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芊語將韓玄攙扶起來!

望著身後頭頂上的定魂傘,膽顫地說道:“這法器太恐怖了,現在怎麼辦,下一次打擊很快又要到來了。”韓玄看著馮芊語慌亂的神情,心中突然明白過來。

馮芊語雖然實力已經無限接近天師,但她法力的積累,更多靠的是韓玄給她的那枚妖丹。所以,她和韓玄不一樣,原本是巫師,跟著韓玄後才學習了道術。

更重要的是,這幾年,韓玄天南地北,陰陽兩界到處行走,可謂見多識廣。像金光定魂傘這種法器,韓玄自然有辦法躲避。但同樣在馮芊語眼中,卻成了絕殺。

“還好,剛才這一擊,讓我明白了它的原理,咱們接著走。”

韓玄也不好再說,拉著馮芊語的手就向那湖泊跑去。

而在外面~~

張雨荷坐在墳地外面,難過的一個勁哭泣,任誰勸都沒用。

看著墳地內一股股氣息翻湧而出,張雨荷突然跪了下來,哭泣道:“師父,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貪吃的話,那鬼也不會逃走,你也不會被困在陣法之中,都是我的錯。”

惠岸連忙將她攙扶起來,說道:“雨荷,你忘記我師兄的身份了,他怎麼可能會死呢。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那鬼肯定還會去左雲村報仇,咱們不能讓它再次得逞。”

林鶴也說道:“是啊,師姐也不要自責了。現在咱們要隨時掌握情況,那鬼狡猾多端,誰知道它還有什麼手段。你和惠岸在村裡守著,我和小雪在這裡等著師父,只要一出來,我立馬就告訴師父。”

張雨荷點點頭,她自然知道孰輕孰重。說道:“那好,這次咱們一定要吸取教訓,不能再讓那鬼耍心機了。”

四人商議完畢,張雨荷和惠岸就轉身回到左雲村去。

而此刻的左雲村,卻是熱鬧非凡。

就在早晨的時候,老秦家的兒媳婦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幾天經歷了生死的左雲村村民,都覺得全身的晦氣。

所以,也不知道誰提議,全村擺酒宴,一方面慶祝孩子出生,另一方面也是沖沖喜,希望能沖走那鬼帶來的陰晦之氣。

一個新的生命,就是新的開始。

這個建議隨即就被全村人採納了,而且,過去左雲村就有一年一度祭祖活動,所有村民都要參加,所以這種事也都是駕輕就熟了。

等張雨荷再次回來的時候,數不清的村民已經喝的東倒西歪了,看不到邊際的流水席一片狼藉。

張雨荷皺眉嘆息道:“這可咋辦,現在鬧成這樣,如果那鬼想要搞點事情,咱們防不勝防啊,這些人很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惠岸也很無語,這些人想要慶祝,你起碼也得等到那鬼被抓,徹底安全後再慶祝吧。現在只是剛脫困而已,怎麼就這麼寬的心呢。

村支書臉喝的通紅,嘴裡噴著酒氣,踉踉蹌蹌地來到二人身邊,笑道:“兩位小師父,多吃多喝,不必客氣。”

張雨荷捏著鼻子,氣道:“還喝,那鬼還沒抓到呢,你們慶祝個頭啊。天快要黑了,你把這些醉鬼都弄到隊部去,萬一出點事也好照顧。”

村支書沒想到張雨荷還挺謹慎,雖然被訓了,不過沒有絲毫的生氣,還是笑呵呵地說道:“沒事,這事好辦,我現在吩咐人去做。”

張雨荷和惠岸沿著流水席走了一趟,好在三分之二的人都是清醒的,並沒有都喝醉。

天色越來越暗了,張雨荷二人就待在隊部之中。諾大個村子,他二人也不可能兼顧,只能被動地反應了。

兩個人背靠背坐在地上,誰也沒有心思說話,只是閉眼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間一聲慘叫,頓時劃破了夜空。

張雨荷還有惠岸騰一下站了起來,定睛看去,只見隊部門口跑進一人來,一邊跑一邊哭道:“小王大夫,我老公吐血了,你快去看看。”

吐血了?

張雨荷和惠岸相視一眼,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道這個傢伙,誰讓你這麼拼命喝的,可別給喝死了。

很快,那個女人就從一群醉鬼裡面把小王大夫給拽了出去,不過小王睡眼惺忪,走路到踉蹌,這樣的狀態還看什麼病啊。

那女人有些發狠,跑進屋裡端出一盆涼水來,呼的一下全都潑在小王的臉上。

“臥槽!”

小王被涼水一擊,頓時清醒過來。看著那女人,怒道:“你特麼有病啊,往我身上潑水乾嘛?”那女的苦笑道:“小王大夫,我老公吐血了,你看去看看,看完我一定給你賠禮道歉。”

“切!”

小王撇撇嘴,不過想來也可以理解,這才氣嘟嘟地說道:“行了,趕快和我回去拿藥箱。”

看著兩個人走了,張雨荷他們也鬆了口氣。

不過,惠岸疑惑道:“感覺不太對啊,沒聽說喝酒喝吐血的啊,不會有別的事情吧。”張雨荷點頭說道:“有道理,現在決不能大意,你跟著去看看。”

惠岸身形一動,連忙追了過去。

深夜之中,四處漆黑一片,惠岸好在眼神不錯,追著背影跟了上去。小王家離的不太遠,看著他們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猛地小王大夫一下摔倒了。

“小王,小王大夫,你……你怎麼也吐血了?”

聽到那女人的驚呼,惠岸頓時心中一驚,身形如閃電一般奔了過去。

“怎麼回事?”

那女人知道惠岸是法師,哭泣道:“法師,這到底怎麼了,小王大夫突然吐血了,我……”那女人說著,猛然間只覺得嗓間一甜,撲的也吐出一口血來,隨即暈了過去。

“壞了,果然有問題。”

惠岸連忙伸手在二人手腕上切脈,他的醫術雖然沒有韓玄厲害,但畢竟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的,耳濡目染,多少也會一些。

這……這不可能?

惠岸連忙給張雨荷打電話,顫聲說道:“雨荷……壞事了,剛才那女人和小王大夫也都吐血了,現在都暈過去了。”

張雨荷驚道:“怎麼會這樣,什麼原因?”

惠岸慌亂地說道:“好像……好像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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