇屏風扔掉,東南是生門所在,往來一切生機之氣。你在那裡放著一個屏風,豈不是把這屋子的生機都給隔絕在外了嗎?難怪會有鬼怪作祟了!”

“小師父,你真是神了啊,現在想想,還真是自從放了這個屏風之後,家裡才開始怪事不斷的。”

王曼香此刻越看韓玄越覺得充滿了神秘。而且站在他的身邊,自己的身體竟然有點暖意了,很是舒服。

“把視窗、過道的風鈴全都扔掉,這玩意就跟招魂鈴一般,最容易吸引鬼魂!”韓玄邁步走上樓梯,越往上寒氣越重,而且氣息也越發的暴虐。

“好!我馬上去辦!”王曼香毫不猶豫地點頭,隨手就將距離她最近的一個風鈴扯了下來。

很快,韓玄就來到了別墅二樓的一間朝陽的臥室門口。一個約莫三四歲的男孩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可即便這樣,這孩子似乎仍然感到十分寒冷。按理說小男孩乃是童子之身,陽氣本來就重,這間臥室又是朝南,採光很好,陽氣更是充足,算得上這棟別墅風水最好的一間房!可是此刻這可憐的孩子卻被折磨的嘴唇鐵青,臉色蒼白的像紙一般,瀕臨虛脫。

韓玄見狀,臉色驟變!

真是豈有此理,都說虎毒不食子,這當媽的就算變成了鬼,又豈能如此惡毒,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一看到這孩子的模樣,王曼香不禁滿臉的淚水,看著至親的孫兒奄奄一息,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受。

她向韓玄哀求道:“小師父,你救救我這可憐的孫子吧。”

韓玄點了點頭,說道:“莫慌!等我先弄清楚,看看究竟是不是你兒媳婦的鬼魂作祟。”

說罷他隨手丟出一張顯形符。

顯形符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向了天花板,不過三四秒鐘,就傳來“嘭”的一聲,在虛空之中炸成一團火光。

韓玄眯起眼睛,伸手一指:“急急如律令!還不速速顯形!”

王曼香忍不住抬頭看去,只見在頭頂的天花板上,陡然間顯露出一個紅衣惡鬼,五官極度扭曲,滿臉兇殘,脖子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正往外滴答著鮮血……

“啊!”王曼香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得發出一聲慘叫,驚懼之下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韓玄卻並不在意,枉死鬼一般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比這更恐怖的枉死鬼他都見多了,眼前這一隻還算是比較清秀的了。

王曼香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理智,咒罵道:“你……你……果然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珏兒他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啊,你怎麼忍心去害他?”

那女鬼卻是充耳不聞,她只是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鮮血,慘笑道:“血債血償!血債血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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